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晗心疼地一把抱住他，伸手抹着他眼角滴滴掉落的泪：“凌潇，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让你如此痛苦不堪，就不能告诉我吗？” </p>
奋力挣扎着的凌潇欲挣脱她的拥抱，反而让她更紧地抱住他：“你说呀，这些年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p>
“你就别逼他了，能说他会不跟你说吗？”林悦然的声音突然响起在沈晗的耳畔。 </p>
沈晗蓦地一下转过身来，看到的是林悦然一脸不亚于凌潇的痛楚表情。 </p>
“你知道？”沈晗不由震惊道。 </p>
“那是一段我和他共同经历而不堪回首亦不可轻易对人言说的经历。” </p>
“包括我？” </p>
“对。” </p>
“蔡玲人呢？”松开凌潇的沈晗忽然发现蔡玲不在他身边。 </p>
“也包括她。她在那。”林悦然指向不远处一棵树下阴影里一团悄然而立的身影。 </p>
“我能问为什么吗？”沈晗抹去自己脸上的泪。 </p>
“这是你应有的权利，但回答与否也是我们的权利。” </p>
“哦，我有些明白了。我真笨，早该想到了的，你们是**的人了，是有纪律的对吧？”沈晗一副豁然之情跃然脸上。 </p>
“以前是……” </p>
“悦然——！”凌潇断然喝道。 </p>
“如果你这一辈子都找不到柳老师，就打算这么折磨她一辈子吗？这对她太不公平了。”林悦然替沈晗抱不屈道。 </p>
“也许吧。”凌潇喟然而叹道。 </p>
“那我必须得问一句了，这之间有着必然的因果关系吗？”心里已然明白凌潇为何急着约见自己的沈晗必须要搞清楚这个问题，如果仅仅是为了接上组织关系，他们至于对这四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如此地讳莫如深吗。 </p>
“不是必然，而是必须。”凌潇仍坚持道。 </p>
“算我白问了。”沈晗却不愿轻易妥协。“好吧，我就不问你们这四年的经历了，那么可否问这四年里你们在哪？” </p>
凌潇与林悦然交换了一个眼神之后才说：“我们一直呆在国外。” </p>
“哪？”这一问包含了两层意思：惊讶和仿佛不相信。 </p>
“一个中立国家，瑞典。我们在瑞典皇家医学院拿到医学学士学位后于半年前回的国。你满意了吗？”凌潇略有些愤愤然地表达了沈晗深究他个人隐私的不满。 </p>
“你觉得我会满意吗？凭白失踪四年，作为你曾经的对象我连问的权利都丧失了？真是可悲啊。”沈晗特地在曾经二字上加重了语气。 </p>
“在你是凭白，可在我，却是不堪。不堪的意思你懂吗？就是不堪对任何人提及，尤其在你面前，你可知否这里面我的痛？”凌潇仍罔顾她所谓的权利，仿佛痛心疾首道。 </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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