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莫,欧莫,吓死我了,哥哥你在家怎么不吱声啊? 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刚刚一直就在家吗?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刚刚怎么没看到你啊?” 林冬初拍着胸口往后退了一步,看清楚人才放下提着的心,“你吓死我了知道吗?我的天!我还以为屋里进小偷了呢!” “我刚刚在卫生间!我也刚回来一会儿。” 允诺半低着头,在听到林冬初和别的男孩在门口说话的第一瞬间。 他竟然慌张的躲到了卫生间去。 天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 他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吗?躲什么呀? 哎一西,他究竟在干什么呀?也太丢人了! 允诺赌气的坐在沙发上不吱声。 也不知道是为自己刚刚的举动感到 懊恼,羞愧。 还是因为林冬初和别的男孩子交往密切而感到烦心、生气。 十五岁的小孩子谈什么恋爱? 竟然还跟到家里来了! 借作业的借口谁不懂?这也未免太老套了点吧! 是公司里的练习生吗?听声音有些陌生啊! 胆子还怪大的?公司里没有人警告过他什么人不能招惹吗? 允诺万分后悔。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肯定不会躲起来。 一定要看清楚这胆大包天的家伙到底是谁! 大大方方的说自己住这儿,不比什么都管用? 哎一西,像吵架吵输了一样,不停的后悔,不停的复盘,想着自己刚刚为什么不能表现的好一点? “哥,怎么了,不舒服嘛?”林冬初见允诺脸色不好的坐在沙发上,一反常态的沉默。 不由担心的问道。 这哥哥什么时候都是活力十足的,很难见到他这么消沉的样子。 “嗯!是有点不舒服。” 心里堵得好难受! “什么地方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医院看看?” “没事,可能是最近练习的有些狠,感觉今天有点累!所以早早回来休息一下。” 允诺心说还好自己早回来了,不然哪里能遇到这种事情? 天知道这小子以前还来没来过? “哥哥也别太拼命了,身体重要啊!舞步练得再熟,身体垮了也没用。 我炖点排骨海带汤,晚上吃点好的,给你补补元气吧!瞧着可怜兮兮的,都没有精神了!” 林冬初边说边往厨房走。 允诺微微抬头看了她一眼,“刚刚好像听见你在门口和谁说话?谁呀!怎么没请人进来坐坐?” “啊?请了的,不过他可能不好意思进来,拿了东西就走了。 我也不知道你在家呀!不然的话就请他进来和你打个招呼了,他是yg的练习生,挺有才华的,写歌和舞蹈都很厉害! 不过没事,以后有得事机会认识!” 有多少机会能认识?哥哥我也很忙的好吗?谁想认识他啊! 哎一西,允诺越听心里越发酸。 这么推崇的吗? 难怪说要等人出道开演唱会,要一张门票呢! 她可从来都没说过要去看他的演唱会呢! 是觉得他没那小子厉害?开不了演唱会吗? 允诺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呀!臭丫头,舞跳的比哥哥还好吗?我可是s练习生舞蹈大赛第1名。 是别的那些小公司的练习生能比的吗? 你这人脉挺广啊?上哪认识的别的公司的练习生? 咱们自己公司的练习生你都认不全吧! 平时都不说话,装高冷的不是吗?” “唉?哥,你这语气怎么怪怪的呀? 你跟他不是一个赛道的,不用这么比啦! 咱们公司组的男团不是都要走花美男路线吗? yg公司,嗯!大概是以个性为主打?走实力派?” 林冬初从冰箱里拿出一大块切好的冻排骨,又开始准备别的材料,丝毫没有察觉允诺为什么情绪不对! “怎么,你是说哥哥我没实力,只能走花美男路线是吗?”允诺故意板着脸挑刺。 “哎一古,我哪是那个意思啊?我家哥哥是美丽与实力并存。”林冬初推开挤到她身前的男孩,“哥不是不舒服嘛,去躺着休息吧!这里不用你帮忙。” “没事,我也躺不住。”允诺一边拿出头大蒜帮着扒皮。 一边装作不在意的问道,“yg公司的练习生找你干嘛?” “借作业抄,他说训练的任务太重了,没时间写作业,借我的假期作业抄一抄。”林冬初瞄了他一眼,“哥哥的作业写完了吗?用不用我帮你写?” “谢谢你呀!哥哥我这种拿全额奖学金的优等生可以免写作业。 用不着你这么助人为乐的!” 林冬初这下子终于觉得有些不对劲了,“干嘛?我今天惹到你了?怎么这么阴阳怪气的?” “我哪有什么阴阳怪气?我就是觉得你这么帮同学的方法不太好。 知识还是要自己学习的,抄能抄到吗?” “哎哟,我的大会长,你管理管理自己学校的工作就好了。 我们这些闲杂人等就不用你操心了。 他又不是我的同学,我俩的作业就是一模一样。 也不怕老师看出来挨罚。 再说这东西哪有人仔细检查?” 不是同学都能联系上? 允诺的眉头不由自主的又皱了起来,“呀,丫头,虽然李理事没给你弄什么禁爱令,可你自己也要有点数呀! 这正在上升期的艺人,别跟小孩子似的玩什么情情爱爱的,我警告你,注意点啊!” “什么嘛?哪跟哪儿啊?是又果的朋友啦!我都没见过几面的。 又果那家伙也不知道是怎么跟人家吹嘘我的,说我的作业早就写完了! 这不人家才说借来抄抄嘛,根本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林冬初放下菜刀,用手比划了比划自己眉毛处,“才到我这儿,还是小孩子呢?你想什么呢!” “啧!”允诺抿了抿嘴,男孩子长起来很快的,还是不能放松警惕啊! 允诺打量着这个已经到他肩膀的小姑娘,初见时还那么小小巧巧的。 转眼间已经是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了…… 察觉到自己的失礼,他迅速移开眼,轻咳了一声,“总之,不许这么早谈恋爱!” 他一点也没觉得自己这话有多过分,按法律再过一年林冬初都可以结婚了,竟然连个恋爱都不让谈? 再说他用什么身份来说这话?他管得着吗? 反正他就是不开心,不高兴,不允许。 能结婚怎么了? 再过一年他也能结婚了,这不也还在这儿单着呢吗? 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