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仲、尤浑觐见!” 一声嘹亮的叫声,两名贼眉鼠眼,鼠目寸光的家伙在大殿之外等候,他们两者乃当今名声在外的臣子,不过名声都是恶名。 简直乃臭名昭着,但二人却也活的滋润无比,帝辛意外的亲近于他们,令诸多大臣不悦不喜,但也无可奈何,一日为官,就得受到朝堂之色,帝王气运。 尤其乃朝歌帝都之内,人王之地,天下共主,修行者在此,修为近乎全失,令这些文武百官,有一身神通,却也无力回天! “进来吧!” 帝辛倚靠于王座之上,双眸微抬,看向费仲、尤浑二人,心思缥缈,神色不定。 “我等见过大王。” 费仲、尤浑异口同声,跪拜道。 “平生!” “谢大王!” 费仲与尤浑见帝辛将他们召见,却不言语,也不成表露而出任何意图,心中暗暗思索。 “陛下乃万乘之躯,天下共主,富有四海,德配尧舜,天下之所有,皆乃陛下所有,实乃陛下圣明啊。”费仲开口一顿夸耀,眼珠子打转的很快。 “嗯!” 帝辛闻言连眼皮子都不曾抬起一下,若有若无中回答了一句。 “前一阵听闻陛下祭拜女娲娘娘,回来之后,便茶不思,饭不想的,想必其中必有内幕,应当为女子所烦恼。” 尤浑眼珠子打转着,脑袋很灵光,仿佛一点便透彻,不知道揣摩帝王心思的奸臣,死的比较早。 得不到皇帝的宠爱,又不会为皇帝思前想后的,留之何用。 “陛下,吾听闻四海之内,有绝美佳丽,犹如繁星,不如陛下令八百诸侯,各自贡献出百名良家美人,不管她们富贵贫贱,只论端庄优雅,美丽动人即可,以此充实陛下的后宫!”尤浑当即提议道。 闻言,帝辛神色一喜,却也不动声色,此乃帝王心术,看向费仲、尤浑,冷冷地说道。 “此时容后再议,你等退下吧。” “遵命!” 费仲、尤浑闻言对视一眼,相视一笑,缓缓退出大殿。在他们心中,早已有定数,自己也该准备,准备! 第二日,帝辛早朝,文武百官罗列其下,正在严肃,庄严的商讨国家大事。 “臣,启奏陛下!” 费仲、尤浑共同走出,微微鞠躬,开口道。 “何事,爱卿!” 帝辛见此一幕,正襟危坐,知道正场面到来,目光炯炯有神,盯着费仲、尤浑两人,开口道。 “启禀陛下,当今四海升平,万国开太平,而陛下却只有两名皇子,后宫佳丽不足三千,还请陛下广纳贤良淑德的妃子,光耀我等大商皇室啊。”费仲当即开口道。 “是极。陛下乃天下共主,岂能无儿女在膝下,还请陛下公告天下,召集四海,广纳贤良淑德的皇妃,广大整个皇室啊。”尤浑马上附和,高呼一声。 “此事准……” “陛下,此时万万不可啊。” 还未等待这帝辛答应,只看到右列如当中有一人走出,此人正是宰相商容,开口说道。 “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陛下后宫当中也有皇后娘娘,诸多嫔妃,佳人等布下千人,令陛下如若下旨,选取佳丽三千,恐百姓会对陛下失望的。 古之圣贤曾经说过,‘乐民之乐者,民亦乐其乐,忧民之忧者,民亦忧其忧’这个时候水旱灾害频发,北海干戈未息,陛下实在不宜下旨选美,陛下若是沉迷于酒色,则目眩多色,耳听淫声,沉湎酒色,游于苑圃,猎于山林,此乃无道败亡之象也。 臣待罪首相,位列朝纲,侍君三世,不得不启奏陛下”,说完俯首又拜,真乃丞相金銮直谏君,忠肝义胆孰能群。” 商容一番慷慨激昂之词引得众多大臣连连叫好,心中止不住的点头。 “宰相之言,不无道理啊。”帝辛面色不变,双眸的眸光却暗淡不少,只有点头赞同道。 商容乃宰相,所想皆乃为商汤谋福祉,岂能寒了他们这些老臣的心。 “陛下,宰相乃书生只见,岂能听得,如今四海升平,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赞陛下圣明! 小小蛮夷,抬手可,区区旱灾不足挂齿,此时国力强悍,哪里有宰相所言,这般模样!”费仲当即据理力争,开口道。 费仲可不想丢失这一个机会,何况乃陛下所想,自然得倾尽全力。 “陛下,费仲所言甚是,陛下乃天下共主,德配尧舜,功于三皇,何其贤明,岂会沉迷美色,宰相之言,恐怕是不想大商皇室蒸蒸日上!”尤浑借坡下驴,先将帽子给予宰相扣上。 “陛下,费仲、尤浑乃所言皆乃书生只见,不可当真,此二人醉心于此恐怕早已包藏祸心,想让陛下沉迷酒色,成为人人口中的昏君,还请陛下立斩费仲、尤浑,以示正听。” 武将之中,一名面容刚毅者走出,他血气如龙,军煞之气涌动,乃是一名久经沙场的战将。 “陛下,黄飞虎乃匹夫只见,岂能当真!”费仲立刻反驳道。 “神将所言有理,臣复议!” “臣复议!” “臣复议……” 一时之间,百官仿若容不得费仲、尤浑二人,势必想将这祸国殃民的二人,斩首示众。 群情激愤,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一样,令帝辛头痛不已。 “够了!” 帝辛大喝一声,怒目圆睁,环顾四周,呵斥道。 顿时,朝堂之上鸦雀无声,噤若寒蝉,不敢出声。 “尔等还是文武大臣,竟在这大殿之内喧哗,成何体统,简直有辱斯文,你们还是一些老臣,连规矩都不懂吗?” 帝辛怒目而视,环顾四周,冷冷地说道,雷霆之怒,顷刻爆发,文武百官将自己的头低下! “此事容后再议!” 帝辛见此一幕,早已知道事不可为,也唯有就此作罢,不在提出。 “尔等退下吧,本王累了!” 帝辛挥了挥手,自顾自的离开了,也不管下方文武百官与费仲、尤浑了。 “哼!” 见此一幕,不少大臣对费仲、尤浑可不曾有好脸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