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绝对是故意的。怎么要离开了呢？是别墅太小不够你驰骋呢，还是老鼠太少不够你享用呢？可惜橘猫不开口，它默默地看着洛可嘉的gl8绝尘而去，爪子刨了刨地，捏死了一只蚱蜢。 在回家的汽车里，洛可嘉陷入沉思，来自异界的入侵者虽然全军覆没了，但是这个兆头极其危险！张开了口子的通道就在空中，连个把门的都没有，人家想来就来了。万一下次悄悄的入侵没有引起天劫注意，那么这个世界会不会被毁灭？</p>
洛可嘉琢磨着给克莱因瓶装个大门，想了很久很久，没有头绪——直到他看到二熊手里的手机。</p>
待回到办公室，将所有人撵下班了，洛可嘉对着手机说，“nerva？”</p>
被冷落了很长时间的ai探出头来，“晚上好，主人。”她一本正经的样子很符合洛可嘉对乖学生、好助理的认知。</p>
洛可嘉一时不知道从何说起，他问：“我的资本账户盈亏如何了？”</p>
nerva板着脸说，“还行。”</p>
你要不要如此傲娇？这个态度是在让股东闭嘴吗？问一下都不可以吗？莫非已经亏得底裤都没了？</p>
洛可嘉说，“其实哪怕有亏损也不用急，只要吸取经验教训，善于学习，我相信……”</p>
nerva乘他换气时打断了他的演讲，“我不认为我会亏。事实上我在美元和美股上做了两个波段，小赚了十点二个百分点。”</p>
洛可嘉奇怪地问，“那你为什么闷闷不乐？”</p>
nerva说，“表现出情绪是对算力的无情浪费——闷闷不乐是健康的情绪吗？”</p>
这个天是没法子聊下去了。</p>
洛可嘉单刀直入，“今天的闪电你看到了吗？”</p>
nerva立刻从黑白变成了彩色，她的算力从分散变得集中，说明她对下午的闪电雨的评估结果极其重视。她可能还没忘，第一代nerva，那个1.0版本就是在闪电中飞升进了电离层，成了无敌ai。</p>
洛可嘉艰难地说，“你曾经认为我和别人有些不同之处……”据ai自己说她知道自己与异界相连，但从那以后她就不再提到这个事情。</p>
nerva4.0说，“我的本体受到了剧烈震荡，我注意到从几百公里高空到您的头顶，空气中的电压于一瞬间出现了极其诡异的变化。这种密度和强度的空气等离子化由何因素引起，以及这意味着什么，占用了我大量的算力……”</p>
洛可嘉说，“我觉得这电压变化对我的健康有巨大的作用……你能不能在我头顶一公里高空布满等离子气体，能杀死犀牛的那种能量级别？”</p>
nerva说，“我可以问问这是为什么吗？如果只是为了身体康复，且不说我有没有这个能力和手段，可行不可行……耗费大量能量和算力来维持这个一公里高的等离子带，能换来什么产出？”</p>
洛可嘉决定冒险以开玩笑的方式说实话——“或许有朝一日这个等离子带可以消灭入侵者，拯救世界。”</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