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爹带着顾锦书与黑妞上山,打到了一只大野猪。 但是由于黑妞大姐在身边,顾锦书也不好把野猪收到空间里。 最后好爹只能让黑妞大姐回家找爷爷和大伯来帮忙。 黑妞大姐听到后,抬起她那飞毛腿似的双腿就向屯子奔去。 这时顾锦书就让好爹收拾起了弹簧套,连同这头野猪用意念都收到了空间。 她跟好爹说先慢慢往山下走,看到他们来了再把野猪放出来。 还好,这两天空间里拿出了一些东西,里面有了一小块地方。 顾锦书与好爹也到上面收拾起了老鼠毡和鼠夹子。 把上面的猎物都取了下来,也都放到了空间里,父女俩就慢慢的往山下走去。 这时候也已经到中午了,父女俩也都饿了,顾锦书就从空间里拿出了糖饼。 放进去时是热的,现在还是热的,爷俩边吃边慢慢往回走着。 感觉都已经快走到一半了,才看到黑妞带着好爷爷和大伯正在往山上赶来。 顾锦书急忙从空间里把野猪和其他猎物都放到了地上。 她拿出一根纤维绳子,让好爹把野猪的脖子和肚子套好。 并告诉好爹,如果他们问起,就说是他拽着绳子把野猪拽到这个地方的。 好爹按照顾锦书的方法,把野猪拴好。 然后爷俩拽着野猪和其他猎物又向下走了一段。 这时好爷爷他们也都到了,顾锦书感觉郝老头现在走路都比以前麻利了许多。 他们也是有准备的,每个人都背了一条绳子。 看到打到这么大的一只野猪,都高兴的不得了。 就这样,郝爷爷和大伯把野猪也拖拽着走了一段,把爷俩都累的不行。 大伯说这个方法不行,于是就到树杈下劈了几段木棒子。 用绳子把木棒子捆到一起,做成了一个简易的木头链子。 好老头加两个儿子外带一个孙女,一家三代四口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野猪拽到了木头链子上。 然后大家轮流的拽着木头链子往家里走。 大伯一边拽着野猪一边说,这只野猪有300多斤,好老头说看这个重量应该有400斤。 这头大野猪并没有死透,偶尔还从鼻子里传出呼气的声音。 但是它的四条腿都已经被绑住了,根本不怕它醒来。 空手来时感觉这条路并没有那么远,但是锺载回去的时候,觉得路途真是遥远啊! 最后把爷三个都累的要虚脱了,天都快黑了,才刚刚走到了山脚下。 好爷爷说道:“我们在这歇歇气儿,商量一下,这个猪到谁家去杀好呢”? 大伯说道:“柱子家离得近,应该去他家收拾,他家还在最后趟垓,不容易被人们发现。 弄个这么大的野猪,在屯子里都得被咋呼圆台了。 应该会有人眼红的,所以还是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最后大家一致都同意到好爹家把猪杀掉。 其实顾锦书还真想把猪杀掉后,把肉分给贫苦的乡亲们。 但是她知道,这种做法现在在这里是行不通的。 等到天彻底黑下来了,已经看不到路了。 黑妞大姐就做先锋在前面打眼儿探路。 她先走一段,见到前面没人,就让后边的人拽着野猪往前走。 见到前面有人了,就让后面先停下来。 顾锦书感觉真是有一种做贼偷东西的感觉。 最后好不容易把野猪拽到了好爹家的院子里。 郝爷爷这时告诉黑妞大姐,马上去他家把好老太和大娘都叫来。 同时把杀猪刀和饭桌子,大泥盆都拿过来。 黑妞马上嗖嗖嗖的就跑了出去。 郝老头又告诉妈妈,往锅里添满水烧开,准备褪猪毛。 然后爷三个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野猪抬进了屋里。 这时候就看出来屋子太小了。 这么大的野猪,往地中间一放,人来回走路都不方便。 好爹让妈妈把煤油灯点上,然后又点了几根蜡烛,尽量把屋子照亮,还把所有的盆都腾空出来。 不一会儿的功夫,黑妞带着郝老太和大娘来了。 看样子两个人现在已经没有功夫相互较劲了,还是以大事为重,收拾野猪,准备吃肉。 她们每个人的手里都拿着大泥盆和木桶。 一定是听黑妞大姐说了,打了一只大野猪,郝老太一定会把家务事儿拿够了的。 把饭桌子放到地上,全家连男带女,能使上力气的都用上了力,拽耳朵的拽耳朵,抬猪蹄的抬猪蹄,把这只大猪放到了饭桌子上。 大野猪似乎也意识到了他最后日子的来临,气呼呼的发出了不服气的哼哼声。 大伯围上一个破布围裙,拿出杀猪刀,准备要杀猪了。 这时郝爷爷出声道:“柱子,这头猪你来杀”! 好爹听到了露出了怯懦的表情,郝老头又说道:“你身为一个男人要有胆识和胆量。 如果连一头猪都不敢杀,以后你还怎么顶门立户过日子呢。 这头猪这么老实,正好给你做练手的了。 省的以后你再打到猎物时还是不敢动手”。 然后大伯把破布围裙围在了郝爹的身上,又把杀猪刀拿过来递给了好爹。 好爹已经出了汗,抬头看了看妈妈。 这时妈妈正在锅边烧水,也不敢看向这边。 听到郝老头说的话,妈妈也看向了好爹,给了他一个鼓励的眼神。 好爹拿起杀猪刀,大喘了一口气,像野猪走过去。 顾锦书正在拿着蜡烛给大家照亮,这时吓得马上用手捂住了眼睛。 大伯就指导好爹,猪脖子上气管的位置在哪,告诉他下刀要稳,准,狠。 好爹稳了稳心神,一咬牙把刀插进了猪脖子里。 猪血穿线一样的穿了出来,大伯急忙拿大盆接住,但是也喷了好爹一围裙的猪血。 大野猪的身体剧烈的晃动了几下,做着最后的挣扎,然后再也不动了。 因为热乎的猪血怕坨到一起,所以要用木棍子不停的搅和。 郝老太一边搅和着猪血,一边高兴的说道:“这么多的猪血呀,好多年都没喝过猪血了,也没吃过血肠了。 一定要接好了,一滴都不许滴到地上。 一会猪膛里还有血呢,一定要掏干净,不许弄到地上一点”。 猪血一直在哗哗的流个不停,最后足足接了两大盆。 郝老头让郝老太和大娘用泥盆每个人装了大半盆猪血先拿回家去。 因为地上真的是没有什么位置了,尽量往出腾地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