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安公主很快就选中一匹枣红色的马,左清给她牵着。 两人离开了马厩,往草场而去。 这是一个很大的草场,因为男子每次狩猎都会带女眷,也会猎到许多猎物。 每次都会有一些女眷。在这个草场,学习骑马,到了晚上,也能在此处做吃食。 顾宁溪和丫头秋风,已经早在此处,等待语安公主。 秋风说:王妃!您这次不能骑马,实在是太可惜了。 没事!来此处,就当出来散心,每日在王府待着。 也挺闷的,王妃!您倒是想得开! 秋风,人想事情要多往好处想,不然每天都会过得很累的。 顾宁溪见左清牵着马,语安公主紧张的坐在马背上,就不由有些好笑。 她对语安公主说:公主你放轻松些,不要那么紧张,有左清牵着很安全。 公主,听顾宁溪如此说,心里的紧张感,少了不少。 左清牵着语安公主围着草场,转了两圈。 忽然,一个人,骑着一匹白色的大马,从他们身边飞骑而过。 马背上的人,穿着极其艳丽的骑装,在这马背上极其显眼。 她对他们大喊。语安公主,你终于敢出公主府了。 本君主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离开公主府。 说话的人华安君主,她因为从小就嫉妒语安公主。 虽然皇上对她宠爱有加,可是,她一直觉得,古苍皇帝对语安公主,比对自己要好。 或许,是华安君主自己心里觉得, 她始终,比不上,皇上亲生的语安公主。 一个人,只要自己心里觉得比不上,就会有心理暗示。 那她就会真的比不上! 顾宁溪看着华安君主,说:君主,没想到你臭名远扬,马术却还不错。 哼!为了练习骑马,她可是吃了不少苦头。 顾宁溪你才臭名远扬,本君主只是想和语安公主打个招呼。 烈王妃用不着如此攻击本君主。 现在招呼已经打了,那就赶紧滚吧! 顾宁溪你不要太过分,这个草场又不是你开的,本君主想在哪里骑,就在哪里骑。 你管得着吗? 是吗?顾宁溪意念一动,一根银针就朝华安君主的马背上射去。 只见原本安顺的马,忽然,长吼一声,就朝远处奔驰而去。 华安君主,在马背上大喊大叫,救命啊!救命!一会儿,就从马背上摔了下来。 她在地上痛得尖叫,这时,太子走了过来。 发生了何事?华安君主看见太子过来。对太子大喊:太子哥哥救命! 顾宁溪要杀我!太子看着地上,满身是血的华安君主。 眼里有些厌恶,你说是顾宁溪害你的,你可有证据。 华安君主此时,已经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了,爬着想要站起来。 只是刚站起来,就又跌倒在地,太子哥哥,证据就在那匹马上。 是吗?来人,去找到那匹马,是!太子殿下。 顾宁溪此刻,脸上没有丝毫变化,她敢出手,就能保证对方查不出来。 顾宁溪说:华安君主,这马和你真像,一样喜欢发疯。 太子派去的手下,很快就找到了那匹马。 不过,正如顾宁溪所料,没有查出任何问题。 华安君主听到这个结果,直接晕死了过去。 太子,让人把华安君主抬了下去,他走到顾宁溪面前。 对顾宁溪说:烈王妃受惊了。无妨! 赫霖烈和赫霖轩两人打猎,打得正起兴。 一个侍卫来报,华安君主和顾宁溪吵嘴,华安君主摔下了马。 赫霖烈听了后,就往回赶,他和赫霖轩到帐篷时。 看见顾宁溪安然无恙,两个人才放了心。 语安公主此时,却在一旁不停的抹泪。 她用手语对赫霖烈说:四哥,都是我的错,是我要去骑马,才出了这个事。 顾宁溪看着语安公主着急的模样,对她说:没事,别担心,这事,跟本妃没关系。 看着顾宁溪若无其事的样子,左清对她又多了一丝惧怕。 还好!他不是顾宁溪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