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姬脸上震惊的表情只维持了不到一秒钟,她唰的一下就把头撇过去了。</p>
“我来这可不是做心理治疗的。”</p>
“我尊重任何一种取向。”</p>
洛姬张开嘴停顿了两秒之后,又看向席勒说:“为什么这么说?”</p>
“因为你性别的流动性,所以……”</p>
“不是这个。”洛姬打断了席勒说:“你为什么会觉得我对托尔……”</p>
“这就说来话长了。”</p>
“那就长话短说。”</p>
“可你不是来做心理治疗的。”</p>
洛姬被噎了一下,她又忍不住抱怨道:“为什么你和医生能如此不同?”</p>
“因为我不是个心理医生。”席勒换了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并说:“你以为你的好医生所进行的详细询问、仔细观察、科学分析和谨慎判断,是因为此类过程很有必要吗?”</p>
“难道不是吗?”</p>
“是因为他按时计费,我们不需要这个。”</p>
洛姬鼓起来腮帮子说:“那你倒是说出个所以然来,我也付你诊费。”</p>
“可我并不是个心理医生,也不需要有人为我下的判断付钱。”席勒把身体向一侧倾倒,用手肘撑在扶手椅的扶手上,指尖撑着太阳穴,歪着头看洛姬并说:“取而代之的,你得做好准备接受我的判断——通常没什么好话,也不是你想听的。”</p>
“那你为什么要说?”</p>
“因为人们在不知道答案之前,都觉得自己有能力承受真相,好奇心一定会把你推入绝路,可如果我站在终点等你,你又觉得是我太过尖锐。”</p>
洛姬无话可说,她发现她在这位席勒面前总是无话可说的,才分别没多久,她就开始怀念她的好医生了。</p>
席勒医生的收费确实很高,并且还需要其他人给他提供额外的情绪价值,甚至有时也得把自己变成乐子供他取乐。</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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