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图书馆财力雄厚的原因。辖属的千面人通常只留下贡献点，而将报酬全部上缴。</p>
在洛璃研究员的帮助下，彻底稳固住虚空种子。并且开始着手研究他如何升级成四级生物多面人，就是那些在大图书馆从事各种杂役的女人们。</p>
他的航船白天消失不见，晚上出来游荡的特性让洛璃研究员啧啧称奇。拿着单手放大镜研究半天后，说这玩意有了虚空特性。简单来说就是一部分皮肤是真的，由阴影之力、精神力吸引生命精华组成了临时支撑结构，再由血液填充放大。这与千面人改变身体结构的机制并不相同。</p>
因为这是特殊身体部位，千面人都选择将自己转变成女人缺乏对此部位研究，洛璃研究员也没多干预。</p>
大图书馆，图书架子数十米高。多面人打扫整理时候需要登着长梯来往不便。林子墨由于有阴影蜘蛛的能力，可以在顶部行走，因此被分配了高层图书管理的差使。</p>
他喜欢读书。别看他初中肄业，但他为了学习催眠以及研究女人的心理，看得书并不少。就像说相声的许多演员低学历，他们要出来说相声捞钱都要接着学习。</p>
安然过去了几天。可他有次忽然从顶棚掉了下来，幸好蜘蛛血脉和影猫血脉都不怕摔，才没摔死。躺在地上哼哼唧唧。</p>
“我的脑袋！疼死了。有许多人在我脑袋里说话，他们要撕开我的脑袋从里面钻出来。”</p>
洛璃研究员赶过来确认身体无恙，出事的是精神层面。简单的来说，林子墨显得精神里掺杂了许多杂质，它们保留其他生物的思绪，想撕裂林子墨的精神自我。</p>
就像一个人感觉被人从身体内部撕裂那种血淋淋的痛苦，反应到精神上。</p>
“充满阴影之力的虚空里，除了阴影之力还有无数物质界产生的精神力量，比如梦魇。这些精神力量被虚空种子吸收进你的身体，迅速增长了你的精神力却带来潜藏的危险。”</p>
“那我怎么办？”林子墨傻眼了。没想到一举三得的快车这么危险。只贪图冥想同时增加阴影之力、精神力和生命精华，没有考虑会不会有隐患。</p>
“在你精神力低的时候，人类的锻魂丹可以缓解症状。当你强大起来后，要么解体分裂成许多生物，要么当个发疯的神灵。”</p>
混蛋！</p>
林子墨明白过来虚空之眼鲁克孜收他为徒并没安什么好心。大多时候生命体不会选择分裂，让原本的自我死亡。他们宁肯发疯。</p>
鲁克孜需要一个发疯的强者帮助他吞噬真武星这个神奇的世界。</p>
简单一句话，他将成为鲁克孜麾下一名无法控制自己的恶魔工具人。</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