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离心脏差得远,而且并不深,有过上药的痕迹,但刚才被我物理施暴,还未愈合的伤口又渗血。
“你先前用的是什么药?效果挺差的。”我轻声说道,因为哭过的关系,还带着点鼻音。
他虽然坐在床边,但整个人崩得僵直,根本不敢正眼看我。
我屋里也有些药,是司徒珏让人准备的,他要讨好我,自然都是拿最好的东西。
挑选了一下,我拿到外伤药回来,给天河重新上了药,重新包扎了。
“多谢夫人。”他垂下眼眸,不仅脸颊通红,整个人都有些发烫。
“嗯,那就好好谢我。”我按在他的肩膀上。
他一脸错愕地被我按倒在榻上,随即眼睁睁看着我放下床幔,坐了上来。
“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在发高热?”
他双眼迷离地望着我,口中含糊不清地回应,我根本听不清楚。
“没事,你身手这么好,出一身汗就退烧了。”我根本没有给他说不的机会。
整个过程并没有持续很久,但我身心得到极大愉悦之后,脑子才开始想正事,扭头问身边的人,“你成亲了吗?”
“尚未。”他摇了摇头,表情有些受伤。
“不会是第一次吧?”
憋了半天,他才缓缓点头。
“真的?第一次?那你挺有天赋的嘛。”
他的脸又红了,唇角不自觉地翘了起来。
“我有些累了,你回去吧。”
他脸色一僵,又露出受伤的表情默默盯着我。
我抓起袖口,用袖子布料替他擦了擦额头上的细汗,“我已经收到你的谢意了,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
他眼底一黯,起身下床,动作干脆利落,完全不像是受过伤的人。
我盯着他的背影,舔了舔唇,“下次……”
他呼地转头,期待我的下文。
“你先好好养伤吧,下次……下次再说。”我翻了个身,假装自己困极,还装模作样地打了个哈欠。
等身后脚步声远去之后,我才松了一口气,但装睡装着装着就真的睡着了。
在睡梦里,我看到一个灵堂,四周围都挂着白色的灵幡,还有不少人在那儿小声哭泣。
怎么回事?难道是给椿灵办的丧事?不对,椿灵的身份只是奴婢,怎么可能让主人家办这么大的丧仪?那是什么人死了?难道是玉锦瑶?
我赶紧想上前去看看,没察觉到自己好像是飘进去的。
到了灵堂之上,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是司徒珏。
他此时一身麻衣孝服,跪在灵前,哭得真情实感,好像很伤心。
而我再一转头,看到他祭拜的灵位上赫然写的名字是吾妻沈星叶。
惊得我虎躯一震,这是什么时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