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卑部落。 某处帐篷,庞林在有条不紊准备着什么? 现在仰仗着强权支持,苴罗侯暂时稳定人心,只要给他一点时间,便可以将这些人拿捏。 只不过,苴罗侯今日要冷静一下,庞林提醒他不要过早高兴,现在的情况还是不稳定。 别人的话可以不听,庞林的话还是要听的。 待看到对方不敢懈怠,庞林稍微放了一点心,若是他靠不住,自己也有新的方案。 苴罗侯本就掌管情报,盯着这些草原部落,这属于专业对口,也是一个考验的机会。 若是解决得好,可以各取所需。 若是解决不好,他就是一只火中取栗的猫。 在不断的忙碌时,一人摸到庞林身后,轻声道:“林,你要的人,我带来了!” 庞林眼神有着一丝欣喜,便称赞道:“阿利亚,这倒是辛苦你了!” 待转过身来的时候,庞林眼前一亮,阿利亚精心打扮一下,并使用自己送她的香水。 这莫不是食髓知味? 看来自己的魅力很强,没有想到只是一次机会,阿利亚已经沉沦了,真是很有自豪感。 在庞林傻笑的时候,左丘清宁都是一脸的无语,男人一旦有这种表现,说不定就是在意淫。 “世仲,中原一向以礼仪为本,你不会为难我吧!” “这可不好说,要看你配不配合?” 阿利亚看到这一幕后,心里都有些无奈,两人与自己都有关系,真不知道要如何决断? 她是教中精锐,更是出身高贵,自打出生之日起,便被寄予了厚望。 若不是小时候的意外,自己恐怕一辈子见不到她,现在沦为阶下囚,便同样是有些可惜。 庞林话语中的强硬,让左丘清宁有些吃惊,自己有着迷倒男人能力,他却没有中招。 说到底就是一个女神经,若不是自己不随意杀女人,她就该见先莫罗去了,还有资格瞎逼逼? “我是惯人的样子吗?你若是不老实,将你上半身衣物扒下来!” “随你的便,人不就是生来赤裸裸,在这个时候被你欺辱,正好羞愤而死。” 庞林有些不信邪,想亲自动手时,却看到坐立难安的阿利亚,便开口道:“哈尼,你亲自教训一下她。” 这个混蛋,选择了甩锅。 阿利亚脸上有着一丝着急,便背过身去不想搭理,庞林看到这一幕后,便开口道:“你不出手,便宜我了。” 左丘清宁的身材凹凸有致,若是一些定力不强的男人,光是看着身躯的线条,恐怕都会想入非非。 庞林是见过世面的人,这些都是小场面,若不是最近不追求,高定要给她好看。 在思考这些琐事的时候,庞林趁机靠近,拉高声调,开口道:“若是再不出手的话,我就要亲自动手。”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阿利亚忍不住捂着耳朵,现在只有保持中立,若是自己出手的话,才真是对不起故人。 “小妮子,当年你进入内廷修炼,所有人都阻拦,只有我坚定不移支持你,都忘了吗?” 童年的回忆杀,在这一刻苏醒。 阿利亚听到这句话后,脸色不由得一变,眼神中有着罕见伤感,便哭泣道:“一个是我夫君,一个是我朋友,让我碰到这种事,还不如让我死。” 庞林看到举起匕首的人,不由得一阵慌乱,便朗声道:“阿利亚,我不该这般做,不顾及你的感受。” 在任何的时候,感情要放在第一位。 庞林有些无奈,也就想着吓吓对方,若是自己真想动手,将她扒光游街都可以。 当看到庞林放弃后,左丘清宁松了口气,悠悠道:“小妮子,还不算没良心,知道报答我一下。” 阿利亚忍不住啜泣,当年在接受特训的时候,是这位师姐付出代价,才保住自己的名额。 在特训结束后,她就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悄悄地离开了教廷,自此便下落不明,直到现在才出现。 在听到阿利亚讲述后,左丘清宁眼神深邃,回忆起曾经的过往,也露出一丝苦笑。 庄严的教廷下,埋葬了多少的邪恶? 那个地方追求的事物,在世界其余角落来看,本不该存在世上,却留在这个地方。 这么炸裂的吗? 庞林听到这番讲述,心里也是五味杂陈,看来前世稀奇古怪的书,有些也是真的。 “若是世界上真有神,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的不幸?” “世仲,你不相信神吗?” 阿利亚的话,让庞林陷入沉思,若是说没有,自己为什么穿越了? 若是有的话,从小到大没见过,庞林一时答不上来,只能拼命摇了摇头。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趁机拿下女俘虏,庞林拉着阿利亚的手,便走到大帐外。 这个男人,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左丘清宁心里无奈,打流落到鲜卑部落,无论男女老幼,谁不对自己客客气气的。 至于轲比能的死,自己是有些抱歉的。 当时接到教廷的任务,是时候将轲比能干掉,他的实力配不上野心,只能作为一个弃子。 “林,真的要这样吗?她是一个在乎姿态的人,这般太过折辱她。” “若是这样不行,就只能将他直接扒光。” 左丘清宁眼神愤恨,忍不住咬着嘴唇,庞林这个可恶家伙,比传闻还可恶。 原本以为他的负面传闻,都是由着人的渲染,现在看来的话,传闻实在是美化了。 不多时,庞林找来一堆狗尾巴草,当放到左丘清宁身边时,场内的气氛有些尴尬。 “阿利亚,你将她的鞋子脱了,该让好她好好享受一下,庞家的待客之道。” “师姐,这一次没办法救你,就不要怨恨师妹我了。 这种夫妻混合双打下,左丘清宁直接被整哭了,再也没有了傲气,便求饶道:“别这样,我都说。” 这一夜,军营中有着怪声,这个声音掺杂着风声,让所有人都感到震惊。 莫不是轲比能英灵不散,才出现了这种奇特的情况,刚刚有所平定的部落,渐渐变得躁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