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宁听得很认真,时不时还发问,朱挽宁能解释的解释,解释不了的有064这个小助手帮忙,终于给寿宁理清了党争的危害,以及为何朱挽宁要全力压住梃击案的消息。 寿宁最后问:“坎坎,同是在宫里长大,为什么你知道的这么多?” 朱挽宁歪头想了想,“因为我是要成为卷王的女人?” 064:【?】 寿宁:“?” 寿宁:“谁是卷王?我怎么没听说过?” 朱挽宁循循善诱道:“卷王不是一个人,是一个目标,我们一般把努力学习以求不断超越自己的行为叫做内卷,卷王就是内卷之王,把这种行为发展到极致的优秀人才,是吾辈毕生目标!” 064:【宿主你摆烂那会儿可不是这么说的。】 寿宁听得有些向往,朱挽宁顺势握住她的小手,“你想成为卷王吗?” 寿宁踌躇道:“我,我可以吗?我什么也不会,也不知道该干什么” 朱挽宁握紧手中柔荑,坚定道:“交给我,加入无逸殿高效卷王培训班,你的梦想我来实现,我来帮姐姐成为卷王!” 寿宁被她说得有些激动,立刻点头:“好!谢谢坎坎!” 064:【这什么大型传销现场!】 “首先,姐姐,我们得先把你身上的麻烦解决掉。” 朱挽宁认真得就差拿粉笔敲黑板了,“我们是黎朝的公主,生来为君,天下万民便是我们的责任。” 寿宁举手,“可我从没见过他们,为什么他们是我的责任?” 朱挽宁说:“因为有了他们辛勤劳作,认真交税,我们才能安安稳稳住在宫里,不用为生活发愁,我们受百姓奉养,就得承担起保护百姓的责任。” “可是,天下有数不清的百姓,我们只有两个人,怎么可以保护过来呢?” 朱挽宁摸了摸她的脸颊,“我们不只有两个人哦,这个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讲的是,我们既然要保护百姓,自己必须作出表率,所以你身上的事情必须处理干净。” 寿宁的表情严肃起来,“坎坎,你说怎么办吧。” 朱挽宁道:“其实我怀疑是你舅舅干的,但是我没有证据。” “舅舅?!”寿宁恍然大悟,继而咬牙切齿,“还真有可能是他瞒着母妃擅自做主!” 郑贵妃的弟弟郑国泰不学无术,跟着姐姐鸡犬升天、嚣张已久,若是他做出了找人拿个棍子就去刺杀太子的事,离谱中带着些许合理。 朱挽宁点头,“所以我需要你去试探一下你舅舅,等我把所有事情捋清楚了,也好帮你和你母妃洗清嫌疑,这样我们就可以放心大胆地去做我们想做的事。” 寿宁公主重重点头,“那我要怎样试探他呢?” 朱挽宁想了想,附到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苏晴柔好不容易完事,找到朱挽宁的时候,就见这老乡正微笑着目送她生理上的姐姐离开。 “宁宁!”苏晴柔喊了一声。“你这是干什么呢?” 朱挽宁回头,看见女主,风轻云淡道:“没事,一点小事而已。柔柔,来,我带你看河虾。” 方才说着要带寿宁看河虾,走着走着给人洗脑去了,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会儿她又想起来。 苏晴柔嘴上不解,身体诚实地跟上来,“河虾有什么好看的?咱们那个时候想吃虾还不方便?说起来宁宁你家是哪的人啊?” 朱挽宁竖起手指嘘了一声,“柔柔,这话在这里不能说。” 苏晴柔差点犯了和寿宁一样的错,回神后立刻闭嘴。 可她闲不住,跟着朱挽宁往农庄去的路上总想说些什么。“宁宁,你最近在干什么啊?有什么我能帮你的吗?别的不说,钱这方面我可没缺过!” “也没什么,就是办个无逸殿卷王培训班而已,柔柔要来加入吗?” 苏晴柔:“?” 苏晴柔:“6。” 苏晴柔不是寿宁,她更清楚卷王这个词真正的含义,于是她转移话题,“那挺好的,不像我,天天忙到抽搐。” 朱挽宁正巧想和她说这方面的事,“柔柔,我记得你之前说商路出了问题?” 苏晴柔的表情正经起来,“是,我主要经营的是化妆品卫生巾一类女性专用的,按理说也不会碍着谁的路,前几日已经在准备物色工厂了,谁知几条供货的下家同时出了问题,耽搁的每一天都是在烧金子,宁宁你懂我有多着急吗?” 朱挽宁的注意力奇怪地跑偏:“你居然会做卫生巾?太好了!” 苏晴柔:“”好了,看起来她一点也不懂她有多着急。 她喊了一声“宁宁”,朱挽宁立马举手投降,“我错了。查得出来是意外还是人为吗?” 苏晴柔道:“一条线路出了问题可能是意外,三家同时出问题,我肯定是被针对了,可是到了现在我都不知道我究竟是被谁针对了。” 朱挽宁道:“我知道你很急,但是你先别急。” 苏晴柔:“你再说废话我扭头就走。” 朱挽宁好脾气道:“都依你都依你。商业上的事我不懂,曾经我以为商战是无形的刀光剑影兵不血刃,直到哈啰城市经理划破70辆美团电单车坐垫一事让我明白,高端的对局,往往只需要朴素的手段。” 苏晴柔:“?” 朱挽宁想了想,“这样吧,评判一件事情不应该仅仅从结果出发来看,我喜欢从最终受益者的角度来看。你觉得,你商路被断这件事,最终受益者是谁?” 苏晴柔诚实摇头,“我真不知道我卖个卫生巾招谁惹谁了。” 朱挽宁不负责任地猜测:“草木灰成精了?” 苏晴柔瞪她一眼,“建国后不许成精!” 朱挽宁理直气壮道:“可现在是建国前!” 苏晴柔:“”好有道理。 朱挽宁终于找到自己想找的,好歹态度摆正了,跟苏晴柔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你做这个生意做得红火,必定有人眼红,他们没有你的技术没办法从市场上公平竞争,那就只能用不光彩的手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