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 她连着咳了好几声,幸好嘴里没有吃东西,否则要被呛死。 谢长砚擦干净手,顺着她的背,面上依旧欣喜不已,“定是有喜了,我让刘启舟过来看看。” “你脑子不好使吧,我才停了葵水,怎么会有喜!”姜姩出声骂他。 这人脑子真的不知在想什么。 谢长砚手一顿,想来也是,总不能一个时辰前刚刚结束,这么短的时间就怀上了吧。 他有些落寞,手也缓慢下来。 姜姩拍开他的手,有些恳求的语气道:“我想去看看桑璇。” “看那个贱婢干嘛,带你不学好,本王还想着打她一顿丢出去呢,”谢长砚愤愤开口,总觉得自己的纯洁花儿要被染脏了。 姜姩把手搭在他的手臂上,有些撒娇开口:“我两个丫鬟都被你下令打伤了,桑璇又被关,没有人伺候我,能不能饶了她。” 谢长砚很是吃这一套,隐隐还感觉到她在撒娇卖乖,当即答应下来,道:“行,不过再有下次,本王就一剑砍死,你跪下来求本王也不行。” “好,”姜姩立马抽回手,却被他按住。 “怎么不继续摸了,本王很喜欢你这个样子,”他满笑堆面。 姜姩大力抽了回来,他仍有些意犹未尽,又拉过来紧紧握着。 “有的是时间摸,我现在想去看桑璇,把她接出来,”她笑容很是僵硬。 谢长砚指腹摩挲她手背许久,这才心满意足,拉着她出了门。 桑璇被关在一处偏僻的柴房里,说是柴房实则不然。 就是一个破败黝黑的小屋子,闷热无比,还散发着阵阵臭味,时不时有老鼠经过。 桑璇蜷缩在一处还算干净的角落里,大门被牢牢锁上,还有一名侍卫看守。 她嚎啕大哭:“我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别人穿越不是发家致富,就是嫡女千金,或是高贵妃嫔,再不济也是官家庶女,怎么到了我,就这样苦啊,啊——” 哭的肝肠寸断,一把鼻涕一把泪:“奶奶的,和那小男模李铁牛穿越,助他当了皇帝,还不立我为皇后,三妻四妾辜负我一片真心!” “原以为卷了他所有钱跑出来,能摇身一变成为首富,打脸那死渣男,不曾想,命苦死了啊……” 她哭的满脸泪水,恨不得撞死,又不甘心,狠狠道:“等老娘出去了,非杀死谢长砚不可,挡我财路的狗男人!” 双手重重捶着地,哭声震天。 屋外的侍卫听的一头雾水,只知她最后骂了自家主子。 一脚踢在门上,恐吓威胁:“对王爷出言不逊,小心老子进来打死你。” 桑璇一听就来气了,站起身拍着门,骂道:“有本事你进来啊,老娘还会怕你,我什么都没有,孤家寡人一个,还怕死不成!” 侍卫怒火燃了起来,立马打开门要进去教训一番。 桑璇见状连忙躲到了黑暗角落里。 大门被打开,侍卫握拳冲进来,此时已至深夜,屋里乌漆嘛黑,他看不见桑璇在哪,骂道:“你个缩头乌龟,刚才不是还很嚣张嘛,出来,滚出来!” 桑璇正蹑手蹑脚出了门,屋外等着新鲜空气扑鼻,这是自由的味道。 她提起裙子,大步跑了出去。 时不时回头看,却见那侍卫指着她大吼:“你个娘们居然敢逃!” 便大步流星跑了上来,桑璇吓的原地蹦了一下,连忙冲出去。 却是撞上一个坚硬无比的东西,又有些软,她哎哟一声,那人也哎哟一声。 桑璇倒在了地上,脑袋发昏有些懵。 “居然敢逃出来!”江壹指着她骂,江肆捂着胸口和小腹,疼的面部有些扭曲。 姜姩连忙上前查看,关心道:“桑璇,我来接你出来了。” 身后的侍卫也赶了上来,有些茫然,可也很快反应过来。 朝着面色冷冷的谢长砚拱手行礼,有些惧怕他,道:“王爷,属下失职,没有看好这奴婢。” 谢长砚连个正眼也没给他,只道:“下去领罚!” “是!”侍卫这便走开。 桑璇拍了拍脑门,又看了看姜姩,好半晌哭出声,抱着她啜泣:“你终于来了,那柴房可真恶心,臭死了,还暗无天日,谢长砚太过分了,我不就是……” 她的声音猛然遏止,只因看到了谢长砚居高临下,一副瞧不起人的模样。 害怕的躲在姜姩怀里,低声开口:“救救我。” 姜姩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放心吧,有我在呢。” 谢长砚抽出江壹腰间的长剑,指着桑璇,语气似淬了冰,很是有震慑力,“以后不许再教王妃乱七八糟的东西,看在王妃的面子上,本王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就把你千刀万剐!” 桑璇身子抖了抖,用手轻轻推开面前的剑锋,点头如捣蒜道:“王爷放心,奴婢绝对不会了也不敢了。” 谢长砚收回了剑,重新插回江壹腰间刀鞘里。 对着姜姩时露出一抹温柔笑容,道:“今天白日的事情还没有处理完,我去书房处理一下,记得给我留门,会来陪你的。” 语气很是甜腻,腻的江壹江肆都起了鸡皮疙瘩,他们还是习惯王爷冷冰冰的模样。 “知道了,”姜姩淡淡开口。 谢长砚便走了,留下江壹带她二人回去。 江肆捂住胸膛,桑璇撞过来猝不及防,真是倒霉的很。 墨上书房里,依旧放着几大缸冰块,冷的让人觉得刺骨。 刘启舟将几副药放在桌上,道:“王爷,这是容易有孕的药,每日服用一次即可,保准两个月内可以让王妃怀上。” 他想着,燕行简终归有一日会回来,他不可能因为一个女人,而杀了一名良将。 这样得不偿失,若是没有姜姩,他倒很乐意和燕行简结为盟友。 可他却是有些喜欢上了姜姩,觉得若是让她有了自己的孩子,就可以拴住她。 燕行简就算回来了,也威胁不到自己,这才吩咐刘启舟准备催孕药。 谢长砚打开看了看,又闻了闻,他不懂药理,纯属好奇。 试探问道:“本王喝?” 刘启舟点点头:“嗯,王妃身子无碍,就是王爷你……” 他有些难以启齿开口:“你身子不好,多年不举影响到了。” 话落,站在门口的江壹江肆笑出了声,又立马闭上嘴。 谢长砚把药扔到一旁,有些自傲,又带着有些破防,道:“本王怎么身子不好了,本王可以一夜十次,怎么不好了!” 刘启舟闭上眼睛退了一步,小心劝说:“确实是这样,和王爷几次无关。” “本王不喝,你开个能让王妃喝的,或者是两个人都喝的,这样岂不是表示本王不能生育,丢死人了,”他拿起扇子扇风,总觉屋子热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