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谢长砚站了起来,长身立玉,一袭玄色大氅在昏暗的屋内罩得人更加阴暗。 步步紧逼而去,如同阎王煞神,李星川李星言吓的大气不敢出。 他伸出脚,左脚踩着李星言的手,右脚则是踩着李星川的手。 微微用力,便听骨头脆响,鞋底隐隐冒出血,他还闭上眼睛,似乎很是沉醉这种凄厉的惨叫与折磨人的快感。 李星言和李星川惨叫连连,疼的面部扭曲成一团,想用另一只手打开他的脚。 旁边侍卫抽出剑立刻插去,穿透了掌心定在地上。 李稚雪见状吓晕过去,又忽然醒过来,反反复复好几次。 谢长砚终于玩够了,退了一步嫌弃的在他们兄弟二人衣裳上蹭掉血迹。 李星言李星川的五根手指几乎是被踩扁了,爆出了血肉,十分惨不忍睹,侍卫们见状都习以为常,还有更残忍的没用上呢,心里在想着这李家三兄妹能坚持到几何。 两人奄奄一息,躺在地上不过一瞬间便没了气,侍卫们轻蔑一笑,才这么点就受不了,也不知哪来的胆子敢惹到王爷。 “这么不经折磨啊,本王还以为是什么厉害角色呢,也敢动本王的女人,”他笑的阴森又恐怕。 忽而看向李稚雪,她脸色惨白,瞪大了眼睛似乎要蹦出来。 李稚雪看到两个哥哥惨死,自己无能狂吼尖叫着,骂道:“谢长砚,你敢杀了我的两个哥哥,我父亲不会放过你的!” 谢长砚左眉轻挑,十分傲慢不屑,缓步走过来,用脚尖挑起她下巴,“忘了告诉你,你也要上黄泉路,李家九族也会跟着你下地狱,别急啊,一家人就该全须全尾的大团圆。” 李稚雪泪流满面,脸上染了尘土与血污,看着谢长砚这种俊脸,只觉十分可恶可怕。 她声音颤抖:“李家没犯什么罪,你岂敢诛我九族!” “本王想定罪还不容易?”他依旧挂着玩味十足又阴森的笑容。 李稚雪心态崩了,本就抱着赴死替宁安公主报仇的决心,只是痛恨自己连累了哥哥们和家人。 在最后关头也要逞能,骂道:“我就算是死了,做了厉鬼也不会放过你!” 谢长砚松开脚,顺势用鞋底往她脸上打了一掌,不比用手掌扇耳光弱,打得她牙都掉了几颗,口吐鲜血。 “你见过阎王怕鬼吗?可笑,”谢长砚没了耐心和她多嘴,他只想解决了这些人,回去陪着姜姩。 对着侍卫道:“把她扒光丢进马厩,本王的马发情了,方圆百里没有母马,就有劳李三小姐了,马儿精壮,若你受不了也没办法,放心,本王会留你个全尸。” 此话一出,快要昏死的李稚雪忽然清醒,很是不可置信,这是人能干得出来的事嘛。 竭尽全力嘶吼道:“你个疯子,你不得好死!我下了地狱也不放过你!” “你可不配人玷污,只配和畜生一对,不是很喜欢干这种事吗,本王成全你了而已,”说完,他不顾李稚雪的挣扎反抗尖叫,转身出了屋子。 侍卫们用剑挑开她的衣裳,不过一瞬就衣不蔽体,不着片缕,捆着丢了进去,以一个姿势固定在马厩里。 一整夜,客栈后院惨叫声响彻云霄,附近的人总觉在闹鬼一般。 前院却不受影响,一如既往,该好梦的好梦,该好眠的好眠。 谢长砚沐浴一番,钻进了被褥里,时隔五日,终于可以抱着馨香暖玉、日思夜想的小人儿睡觉。 只是她没了往日那样睡的四仰八叉,时不时还轻轻发出哼唧声,或是把脚搭在他身上,有时还说梦话。 起初和她同榻时,还磨牙,惹得谢长砚烦闷不已,怎会有女子这样粗鲁野蛮。 现在想来,只觉怀念又可爱,十分不习惯她这样板板正正躺着。 他撑着脑袋看着怀中沉睡的人,脸颊上的指印已经淡化了些,大手抚上她的面庞。 最后轻轻点了点她的鼻尖,“不是很能逃吗,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样子,还不是等着本王来救。” 想起她为了躲避自己,拎着个粪桶东倒西歪,穿个破大棉袄走在田埂摇摇晃晃,就觉很滑稽。 实在惊诧她竟会如此,忍不住笑出声,姜姩眼皮忽然动了动。 他便贴在她耳畔轻声道:“这次你跑了让本王很不高兴,找你找的头发都白了几根,本王想着要把你干死在床上才能解气。” 这番话幽幽传入姜姩的耳中,她只是太累而睡死过去,现在休息好了,肚子空空一天未进食。 半是被饿醒半是被吓醒。 睁开圆溜溜又水汪汪的眼睛看他,谢长砚又惊又喜,“饿不饿,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姜姩愣怔看着眼前人,内心狂叫:“不是吧,他怎么来了!” 灵机一动,立马闭上眼。 谢长砚笑容僵在脸上,眉头紧蹙着,这是什么操作,诈尸?可她又没死。 正当他疑惑之时,姜姩肚子不合时宜咕噜作响,连着响了好几声。 谢长砚这才明白过来,“本王竟不知,王妃这么能装了,也是,刚开始成婚时你也装疯卖傻骗过去,差点上当了。” 说着就要骑上来,一只大手还不安分探向她的里衣。 姜姩急忙睁开眼睛,缩到被子里用手挡住,“你干什么,滚,滚远点!” 谢长砚可不想再惯着她,惯得人都有胆子跑了。 三两下就制住不断挥舞四肢的人儿,把她压在身下。 刚想开口说话,姜姩抢了先,还哭的泪花带雨,委屈道:“为什么,我只是想去找他,为什么一个个都拦着……” “不许再提他了!”谢长砚十分恼怒的吼出声。 姜姩哭声猛然止住,有些害怕的看着近在咫咫的面庞,如同受惊小兽目露胆怯。 肚子又响了,谢长砚的气立马消散,抱着她起身。 拿来一双棉袜给她穿上,还时不时唠叨:“你可真蠢,想逃也不计划好,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脚底还起了水泡,这么娇弱,也不怕被吃干抹净,要是没有本王,你早死哪个犄角旮旯了。” 姜姩抿着唇十分委屈,“还不是因为你,跟个狗皮膏药一样追着我干嘛!” 说完就落了泪,她不想哭的,就是止不住,总觉希望破灭,又要回到那个牢笼里了。 谢长砚把袜子给她穿好,抬头看去,轻笑道:“本王还没有哭呢你哭什么。” 又促狭着低声开口:“等你吃饱喝足,就轮到本王吃饱喝足。” 姜姩鸡皮疙瘩起了一片,连忙穿了鞋自己坐到餐桌椅子上。 谢长砚眼底满是笑意,走过去打开食盒,里面都是早已经准备好的吃食,还热着。 一一摆在桌上,又是给她夹菜又是舀汤,之后便是撑着脑袋看她,笑起来露出浅浅的酒窝,眉目含情脉脉,还有些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