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微一愣,没来得及拒绝,已经被我凑上来,强行掰开他的嘴。之前他被关押的时候,牙齿都被用刑拔掉了,在公主府治疗的时候,我没有关注过治疗过程,只知道给他装了假牙,而后来断舌也恢复了。
假牙这种技术,我知道并不是多高科技的,科技更新的只是材料越来越先进,但断肢再生,以我浅薄的医学常识来看,技术含量是非常高的,所以才会好奇。
以至于我现在的模样,要是被地进了屋里,滚到了床上。
事后的清洗,是他烧好了热水,兑到合适温度再送到床边,小心翼翼替我处理干净每一处沾染了痕迹的地方。
他手势力度适中,一遍遍用温热的帕子轻抚过时,惹得我发出舒服的喟叹声。
忽然想起刚才似乎没有避险措施,两个人都进入极致的忘我状态,我这才眯起眼睛望向他,“记得替我准备避子汤,我可不想生孩子。”
他手中动作一顿,然后俯身凑到我耳边轻声道,“我已服用绝子药,不会让你……”
嗯?还有这种药?
“那我也能吃吗?”
他连忙摇头,“女子不可用。”
我遗憾地叹了口气,他继续解释着,“你本来气血虚亏,不宜受孕,若不想要,以后跟……注意些就是了。”
他没说出那个名字,低着头继续替我清洁,表情却有些像受了委屈的小媳妇。
我轻笑出声,“你吃醋了?”
他摇了摇头,不再说话。
“原先你做御医那会儿,是不是已经跟人成亲了?”我一边发问,一边把手放到他腿上,来回轻抚着。
“我从未与人婚配!”他急急否认,眉头紧锁。
“可我记得好像有个叫春妮的女子自称是你夫人,难道有假?”我故意拖长语气,像是在质问。
听到这个名字,他表情一愣,深吸了一口气才叹道,“那女子只是与我比邻而居,与她说过几次话,也不知怎的就被传出这种谣言,我曾向她解释过,自己并无娶妻的打算。若我已与他人成亲,婚契官府文书总该有吧?况且我……”
后面的话,他没有再说下去了,只是颇为失望地望着我,还带了几分怨念似的。
我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亲了一下。
“好了,这件事是误会,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转移注意力成功,一句话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