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他的语气出奇平静,也不动怒,姜姩觉得和平日里有些不同,莫非转性了? 可下一刻就暴露了本性。 他又把她逼得更紧,姜姩薄背贴在墙上,墙体的冰凉袭满全身,左手撑住墙,把她牢牢圈在怀中。 姿势和那纨绔子弟调戏姑娘一般,甚至更加霸道些。 一张俊得无可挑剔的脸凑了过来,气息扑鼻,打在脸上痒痒的。 右手修长白皙的手指落在胸脯处,隔着衣料打圈,实在是浪荡不羁的很。 “别人顶替不了你,本王也不会让别人顶替你。” 后又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垂眼凝视,唇角笑意分明,深幽眸子里丝毫没有掩饰自己的欲念。 对着她那如同蜜桃粉嫩的唇瓣亲了下去,姜姩急忙用手拍开。 往旁边淬了一口,“滚开!”她用衣袖擦了擦嘴,十分嫌弃,反抗很是激烈。 谢长砚被打懵了,缓缓转过头看了一眼,青筋隐隐暴起,大双制止她的双手。 “去娘那待了两个月,你胆子肥了啊,让本王独守空房,怎么,是想把本王戒了不成!” 姜姩只觉得他这话就是无中生有,反驳道:“我又没对你上瘾,何谈戒不戒,你再欺负我,我就告诉你娘,让她训斥你!” 谢长砚气的脸铁青,“训斥本王?今天你出来了就别想再回去,看本王晚上怎么惩罚你!” 她知道他说到做到,而且那惩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屑的讪笑几声,她有脚,难不成还会在屋里乖乖等着他的惩罚? 转移话题道:“惩罚就不用了,我早饭还没有吃呢,快回去吧,待会还要进宫。” 说完抬腿就想走,被他拉住压在墙上,两人紧紧贴着,他身上炽热的体温慢慢延伸过来。 他嗤笑一声,自己的猎物怎么可能逃出掌心,捏住她的两颊不由分说亲下去,撕咬研磨。 一点一点的,把滚烫气息喂进她嘴里。 身高差力气又大,她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只能成了盘中之餐。 激烈亲吻间,谢长砚由不满足,把手从衣下伸进去,捏着她的细腰。 还几下解掉小衣,姜姩震惊不已,扭着身子想逃脱,又觉被压得更紧了。 她身上穿的是农家妇女衣裳,短衣长裤,不似长裙那样繁琐,倒是方便了眼前的大变态。 许久才被松开,嘴唇微微发红,衣裳松松垮垮的,衣领大片露出香艳锁骨,小衣带子还垂落下来。 她脸染上绯红,心中惊涛骇浪,面上惶惶不安,左拉右扯紧了紧衣领。 眼尾泛红仰头瞪着谢长砚,“你个臭流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居然这样羞辱我!也不怕被人看到,你不要脸我还要!” 她抬脚踩了他一下,精美洁净的靴子赫然出现一个弯月般的小脚印。 “怕什么,这里僻静,又没有人,”谢长砚唇角的笑十足的玩味戏谑。 又伸手探入到后背,替她系好小衣带子,满脸的洋洋得意。 姜姩气的胸口起伏,“怎么会没有人,不要脸的东西。” “本王说没有人,就是没有人,你担心什么,怕被人看到?这不就是更加刺激吗?”他说的脸不红心不跳,好似还盼望被人看到一样。 “王爷,王爷!”话刚出口,就听一记响亮的男声响起。 听着有些焦急,江壹快步跑了过来,气喘吁吁。 他定睛一看,居然见到自家王爷把王妃逼在墙角,一看就知道在干什么。 他愣住,如同石化了一样,赶紧捂住脸转过去,“王爷赎罪,属下不是有心打扰。” 姜姩又往他另一只靴子踩了一脚,刚好两双靴子脚印对齐了,道:“不是说没有人吗,这不是人?” “狗东西,他不是人,”谢长砚冷眼看过去,十分烦厌。 江壹被他这话伤了一把心,不过很快消散掉,他急忙开口:“王爷,江肆回来了,那模样可狼狈了,哭天喊地要见你。” 谢长砚眉头紧蹙,转过身,顺便牵起姜姩的手,边走过去边道:“本王又不是他爹他娘,见本王干嘛!” 江壹跟在一旁,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同情,笑道:“王爷您是不知,江肆那模样可惨了,说十分想您,就要见您一面才肯罢休。” 谢长砚不说话,他这两个侍卫,愈发的烦人了,恨不得打发去军营算了。 他侧目看一眼江壹,江壹知道是什么意思,立马一溜烟跑远了。 姜姩好奇开口:“江肆出去两个月,不知道有没有找回今野,王爷不去看看吗?好歹也是你的侍卫。” “看什么,一个娶了媳妇忘了主子的侍卫,不要也罢,无能的男人,找个女人需要花两个月,”他话里都是嫌弃。 姜姩抽开手,不想跟他这样十指相扣,昂首挺胸双手交叠抱胸走着。 又穿了农家女的衣裳,扎着两条辫子,发尾处还插上两朵花儿,和谢长砚站在一起,只高到他的腋下。 他觉得,十分像个父亲带着个女儿,心里怒火又涌了上来,这跟坐实自己老牛吃嫩草一样。 带着命令的口吻:“以后不许这么穿了,没个王妃的样子,进宫的衣裙已经给你准备好,不许不穿,别给本王丢了面子。” 姜姩哼了一声,“多管闲事,连穿衣裳也要管,跟个老嬷嬷一样。” 谢长砚懒得和她多言,去了茶花轩两个月,口齿伶俐许多,倒和以前有些不同了,心中暗暗想着,一定不能再让她去。 走了好半晌,谢长砚问道:“要不要本王背你,看你满头大汗的,娇生惯养。” 姜姩摇摇头,有些自傲的夸大自己:“不用,我在茶花轩天天和采蝶姑姑锄地种菜,力气大了许多,走……一个时辰没问题。” 谢长砚轻蔑一笑,“才一个时辰啊,本王走一天都没问题。” 她上下打量他,身材是魁梧修长,可走一天也不是他这种金尊玉贵之人能行的吧。 “一天?”她凑了上去,故作震惊指着天空,道:“王爷,你看那儿有什么?” 谢长砚顺着她的手指看过去,蔚蓝的天空一望无际,白云朵朵,天气挺明媚。 他只觉得姜姩的举动和问题奇怪又无聊,如实回答:“只有云朵什么都没有。” 姜姩在他耳边重重拍了个手掌,笑道:“错了,那儿有只牛,也不知道被谁吹上去的。” 说完就一溜烟跑了,两条辫子在后背甩来甩去。 谢长砚愣在原地,望着她的背影笑着摇摇头,这性子真是不稳重。 他也懒得追,总之能把人请出茶花轩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