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粉堆叠,刺的她疼痛难忍。 宁寅礼回神,说了声抱歉。</p>
随即他细细为年婳包起右手,“这几日莫要沾水,我会派人来照顾你。”</p>
“奴婢谢过公子。”</p>
“只是……”,年婳垂眸轻声开口为自己辩解,“奴婢真的没有害三公子。”</p>
“我知道。”</p>
年婳震惊抬眸,将自己感动的模样毫不保留的展现与他。</p>
不过她还是问道,“公子为何如此信我?”</p>
宁寅礼正了正衣冠,手指微微敲着桌面,凸起的指节有些青白,“我也日日饮用,怎的不见我发热?”</p>
【啊呸,黑芝麻汤圆,你确实不发热,可是你发……啊!】</p>
小福说完迅速跑开。</p>
言于此,方才还带些郁气的男人此时却挂上笑容。</p>
他看着她被裹成粽子的手,心思微动。</p>
“这几日,你可以找我帮忙。”</p>
“嗯?”少女抬起小脸儿,连眉毛都带着疑惑,“奴婢,有什么需要帮忙吗?”</p>
看着她眼中的天真,宁寅礼只是一笑,并未说话。</p>
.</p>
次日。</p>
年婳一大早就站在宁寅礼门外,趁没人注意,她又将月匈拢了拢。</p>
谁会嫌大呢?</p>
而后,她眼尾迅速变嫣红,见门外开始有了来回走动的丫鬟小厮,她敲门的声音越来越大。</p>
“公子开门。”</p>
宁寅礼刚打开门,就见她急急扑过来。</p>
今日她穿了粉色叠裙,碎花浆纱面,露水百合于裙面平添一抹亮色,与他的青色长衫倒是相配。</p>
“这么早找我是有什么事吗?”</p>
年婳拿出青色帕子,糯糯道:“奴婢来换帕子。”</p>
先前被晕染的帕子已经被洗的干净,还带着与她相同的香气。</p>
宁寅礼伸手接过,放在书桌上,他瞧着她局促,微微勾唇,“帕子我收到了,若是没有其它事,我就去作文章了。”</p>
“公子!”</p>
少女拽着他的衣角,十分纠结,似乎她要求的事……难以启齿。</p>
宁寅礼故作不明,“怎么了?”</p>
她扭捏不已,可月匈前的涨意已经刻不容缓。</p>
于是,年婳猛地抬头,与他直视,“公子昨日的话可还算数?”</p>
“自然,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宁寅礼好整以暇。</p>
“那,公子可否帮我……”还未说完,年婳的脸就红了。</p>
“帮你什么?”宁寅礼凑近,连她脸上的绒毛都看的清晰,“你不说我怎么知道?”</p>
女子羞怯,小脸儿比那裙衫之色都艳。</p>
她紧紧拽着衣领,可那几个字怎么都说不出口,只道,“奴婢那怪病又犯了。”</p>
男人坐回书桌,“之前不是能解决吗?难道又严重了?”</p>
“没有。”</p>
“只是奴婢右手不便,我一人……无法解决。”</p>
她脸上羞红未褪,说这话时有种说不出的娇嫩。</p>
宁寅礼视线下落,喉结上下滑动。</p>
她那双柔荑甚小,一手确实无法完全掌握。</p>
男人深沉的眸子蕴着潮涌,却压制不住疯狂窜出的邪念。</p>
“你想我如何帮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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