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又瞪圆了眼睛，他直直地看着阿曼达，确认道：“他4岁就没了父母，在哥谭贫民窟独立长大到10岁才被收养？？？”</p>
阿曼达翻着白眼点了点头。</p>
“嗯……”局长拖了一个长音，双手在面前翻了翻，又抿了一下嘴唇，用手捂了一下嘴，低了低头，再抬头看向阿曼达。</p>
“我是说，我们有没有可能只让另一个孤儿参加访谈？我指的是那个叫做理查德·格雷森的小子，他的父母应该去世的比较晚吧？”</p>
“呵。”阿曼达冷笑了一声说：“那你要怎么对法官和陪审团解释照片上的两个受害者只出现了一个，另一个哪儿去了？”</p>
“或许……或许……他病得很严重，医生认为他的身体情况不适合出庭……”</p>
阿曼达仰起头做了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逐渐地张开手指说：“那么请问哪座医院能够保证蝙蝠侠的助手老老实实的躺在病床上，又有哪座法庭能够拦得住能在哥谭打击罪犯的青年英雄，保证他们不会在开庭的途中闯进来？”</p>
局长站了起来，撩起了西装的后摆，双手叉腰开始在沙发侧面踱步，他说：“或许我们可以为他申请精神鉴定，只要证明他的状态不够稳定，或许就能够避免他……”</p>
“你知道，我们没有敢给任何哥谭人做精神鉴定的心理医生。”阿曼达摇了摇头说：“12年前用过这招，为了让韦恩集团在哥谭大桥项目的维护上让利妥协，我们派了一个心理专家团队前去考察阿卡姆精神病医院的经营情况，以确保那里没有发生虐待病人的情况。”</p>
“回来之后，专家们一致对那里交口称赞，因为不久之后他们就入院了，我们再也没有听说过他们的消息。”</p>
局长用双手捏住了自己的太阳穴说：“哥谭有福利院，对吧？就算杰森·托德不是被布鲁斯·韦恩从福利院收养的，但这个男孩至少去过那里，福利院与韦恩集团的不正当交易……”</p>
“8年前用过这招了。”阿曼达叹了口气，把水杯拿过来给自己倒水并说：“一支探员小队进入哥谭福利院取证，五个人死于黑帮械斗，三个人死于爆炸案，两个被毁尸灭迹，只在下水道中找到了一些组织样本，还有一个被福利院的孩子们抓住了，把脑袋砍了下来……”</p>
局长顿住了脚步，仔细思考了一下，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说：“那么韦恩集团的员工……”</p>
“和布鲁斯·韦恩穿一条裤子，股东也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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