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把抽屉里的银票,全部都交给了顾宁溪。 还讨好的说:公子,这些是我和当家的在此地,赚的所有的银票。 现在我把它全部都给你,你现在可以放我们走了吧! 顾宁溪问:这些真的是全部吗? 公子,这些真的是我能拿出来的全部了,真的没有了。 顾宁溪把银票收好后,说道:左清,立马把他们两个人,送去衙门。 妇人听到顾宁溪的话,急了,说:公子,你答应过我们只要拿出银子,你就会放我们。 为何现在却又说话不算话,妇人愤怒的朝顾宁溪扑过来,可是却被她轻而易举的躲开了。 顾宁溪看着快要癫狂的女人,说:我是说过要放你们一命,可是,却没有答应过你们不报官。 我不杀你们,至于官府如何处置你们,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妇人,被顾宁溪的话,气得险些晕倒。左清,轻而易举的就抓住了妇人的衣领,把她一甩,她就被甩到了,那个中年男子的身边。 中年男子全程都动弹不得,也开不了口。 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眼睛充血,可以看得出来,他是多么的愤怒,如果此时眼神可以杀人,顾宁溪肯定已经被杀了千百遍了。 只是,不管他们多么的愤怒,也无济于事了。 左清从客栈里,找来了绳子,把他们俩都绑了起来,妇人的嘴里还在不停的叫嚣着,左清觉得很吵,又找来了一块抹布,堵住了她的嘴。 他看向顾宁溪说道:主子,没想到这两个人,在这人烟稀少的地方,能挣这么多银子。 不知道,他们在这里害了多少人,我们现在就去报官,让他们下半辈子,都蹲在牢里。 好!他们现在这个样子,也跑不了了,左清,我们走吧! 这两个人,很快就会得到,他们应有的报应。 顾宁溪和左清没有再管,地上的两个人,他们骑着马,离开了此地。 因为在这家客栈,耽搁了一些时间,他们还没到京城,天就渐渐的黑了。 还好,刚好不远处,出现了一个破庙,顾宁溪说道:左清,眼看天就要黑了,我们还是明日再赶路吧! 我好像看见前面,正好有一座庙。 是!主子! 属下现在就去看一看,庙里的情况。 左清,我们还是一起去吧!反正也离得不远,顾宁溪说完,就和左清往破庙而去。 顾宁溪问道:左清,明日我们就能到达京城了吧! 左清回答说:是的!主子!我们只要在走一个时辰,就是京城所管辖的范围了。 主子,今日你就在此地,委屈一晚,属下先去拾些柴火来。 嗯,好的!现在已是秋末,晚上也越来越冷了。 等到了京城,我们再找个好点的别院,住下! 是!主子!左清先顾宁溪一步下了马,就离开去拾柴火了。 顾宁溪骑着马走进破庙后,才下了马。 她环顾四周,除了这个破庙,并没有看到其他的房屋,自己才死了心,往庙里而去。 只是,她刚进去,就看到了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蜷缩在一个角落里,瑟瑟发抖。 顾宁溪走进来时,女人只看了顾宁溪一眼,就被惊吓的缩在角落里,嘴里还嘟囔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女子浑身都是污渍,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模样,可是听她的声音,还是能够辨别的出来,这是一个年轻的女人。 她看着顾宁溪进来时,吓得叫得更大声了,她呼喊的声音,把正在不远处拾柴火的左清,引了过来。 左清,听到女子的呼喊后,心里很是担心顾宁溪,他拿着不多的柴,就来到了破庙。 他进来时,看见顾宁溪正在给一名女子把脉,而这名女子坐在地上,眼睛看着顾宁溪一动不动。 左清问道:主子,你没事吧!左清,你看我这像有事的样子吗? 看着顾宁溪没事,左清才放下了心,他问:主子,这名女子是谁? 顾宁溪回答道:我一进庙,就看到了她,而且,她还大喊大叫。 为了我今晚耳根清净,我才点了她的穴,看一看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左清知道,他们主子,是善心泛滥了,才会给这个女人医治。 他没有打扰顾宁溪,自己出了破庙,继续拾柴去了。 顾宁溪给女人把着脉,眉毛一皱,这个女人是受了严重的刺激,加上精神紧张,才导致的精神错乱,所以胡言乱语。 她看着女人安慰道: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只是路过此地,想在这里休息一晚。 女子听着顾宁溪的话,脸上的神情,没有一丝变化,还是很害怕的样子。 顾宁溪叹了一口气,她从空间里拿出一根针管,往地上的女人身上,注射了进去。 注射完后,药效很快就起了效果,女人很快就睡了过去。 总算清静了,她给女人把了脉,确认病症后,又给她喂了两颗药。 做完了这些,她才找了一个干净的地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