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p>
“你在喊‘杰森’，语气很焦急，还喊了几遍‘你在哪儿？’以及‘滚开’，其中有十几秒钟你在不断抽搐，我和阿尔弗雷德有些担心你梦游会导致伤口恶化，所以给你的腰部加上了绑带。”</p>
蝙蝠侠低头，这才发现有一根束缚带勒在他的小腹上，这才是他刚刚想要起身却发现胳膊无力支撑的罪魁祸首。</p>
“杰森是谁？”彼得一边用毛巾擦拭胳膊，一边有些好奇的问。</p>
“我的……我曾经的助手。”</p>
蝙蝠侠敏锐的察觉到自己的语言系统有点不受控制，他在心中叹了口气，看来小丑转变了策略，不再用那些废话来干扰自己，而是转而向内攻击自己的精神系统。</p>
“他去哪儿了？你为什么要找他？”彼得走过来给蝙蝠侠解开束缚带，手脚麻利的解开了蝙蝠衣的手甲，看到指节上的擦伤之后，露出了一个不出所料的表情。</p>
“他失踪了。”蝙蝠侠平躺在原地，努力平复不稳的心率。</p>
刚刚他受到了太大的冲击，失去的绝望，失而复得的惊喜，重蹈覆辙的恐惧，恐惧之后难以遏止的愤怒。</p>
“……我弄丢了他。”蝙蝠侠喃喃道：“某天我们吵架了，然后他消失了，没带武器，没带信标，也没留下任何讯息。”</p>
“我找遍了整个哥谭每一条街道、每一间房屋、每一个罪犯的老巢，但什么也没找到。”</p>
蝙蝠侠感觉到彼得用棉签清理手部擦伤的动作顿住了，那种礼貌性的哀伤，让蝙蝠侠生起一种难以言喻的暴躁情绪。</p>
“所有人都在说他死了。”蝙蝠侠发现这句话竟然从自己嘴里说了出来，带有根本就不应该属于他的愤怒和抱怨的情绪。</p>
“那么轻易的……不合常理的……就算如此，我也应该找到他的尸体。”</p>
“说不定他离开了这座城市，离开了这个国家，所以你才没有找到他。”</p>
略显肤浅的安慰，可蝙蝠侠还是选择了接受，因为刚刚这个孩子又将犯下一个不可被挽回的错误，他得抓紧时间谈谈这事。</p>
“你不应该按那个按钮。”蝙蝠侠说。</p>
“那么导弹就会移平整个哥谭市，而这里全是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市民。”彼得摇了摇头说：“我真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做。”</p>
“你想要我指望你吗？”彼得看着蝙蝠侠的眼睛说：“但如果你的方法真的行之有效的话，我们就不会迎来这一夜。”</p>
蝙蝠侠皱起了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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