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短短一个多月,我就把这个世界的全貌看清楚了。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这句话用来形容这个世界完全符合,从出了元国的京城开始,一路上的景象都宛如地狱,不是土匪就是丐帮。 一个四国平衡的朝代即将灭亡,如今的人间疾苦便是一个渐变的过程。 国家之间的水火不容,各国内部的士族门阀,穷乡僻壤的土皇帝,官官相护贪污贿赂,一般这个时候该出现些什么呢? 起义军,这种团队大多数出现在土匪身上,我知道这样的世道该以什么方式结束了。 帐篷很快就进来了八个男人,他们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看向了新来的人。 我乖乖的抱着膝盖坐在角落里,刚来所以还有一件看得过去的衣服穿着。 他们在上下打量我,我也在看他们。 漂亮的眼眸中没有害怕,更没有这个时代女性被压迫出来的端庄温顺,而是一种天真无邪的探究,就像看见阿猫阿狗那样。 稍微弱势一点的男人有自知之明,看一眼后就直接走向了其他人,最后就留下了三个,应该是这八个人中最有权势的。 三人相视一笑,此女皮肤细嫩白净,像那煮熟破壳的白蛋,一头乌黑的头发没有丝毫配饰,柔顺的散落在后背上,一看就不是平常人家能养出来的。 这样的姿色他们只在齐国京城看见过,还是那种士族门阀的贵女,可不是他们敢肖想的。 环境和资源有限,为了更大化的利用,根本不需要一个个排队的,一间屋子里有几个军妓,那就同时进几个人。 等这一批人结束,还会有下一批人进来,得把握好时间才行,三个人边走边解裤腰带。 再一次看到阴暗恶臭的虫子,我神色并无大恙。 羞耻的情绪吗?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有,但见多了之后也就只有恶心了。 这些人在我眼中跟乡下田野里面发情的野狗一样的,穿不穿衣服又有什么区别呢。 你看见畜生不穿衣服你会害羞吗? 我起身迅速扭断了离自己最近的男人脖子,然后又朝旁边一个男人扑过去,一口咬断脖子上的血管,鲜血喷洒而出。 速度实在是太快了,这些人还来不及惨叫,一下子就死了。 我的进攻就像野兽一样,不到一分钟,屋里的八个男人都被我咬断了脖子,不瞑目的倒在地上。 亲眼看见这残酷的一幕,有人麻木的眼神变成了惊恐,但却没有一个人尖叫出声,有人甚至死死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眼睛瞪得铜铃般大。 我环视了一遍屋里的七个人,还不错,没有呜哇乱叫,不然下场会和脚下这八个男人一样。 “我是来救你们的,愿意跟我走的就赶紧穿衣服。” 听到我的话,有人还呆呆的傻着,而反应快的已经开始拿破布遮住重要部位了。 站起来的就只有三个人,两个女人,还有那个颜值仅次于我现在这具身体的少年。 这样的结果对于我来说并不意外,她们被压榨太久了,已经没有了骨头,腿早在一日又一日中被打断了,是精神上的打断,让她们站不起来了。 有所预料,这样的结果只是更确定了我不会将她们全部带走,这样的人带出去了也没用。 三人都是就地取材拿衣服,因为她们旁边都有一具尸体。 我走出了帐篷,外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人,有巡逻的,有等着干坏事儿的。 看见我这样一个大美人完好无损的走出帐篷,所有人都露出惊诧的表情。 我也不废话,直接动手凭空起咒,整个人腾空而起,强大的意念控制住整个区域,将这里与外界隔绝。 黑红交织的能量太强烈了,就连凡人也肉眼可见,强烈的感受着死亡的逼近,这群低武世界的人哪见过这仗势,更没有反抗的能力。 而我也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能量在压制我,可我并没有丝毫的收敛,强行继续造成杀戮,剧烈的疼痛和不适让我七窍开始流血。 没关系,快了,快了。 我越疯狂,这道压制就越强,我感觉整个人都快要被碾碎了,是灵魂深处的痛苦。 我也懒得去特意找那个扛我的男人了,控制范围内的男人双手都被长满尖刺的藤蔓揉捏成一摊烂肉,灵魂全部被吞噬,永无来世。 这就是为什么会选择这本功法的原因,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其他厉害的武功有这个效果吗? 或者说能让我快速达到这个效果吗? 我知道走捷径会遭报应,没关系。 我甘愿牺牲自己,献祭自己,让自己成为吃人的恶鬼。 如果那天我成功回家了,我会乖乖的长大,好好的活着,保护好自己,照顾好妈妈。 可没有如果,我变成了现在的我。 【苏苏,你冷静一点,我就说那个垃圾功法练不得吧!你都走火入魔了,都怪我,抢到了这样一个世界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