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勒是一个精神疾病患者，但他用一种特殊的方式几乎治愈了自己。”布鲁斯说道：“他将自己分为了常态和病态，绝大多数的常态看上去和普通人并无区别。”</p>
贝蝙回想了一下，他接触过的常态席勒不多，但是确实能感觉到有的时候席勒显得更有活力，散发出来的是一种生命力，而非带来恐惧的压迫感，这似乎就是他的常态与病态的分界线。</p>
“但是他的病态仍然存在，并且因为疾病性质的关系很难被治愈。”</p>
“精神分裂症？”</p>
“孤独症。”</p>
布鲁斯接着解释道：“孤独症带来的高功能表现让他拥有一种无与伦比的天赋，似乎能用一种特殊视觉去判断和分析人们的心理。”</p>
贝蝙皱起了眉说：“听上去不像是正规的治疗过程。”</p>
“本来也不是，只是一个疯子的幻觉，但特殊的天赋让他的幻觉体现精神状态的准确率高达80。”</p>
“不可思议。”贝蝙评价道。</p>
“我也这么觉得。”布鲁斯点了点头之后接着说：“在席勒拥有常态之后，通常情况下病态不会出现，出现也不会待很长时间，只是偶尔出来透透气，这是完全在可控范围内的。”</p>
“但只有一种情况例外，那就是席勒的状态很不好的时候，准确的来说，如果他感觉到严重的痛苦，那么操纵他身体的必然是病态。”</p>
“为什么？”</p>
“没有为什么，就像是绝大多数人在疼痛的时候脑子里非常混乱，生理上的痛苦就是会让人失去理智，人类的意志再强也是有极限的。”</p>
“所以席勒失控是因为痛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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