秦柿柿试着让小灰灰来个黑熊掏心，就是从肥料堆中间掏，把肥料堆给掏空了，外面看着还是一堆肥料迷惑甲队的人。</p>
但试了一下效果不太好。这些肥料都是残魂，彼此之间很松散，下面一挖上面就塌了。</p>
再说了，这也就是猫盖屎，表面光，甲队一用肥料，看见里头那么个大洞，准露馅。</p>
倒不是怕甲队发现。就算甲队真的发现，秦柿柿也相信他们奈何不了丙队，但那样太麻烦了。</p>
再次掏出棒棒糖含在嘴里，秦柿柿陷入思考。</p>
……思考着思考着，这目光就那么自然地落在了面前，那忙前忙后搬肥料的小灰灰身上。</p>
秦柿柿露出和善的笑容：“小灰灰呀。”</p>
「哎姐姐。」</p>
小灰灰立刻应道，「你有什么吩咐？」</p>
秦柿柿问：“你的认知污染能力，在离开你那个秘境之后还可以生效吗？”</p>
「可以的。」小灰灰说，「姐姐想变成什么？」</p>
秦柿柿挥了下手。什么我想变成什么。“我想问你，你的认识污染能力，只能改变别人对自己的认知吗？能不能改变别人对你的认知？”</p>
小灰灰晃了晃，不太确定地说：「应该可以。」</p>
秦柿柿觉得自己需要做个实验。</p>
她又从小灰灰身上揪下来一块。</p>
雾状的生物就是好啊，随便揪成几块都行。</p>
秦柿柿吩咐了小灰灰两句，拿着那一块它出了玉镯空间，从她藏身的肥料堆后面转出来，去找丙三。</p>
……她看到丙三跪在地上。</p>
秦柿柿：“……”</p>
朋友，何故行此大礼呀。</p>
丙三也看见她了，浑身猛然僵硬，那样子像极了人见到老虎，老鼠见了猫。</p>
但他依然坚强地把头一扬，梗着脖子说道：“别以为我是在跪你。我这是站得腿累了，想歇歇。”</p>
秦柿柿：“……”</p>
“真的！”丙三强调道，“我真的只是自己累了，一点都不是怕你。就算你的本体再吓人也吓不到我。我跟你说的是真话。哪怕你变回本体一口把我吞了，我也是这么说。”</p>
秦柿柿：“……”</p>
她忽然担心起自己这个实验的客观性了。</p>
毕竟唯一的实验对象脑子不怎么好使。</p>
但没办法，当下眼前又没有第二个人给她试，只能死马当活马医咯。</p>
秦柿柿把揪下来的那团小灰灰递给丙三看：“你看看这是啥？”</p>
丙三很认真地看了看。</p>
然后不明就里地问：“你拿块肥料给我瞅是什么意思？”</p>
秦柿柿：“没事。很好。你继续歇着吧。”</p>
她转身又回到了肥料堆后面，进入玉镯空间。</p>
“小灰灰，”她笑，“想不想出去玩玩？”</p>
小灰灰有点紧张且迷茫，但还是乖乖地说：「想的。」</p>
“想就好。”</p>
秦柿柿搓搓手。</p>
“姐姐就让你出去玩一玩，只不过，你要帮姐姐一个忙。”</p>
一人一雾团在玉镯空间里叽叽咕咕了好一会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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