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夏季,雨水变得多了起来,尤其是森林地形,雨水变得更加的频繁,不过好在雨水来的快去得也快。短暂的降雨后天气就放晴了,只有地上的积水和泥泞的土地证明了雨水曾经来过。</p>
一只丧尸在森林中漫无目的地晃悠着,它的身体散发着腐臭的气息,它的皮肤已经腐烂,露出了骨头,它的眼睛黯淡无光,仿佛失去了灵魂。然而,它仍然在进行着一天中最重要的事情——干饭。</p>
干饭前,它需要先捕猎。它的眼睛因为泪腺萎缩且眼皮的肌肉不再受控制的缘故已经变得干瘪发黄,失去了大部分的功能,从外面乍一看就像是得了白内障似的。没有一丝生机,只有一层黄白色的物质粘附在上面。</p>
可能是机体大部分都已经坏死的缘故,他的鼻腔也不再分泌粘液,这导致了气体在进入他的鼻腔的时候变得异常的顺利,虽然他们并不需要呼吸就是了。那种感觉就仿佛每一个细微的气味分子都在它的鼻腔中跳跃、舞动,让它感受到了世界的每一个角落。它能够闻到远处的血腥味,那是一种令人作呕且恐惧的味道,但是对于它来说,却是一种无法抗拒的诱惑。它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向那个方向移动,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所吸引。</p>
它的听觉也变得异常敏锐,每一个细微的声音都在它的耳朵中回荡、共鸣,让它感受到了世界的每一个音符。它能够听到猎物的脚步声,那是一种轻柔的声音,但是对于它来说,却是一种天籁。它的身体紧绷起来,每一根肌肉都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仿佛随时准备扑向猎物。</p>
可惜的是,它的身体异常迟钝,连路都走不好,走起路来磕磕绊绊的。它的四肢仿佛失去了控制,不再听从它的指挥。它的步伐变得缓慢而沉重,仿佛背负着整个世界的重量。它的眼神变得迷茫而无助,仿佛失去了生命的意义。</p>
终于,丧尸发现了一只野兔。野兔正在悠然的吃草,并没有察觉到危险的到来。当然也有可能野兔确实察觉到了丧尸的靠近,但是丧尸身上散发的腐臭味让它觉得靠近的物体并不是猎食者,至少不是生灵。也就放松了警惕。</p>
丧尸悄悄地靠近野兔,然后突然发起了攻击。野兔惊恐地想要逃跑,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丧尸的牙齿轻易地撕开了野兔的喉咙,野兔的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丧尸的嘴巴和牙齿。</p>
丧尸贪婪地吸食着野兔的鲜血,它的喉咙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鲜血流入他的口中温暖着他的身体,它感到了一丝温暖,这是他从来没有感觉过的,同时他也感觉到自己的力量似乎也恢复了一些。它感到了一种满足感,一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它知道,这就是它生存的意义,这就是它存在的价值。(当然以上都是它的错觉,丧尸怎么可能还会有那么多的心理活动)</p>
突然远处的一阵尖叫声打断了正在欢快的进食的丧尸的注意,他茫然的抬起头,丝毫不在意嘴角挂着的血肉和滴落的鲜血。</p>
他放下嘴里的野兔向着尖叫声发出的地方走去,他要去干饭了。尽管半只野兔下肚,但是他仍旧感觉到饥饿。如果有人知道了它的想法一定会觉得诧异,毕竟这只丧尸的腹部从外边看胀的鼓鼓的,如果解剖了一定会发现它胃袋里被撑得满满当当。</p>
就在它畅想着下一顿美味大餐的时候突然一个大大的黑影子从旁边冲了出来,给了他一下。它早已坏死的末梢神经并没有反馈回来任何的信号,所以他也不清楚袭击他的究竟是熊瞎子还是小伙子。</p>
袭击他的是一个壮实的留着络腮胡的黑人,他手里拿着的锤子还在滴着血。</p>
他结果掉丧尸后向着丧尸前进的方向快速的跑动着,那个方向,也就是尖叫声传出来的方向。他快速地在林间穿梭,直到在一棵树后冲出来一个人,还有就是那个人手上的铁锹。</p>
他险而又险的用手上的锤子架住了袭来的铁锹,此时女子 也惊呼出声。</p>
女子:“哦,我的天哪,泰尔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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