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什么，我也不知道说什么，总感觉心里空落落的，来到倒座房收拾好古玉，装车就出发了。 还是老地方，刘老板一个人坐在车里抽烟，但是车始终没有灭火，看我来了，赶紧下车。 “小宇，你可来了，你再不来，我就走了。” “怎么说？” “上次你忘记了，我解释了多久啊。” 我笑了两声，演示自己的尴尬：“看看货吧。” 刘老板看了看货，看的很仔细：“小宇，这都是宋代的物件啊。” “嗯，我打包的就是宋代的。” “怪不得，多少钱？” “你看着给吧，我都行。” 我将问题扔给刘老板，这货又看了看古玉，笑着说：“小宇，不瞒你说，市场价不低，怎么也要卖两百多，这样吧，我给你一百五。” “行，你说的算。” 我这么客气给刘老板弄不会了，话锋一转问道：“小宇，价格你嫌弃低？” 我抬头看了一眼刘老板：“没有，今天有些事不太愉快，跟咱俩没关系。” “谁呀，惹您了，你说出来，我高低去说道说道。” 刘老板给我逗乐了，我笑着说：“行了，交货呢，没问题赶紧撤，改天再聊。” “小宇，要不这样，一会咱俩把东西送回去，然后咱俩洗个澡？” “不去了，烦的很，改天吧，等王胖子他们回来，一起去。” 帮刘老板将古玉拎了过去，刘老板随后从车的后备箱拿出来两袋子钱，从一袋子数出五捆：“小宇，你看看。” 我随便拿出来两捆，没有问题，就没仔细看：“那行，那我先撤了。” 回到院子，花姐在和李丹看电视，赵哥一个人在房间不知道在干什么，一个人泡了杯茶，在院子喝茶。 赵哥从房间出来：“诶，小宇，天气冷了，你还在外面喝茶啊？” “嗯，喝茶就暖和了。” “怎么，心情不好？” “还行，就是华哥忽然去上海了，有点不舒服，好像嫁女儿一样。” 赵哥坐在我身边，拍了拍我：“行了，又不是不回来了。” “嗯嗯，我知道，就是心情不好，行了，你去看电视吧，我一个人待一会，别影响你的心情。” 一个人坐了一个多小时，花姐喊睡觉。 早上我还是最后一个起来的，闲着没事，来到会馆，好多天没来，二楼办公室人不少，除了陈老板，小李，还有小月。 陈老板看到我：“张总，您可回来了，不知道的以为被绑架了呢。” “这几天不是忙么，回来第一时间就过来了。” 我不愿意挨着小月坐，就坐在小李身边，笑着对小李说：“你坐那面，串一下。” 坐下后，陈老板给我倒了杯茶：“你又跑哪里去了？” “洛阳。” “哦，上次那件事儿，办的怎么样？” “差不多了，这两天应该成了，不是我对接的。 陈老板点点头，还没说话，小月说：“张总，你对古董很在行？” 我尴尬的笑了笑：“还行，对瓷器，古玉，青铜可以，别的不行。” 小月又和小李串了个位置，从脖子上拿出来一块古玉：“张总，帮忙看看。” 小月伸着脖子，从怀里拿出来一件白玉蝴蝶佩，他还不摘绳子，就让我拿着看，绳子还非常短，我的贴近才能看清楚，两个大馒头慌的迷糊。 我还没看清玉佩呢，就被小月身上的香水味熏的够呛，皱着眉看完的，还别说，小月的这块蝴蝶佩是清中期的。 “没问题，是清中期的物件。” “没问题就好，我母亲给我的，家里还有一块。” “自己带可以的。” “张总，这个玉佩能值多少钱？” “你这个玉佩的雕工，加上年份，一万多块钱吧。” “才值这么点啊，我母亲告诉我，这是古董，我还以为很值钱呢。” “古董也分很多种，比如说，是不是名家雕刻的，雕工怎么样，是不是宫里流出来的，等等。” “这么多讲究？” “当然了，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这个也不不错，虽然不是造办处的，但是也算是精品了， 这个价格可以了。” “那手镯呢？” “手镯也要看情况。” 我没什么心思搭理他了，我自从看到小月，就有些烦，就是第一感觉，感觉不舒服，不像一个好人。 小月不罢休的问：“张总，你说现在有点钱，买点古董，以后会升值吗？” “可以啊，买一些好的官窑，过几年价格能翻一番。” “哦，哪里能买的真的啊？” 我看了一眼陈老板，陈老板并没有什么表示，便对小月说：“咱们会馆就有啊，都保真，就是价格比外面高。” 我这么说，就想直接把话题掐死，别再往下聊了，陈老板也听出来了：“你就去张总铺子看，都是保真的，在琉璃厂，到时候张总给你打折扣。” 小月，属于见风使舵的人，也很懂事理，这一点很厉害，接着陈老板的话往下聊：“那就先谢谢张总了，改天我去您铺子看看。” “好，到时候给你选几件好的 。” 我刚说完后，小丁敲门，门开后，走进来两个女孩，好家伙，穿的衣服我都没见过，像现在穿的一样，都是超短连衣裙？ 我也不知道叫什么，大白腿都能要小李的命了。 那个年代，很少有人穿这样的衣服，还是非常保守的，这么说吧，就是职业装都是长裤子，女孩穿的连衣裙，感觉像一块布一样。 “月姐，完事了，我们先回去了。” “嗯，回去吧，好好休息。” 我一愣，怎么，这还没到中午啊，怎么就下班了，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关门声将我惊醒，陈老板似乎看出我的想法了。 “两个人昨天是夜班，所以下班早。” 我尴尬的笑了笑：“嗯，够辛苦的了。” 陈老板对我说：“小宇，瓷器要抓点紧，最近出了不少。” “好，晚上我确定一下时间，要是没问题，这个星期就可以，实在不行，我去潘家园串点货回来。” “不耽误会馆用就行了。” “嗯，放心吧。” 陈老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行了，没事都休息吧，昨天晚上都熬夜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