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光颔首：“可以这么认为。”</p>
“灵气存在于天地间，也存在于灵石中。”</p>
秦柿柿说，“那，我们能不能用空的灵石，来储存天雷呢？”</p>
瑶光：“……”</p>
他伸手，摸了摸秦柿柿的额头。</p>
“小柿子，你失心疯啦？”</p>
他说，“灵石就是一次性的，不可再生资源，这可是常识。”</p>
“我知道。”秦柿柿说，“但不能试一试吗？”</p>
“没办法试的啦小师妹。”秋北唐说，“灵石里头的灵气一旦被消耗光，灵石就会碎裂，变成彻底的废品，捡都捡不起来了呢。”</p>
“哦……这样吗。”</p>
秦柿柿有点失落。</p>
她还以为灵石能当充电电池使呢，说不定也是一条致富的路子。</p>
既然如此，只能放弃这个想法了。</p>
这时候，他们身后的窗户被人敲了敲。</p>
凤九枢从外面拉开窗子，靠在窗沿上：“给你们看看这个。”</p>
言罢，他递过来一把石头。</p>
它们保持着宝石的形状，却毫无光泽，像被掏空了，有的还有裂纹，但总的而言还算完整。</p>
秋北唐不确定地问：“师父，这是用完的灵石？”</p>
凤九枢很自豪：“不愧是我的四徒弟。随便拿，我这里还有的是。”</p>
众人呆。前脚刚说灵石用完了就会碎，不可能保存下来，后脚就有人说要多少有多少。这反差，也不知道是在闹谁玩。</p>
瑶光：“你从哪儿搞来的。”</p>
“混沌之域呀。”凤九枢笑道，“不过碎的是大部分，这些算是灵石里天赋异禀的选手。我为了纪念拿回来一些，没想到还能废物利用。”</p>
他感叹：“太好了。以后再也不用跟璇玑赊灵石用了。”</p>
秦柿柿在一旁听着，明白过来，原来师父欠璇玑的灵石，被用来巩固老祖的封印了。</p>
瑶光也听出来了，很是感动，之前在青云宗因为要赚钱给凤九枢还钱，不得不留下来接青云宗的单子，进而掉进青云宗陷阱的不满也终于消散，真情实感地对凤九枢说：“你想吃什么？这两天我给你做点你爱吃的，保证你就算上路也没有遗憾。”</p>
凤九枢：……倒也不必如此。</p>
说归说闹归闹，正事还是最重要。</p>
计划已经敲定，立刻进入制作阶段。终于，由秦柿柿设计，秋北唐制作，瑶光把关，凤九枢摇旗呐喊做气氛组得到的长尾型金属防雷罩，终于及时赶制出来。</p>
三天后，天雷如约降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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