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祭鬼之法不是一个简单的术法,闫云也不可能有钱买得到。” “她说是从一个算命手中得到的,普通的算命师又怎么可能有这种手段。” 从卫浔这话,赵卿卿倒是体会到了不同寻常。 “接着说!” 卫浔道:“我刚才查看了她的祭鬼之法,发现这祭鬼之法是有反噬的作用,小鬼一旦祭奠出来,非但不会听她的话,反而会将她反噬。” “如果不是主上让我教给她的祭鬼之法,恐怕闫云现在只不过是一具尸体。” 从几句话的信息,赵卿卿倒是知道了不少信息。 “按你这么一说,这个祭鬼之法,是有人特意交给闫云的。” “嗯,按照小的猜想,应该是有人想要杀了闫云,而这种办法,又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杀,即使报警,警方也只会认为,闫云是自杀而死。” “显然这是一个局,为她布置的局,如果闫云警惕一些,或许就不会上当,可如今她已经被仇恨冲昏了头脑,事已至此别无他法。” 闫云死了,男方自然是最大的受益者。 毕竟她还活着的话,财产也得分割。 在男方眼中,闫云已经毫无用处了。 想到了这里,赵卿卿双眼微眯,轻声道:“走!” 卫浔愣了一下,“主上,我们去哪!” “如果闫云解决不了,那我们就是替天行道!” “主上放心,我教她的祭鬼之术是绝对的厉害。” “你的本事我倒是放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毕竟你刚才说了,那个术法是别人交给她的。” “如果闫云解决不了,我们可以补补刀什么的,以防后患!” 赵卿卿换了一套衣服,从房门里面走了出来。 出门的时候,她往隔壁方向看了一眼。 隔壁的房门已经关死,闫云已经出发了。 好在之前她用系统扫了一眼闫云,知道她老公居住的地方在哪里。 赵卿卿打开了红伞,轻声道:“你进来。” 卫浔化作了一道烟气,钻进去了红伞里面。 关上红伞,赵卿卿走到了楼下,开车朝着系统标志的地方过去。 “江文涛,你什么时候把这孩子给赶出去?或者送她去跟她妈妈一起?我可不喜欢跟别人的孩子共处一室。”蒋越洁心烦的瞥了小卧室一眼。 她可不想当什么后妈! 把闫云赶走了,不是她最终的目的。 她要独占这个家,独占这家里面的一切。 江文涛小声道:“闫云这会应该死了,先前的小女儿也死了,现在再死个大女儿,恐怕影响不好。” “等过了这个风波,再让你爸教我点法子,到时候把大女儿吓跑跳楼就行,咱家这里可是十二楼,只要把她吓跳楼了,绝对死路一条。” 蒋越洁轻笑了一声,手在江文涛胳膊上捏了一把,“你心倒是挺狠的!” “我只是让你把闫云和她女儿赶走,你竟然想要她们母女俩的命!” “是不是以后我怀不上儿子了,你也这么打算对我?” 江文涛吓了一身冷汗,连忙摆手道:“那闫云算个屁!怎么能和亲爱的相提并论!” “再说,我还指望你爸帮我发财呢,你有你爸作为靠山,我怎么敢动你。” “况且,只要她们还活着,你肯定心里面非常不舒服,我知道你的想法,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啊越洁!” 蒋越洁还是很不耐烦道:“那你还不搞快一点?!今天过来家里面的时候,那小丫头还给我使脸色。” “看见她,我就烦!” “亲爱的,她要是对你使脸色,你直接抽她两巴掌,年纪小小的不懂得敬重长辈该打!” 话音刚落,一阵阴风顺着敞开的窗户吹了过来,窗帘被风吹得高高的。 头顶上的大吊灯也在左右摇晃,随时要掉下来一般。 “我去把窗户关上。” 江文涛起身朝着窗户走了过去,嘴里嘟囔着这风真是大,吹得他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手抓住了窗户,把窗户给关上。 就在他正准备转身走的时候,突然发现了窗玻璃倒映出来了一个很奇怪的东西。 仔细一看,发现一个浑身是血的女童,女童双手紧紧抱着蒋越洁的头,随即慢慢顺着她的头,往肩膀方向爬。 他急忙转身朝着蒋越洁方向看了一眼,一切又显得非常正常。 蒋越洁的头上并没有血淋淋的女童。 江文涛又朝着玻璃上看过去,玻璃上很正常,并没有看见那个血淋淋的小孩。 他快步朝着蒋越洁跑过来,来到了她身边,指着窗户说道:“越洁,我刚才看见了一个好诡异的东西!有个小孩抱着你的头,伸出手想要掐你脖子!” 蒋越洁伸出手摸了一下脖子,发现脖子上的玉佩还在,心里面松了一口气,把玉佩放在了江文涛面前。 “这玉佩是我爸特意给我制造的,小时候我被脏东西缠身,就是这个东西帮我赶走的。” “放心,有我在这里,什么脏东西都是白搭。” 江文涛笑了一声道:“越洁,像这样的玉佩还有没有了,也给我防防身。” 说着,他朝着蒋越洁脖子上伸手过去。 还没有触碰到脖子,蒋越洁抬手拍了一下他的手,“等回房间,我多给你几张我爸爸留下了的符箓,这玉佩你就不用想了,很难炼制的。” “而且这玉佩只能我一个人戴,其他人戴不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