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想冲进去,可是李玲的余威太甚,即便喝醉了,他也不敢进去。 书房里,李玲又气又怒,这个憨子,废物,居然敢在外面大声的喧哗! </p>
特别是后面那句话,让李玲露出嘲讽的笑声。 </p>
他窦遗爱要不是有个好爹,能够娶自己? </p>
她也真是命苦,偏偏嫁给了一个胆小懦弱无能的男人。 </p>
她高阳喜欢的男人,必然是顶天立地,天不怕地不怕的伟丈夫! </p>
“来人,把窦傻子轰出去,以后不允许他靠近!” </p>
李玲冷声道。 </p>
“公主,驸马都尉已经离开了!”下人来报。 </p>
“自己走的?” </p>
“是的,自己走的,不过驸马都尉浑身酒气,应该是喝醉了!” </p>
“呵,喝醉了都不敢进门,果真是个废物!” </p>
李玲喜欢能支配自己的男人,而不是被自己支配的男人。 </p>
...... </p>
书房内,窦玄龄正在鞭笞窦遗爱,“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喝酒,让你去骂公主!” </p>
窦遗爱死死咬着牙,一声不吭。 </p>
他想到了秦墨说的话,大丈夫,要么有权,要么有钱! </p>
“你错了没有?” </p>
“没错!” </p>
“逆子!” </p>
窦玄龄气的浑身发抖,他扬起长鞭,可悬在半空又打不下去。 </p>
他后悔了,本来求恩典,是想让公主庇佑窦遗爱,他知道自己的大儿子不堪大用。 </p>
可现在看,自己错了。 </p>
成婚一年了,他们二人居然没有同房。 </p>
虽然她是公主,可也不能如此欺负人吧? </p>
可这都是自己犯下的错,他只能责罚窦遗爱。 </p>
“你快快背负荆条,跟为父去向公主道歉!” </p>
“不去!” </p>
窦遗爱红着眼睛,“我是她夫君,凭什么要我跪她,爹,我知道她瞧不上我,没关系,我以后一定会做给她看,秦憨子说的对,男子汉大丈夫,必须有钱有权。 </p>
儿子要跟秦憨子做生意,请爹成全!” </p>
窦玄龄皱起眉头,他就说窦遗爱今天有些古怪。 </p>
莫不是秦墨对他说了什么? </p>
“做生意,做什么生意?” </p>
窦玄龄问道。 </p>
“我,我也不知道,秦憨子没细说,就是说给我一股,但是我要拿十万两入股,一个月回本,一年能赚个几十万两!”窦遗爱说道。 </p>
窦玄龄皱起眉头:“你说什么?什么生意能让你一年赚几十万两?他憨你也傻?” </p>
“爹,我相信秦憨子!”窦玄龄认真说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