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粟又翻看宋重塔小组的账，过了好一阵，苗粟严肃地说道：“这账有问题。”</p>
方信对葛晓云说：“晓云，去把宋重塔和蒲立信，还有负责这两个组记账的人也叫过来。”</p>
过一会儿葛晓云回来，后面跟着两男一女。</p>
方信问：“宋重塔小组负责记账的是谁？”</p>
宋重塔上前一步说：“主任，是我。组里就属我学了点记账皮毛。”</p>
“嗯。”方信指着女同志说：“你是负责蒲立信小组的账务？你叫什么？”</p>
女同志说话的声音脆生生，“是我，我叫李欣。”</p>
“你组里明明有用到白鼠做实验，为什么不记在账上？”</p>
李欣和蒲立信看彼此一眼，都没敢回答方信的问题。</p>
方信拍了一下茶几，厉声质问：“里面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猫腻吗？要是不说，这个实验的所有费用你们自负。”</p>
这一招十分好用，屡试不爽。</p>
蒲立信吞吞吐吐地说：“204组的陈晓刚家里养小白鼠，我，我从他那里买的，外面找不到做实验的白鼠，只能出此下策。这笔账没法记在账上，我们竞赛小组自己承担了这笔费用。”</p>
方信看了一眼葛晓云。</p>
“我这就去找陈晓刚过来。”葛晓云面上十分积极，暗中吐槽又要她跑一趟。</p>
林映羡留意到宋重塔的表情不对，她问：“宋重塔，你也是从陈晓刚那里买的白鼠吗？什么时候买的？多少钱一只？”</p>
林映羡一连串的问题让平时能言善辩的宋重塔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p>
“就算在陈晓刚那里买，我们也不会责怪你，都是不得已的选择。你回答我第一个问题就好，别的问题，我不逼你回答。”</p>
宋重塔见瞒不住，只能照实说，“是在陈晓刚那里买的。”</p>
没多久，葛晓云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陈晓刚，他，他跑了！”</p>
秦副主任站起来说道：“有没有喊人抓住他？”</p>
葛晓云揉着肘关节说：“有，但是他就像个泥鳅似的，抓不住。我为了追他，我都摔在雪地上了，也幸亏冬天穿得厚，没有擦伤。”</p>
“图特，我和你去问人陈晓刚家地址在哪，一起去找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等我抓住这个臭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p>
韩图特和和秦副主任离开办公室去找陈晓刚。</p>
葛晓云坐在林映羡旁边，林映羡起来卷起她的袖子，查看她有没有受伤，“有点肿起来的感觉，是不是扭到了？苗粟，去拿药油过来，给晓云擦一下。”</p>
林映羡拿到苗粟递来的药油给葛晓云擦手肘关节。刚擦好，葛晓云把袖子放下，就见樊书记走进来，秦副主任和韩图特抓着陈晓刚也回来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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