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穿丝袜的腿还细又长,抵抗力直接降到负值。 “东方大厨,我们到啦。” “辛苦你们了,这么冷的天还麻烦两位跑一趟。” 杨老板搓着手,俏皮地对着手心呵了口气:“没事没事,有好吃的就行,毕竟多冷的天也挡不住咱们吃货的心!” 东方新轻笑一声,眼神忍不住在她们那双修长腿上游走了几圈:“大冬天只穿丝袜,不冷吗?” “没……不冷啊,这是加绒的,看起来透但其实很厚,很保暖。” “也就是说,这黑丝下的肤色是假的?” “对,特意做成这样的,很多人叫它黑透肤。” 杨老板边说边微微抬起那双长腿,靠近东方新,好让他瞧仔细些。 张天暖也不服输,把自己的腿也举起来给他看看。 “你可以摸摸,没关系的。” “啊……不用了,我只是有点好奇。” 杨老板轻轻拉开裤腰,翻出里层的绒毛:“你看,里面很暖和,不信你伸手感受一下。” 东方新心想这姑娘可真不见外:“算了,你这么说我就信了。” “真的不试试?又不会咬手。” “那可不一定。” “????”东方新直起身,将视线从杨老板和张天暖的腿上挪开。 接着他又取来另两种馅料,分别交给二人。 身为专业厨师,他时刻记着请她们来的目的——不是摸腿,而是包包子。 咳,不对,反了。 请她们来是为了包包子,绝对不是摸腿。 “哦对了,你们以前包过吗?不会的话我可以教你们。” “我给你展示一个吧。” 杨老板拿起包子皮,熟稔地包入馅料,眨眼间捏出了褶皱。 东方新见状很是惊讶,暗道杨老板这包包子的手艺挺高。 察觉到他惊异的目光,杨老板不禁托起包好的包子。 “怎样?好看吗?” 东方新半信半疑地点点头:“嗯,挺好,出乎我预料了。” 杨老板将包子放到盘中:“我小时候就学会了,以前常在家做。” “看得出来,手法很娴熟。” 张天暖闻言也拿起一块包子皮,包裹好肉馅:“其实我包的也不错,你看看?” 东方新凑近一看:“嗯,也不错。” “还有我呢。” 子枫妹妹也不甘落后,举起自己的包子。 东方新连连点头表示赞赏,对三位女孩毫不吝啬赞美。 毕竟人家是来帮忙的,夸夸又何妨,又不花钱。 “对了东方新,听说《赌》剧组快杀青了?” 东方新边包包子边点头:“是的,明导来找过我了,说明晚安排杀青宴。” 张天暖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离过年只剩一个月了,估计其他剧组也要暂时收工,东方新你要回老家过年吗?” “对,我每年都回老家过年,毕竟在外忙这么久,春节总得留给家人。” “哎呀,那你家的年夜饭肯定特别棒,带上我呗,我很听话,嘴也甜,长辈会喜欢我的。” 子枫妹妹一听,忙举起手,差点连手里的包子皮都甩出去:“我更听话呢,哥哥带我回家吧,我不怎么吃,长辈都喜欢我这样的。” 杨老板沉默片刻:“反正我买了别墅,东方新,不如把你爸妈接到我家,我们一起过年吧?” “你们……为了年夜饭真是拼了啊。” 张天暖忍不住擦了擦嘴角:“提到年夜饭我都要流口水了,东方新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蒸包子啊。” 东方新扫了一眼,发现包好的包子已不少。 毕竟四个人,效率自然比一个人高。 而且老话说得好,男女搭配,干活不累嘛。 于是他端起盘子,把四人包的包子都放进蒸笼里。 “我先去蒸一锅,你们继续包。” “好嘞,你快去吧,我现在都有点饿了。” “我也是,我也饿了。” 东方新端着蒸笼走出帆布小屋,生起了土灶,往最底层加满冷水。 水一沸腾,便将蒸笼架上,严严实实地盖上盖子。 不久,香气渐渐弥漫,飘散在街道上。 他拿起拨火棍,在炉膛里拨了两下,忽觉自己似乎缺个帮忙烧火的小助手。 不过下一刻,三轮车吱吱呀呀的声音传来。 “东方哥,我来啦!” “哎呀,今天太冷了,我忍不住回笼了一觉,结果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嘿,我听说今天咱们要吃蒸包子?” “太棒了,我超级爱吃蒸包子啊!” 东方新顺着声音转头,瞧见赵小河正乐呵呵地跑过来。 行,这下烧火的也齐了。 “昨晚我发你的那份清单,你看了没?” “哪份?赌杀青宴那份?” “对头,杀青宴明天就办,你抓紧点儿。” “行,没问题,我先帮你烧火,你忙你的去吧。” 赵小河话音刚落,接过东方新手中的火钳子。 这活儿他可熟了。 以前在京都影视城做佛跳墙时,那一整天一夜的火都是他守的。 时间一点点过去。 土灶上冒出来的蒸汽渐渐浓了起来。 晨光中,这些蒸汽缓缓升起,被风吹散到四处。 当晨光照透这些蒸汽,洒下一抹微光,整条街道都弥漫着人间烟火的气息。 再加上这古色古香的影视城背景,别有一番韵味。 就像古代早晨,城门口那些热闹叫卖的场景。 随着香气越来越浓,过往的行人也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纷纷围了过来。 昨天影视城搞消防检查,很多散客都进不来。 结果一进来就看见这热腾腾的蒸包子,肚子里的馋虫立刻被勾起来了。“嘿,是肉包子的香味!” “我闻出来了,绝对是猪肉馅的!” “扯吧,这么明显的羊肉味闻不出?绝对是羊肉包子!” “哎,会不会是酸菜包子?我闻着有酸菜味。” “说不定三种馅儿混合的呢!” “这大冷天的,来个热乎乎的蒸包子,美滋滋!” “可惜啊,人家说啥也不卖,不然我非得在这儿吃到走不动路。” “太香了,闻一鼻子感觉魂儿都被勾走了。” 大家正议论着,对面走来一位背着书包的女大学生,嘴角还流着哈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