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重生,从救下被拐美女大学生开始
- (年代+感情升温宠妻+家长里短+山货创业+爽文,有仇必眦睚必报)人总有遗憾,南方某家具老板黄东胜,1981年之前,他是偏远山区四牛公社大队的一个傻子,后妈虐待,受尽凌辱。村里的两个老光棍,从人贩子手里买下了一个美女大学生,同样被人戴着镣铐折磨。两个命运悲惨的人,心却靠的很近,直到有一天,女大学生偷偷给了差点饿死的黄
- 登岳
曹贵人带着音袖匆匆往回赶的时候,正好看到颂芝抱着温宜在大太阳底下赶路。 “颂芝,怎么不给公主打把伞?公主都被晒到了。” 颂芝见曹贵人奔过来,眸中闪过一抹不耐,潦草一礼道:“这不是打了伞吗?就晒到一点点而已,一会儿就到了。” “颂芝,公主她年幼体弱……” “我知道公主年幼体弱,可如今公主福气大了,得娘娘照顾,贵人怎么还挑三拣四的?”不等她说完,颂芝立刻截口道。 “好了,娘娘该等急了,我们快走吧。”说着便又吩咐了身后的奶娘一句,绕过曹贵人准备离开。 正待走时,却又忽然被一个小太监拦住了去路。颂芝抬眸去望时,只见这小太监身姿挺拔,面容清秀,看着讨喜的紧。 “是颂芝姑娘吧?安嫔娘娘见你顶着大太阳赶路,可担心坏了,叫奴才送一送姑娘呢。” “安嫔娘娘?” “是的呀。”小太监笑的天真又无邪,叫颂芝看得脸上莫名一红。 “贵人吉祥。奴才永和宫小贵子参见小主。”小太监似乎忽然才瞥见了一旁的曹贵人,忙上前笑着一礼。 “免礼。”在曹贵人神色莫名间,小贵子又将手中的伞撑开,稳稳撑在了颂芝和公主头上。并在颂芝看不见的角度微微对着她怀中的公主做了个可爱又俏皮的鬼脸。 温宜一愣,忽然就止住了哭声,然后眼中带泪的咯吱咯吱笑了起来。 “看来公主觉得奴才长的讨喜呢。嘿嘿。”见颂芝望过来,小贵子挠着头对她呲了个大白牙。 曹贵人听到公主转哭为笑,一直揪着的心才渐渐舒缓几分。 待颂芝带着小贵子和奶娘人走远了,曹贵人才恨恨对音袖道:“我一直对她言听计从,为她出谋划策,她却连公主都不肯留给我!” “小主,”音袖欲言又止,想劝却又无从劝起。 曹贵人想到温宜还不知要被夺走多久,自己却还要对着夺走她的人奴颜婢膝,忍不住悲从中来道:“这种寄人篱下、身不由己的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到头啊。” “小主别伤心,说不定华妃娘娘养几天便烦了呢,到时候一定会还给小主的。”音袖说着自己都心虚的话。 “会吗?”曹贵人落下两行清泪,她费尽心思,也只除了一个沈眉庄,甄嬛在皇帝心中的地位却仍是蒸蒸日上,且她冷眼瞧着,甄嬛的聪敏机变还远胜那个清高自持的沈眉庄,华妃也不想想,她一个不得皇帝喜欢的人又该如何去除那甄嬛…… 思索间,不免想起这几次甄嬛与沈眉庄的百般警醒,不知是否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一直在保护着对方,提点着对方,不然何以她们两个初入宫闱,十七八岁的少女,总是能未卜先知的预测到她的每一步暗棋。 茯苓暴露了,刘畚死了,丽嫔被反杀,甚至连肃喜都当场被人赃并获了…… 肃喜? 当时明明是要派周宁海去推沈眉庄入千鲤池的,为何最后却是肃喜推了当时的安常在? 安常在?现在岂非已是她高攀不起的安嫔娘娘了? 可她分明从前家世容貌尽皆不显,如何就从一个答应一跃就晋升至了嫔位?她入宫才多久?如今却既有身孕,又有位份……竟比那个看似独享乾坤雨露的甄嬛还要风光无限! 她这般,还能叫不得宠? 曹贵人一怔,脑子里好似忽然劈进了一道闪电,喃喃对音袖道,“音袖,从前在御前伺候的小栋子,为什么最后被送到了安嫔娘娘宫里服侍?” 音袖不防她会忽然问这个,想了想才道:“好似是皇上说,他从千鲤池救了安嫔娘娘,与安嫔娘娘有缘……” “有缘?”曹贵人怔然半晌,脸上表情忽的不受控制一颤,然后神经质的笑了两声,“哈哈,有缘啊。” 皇上当真是把六宫都当傻子耍着玩啊。 “小主,您没事吧?”音袖见她神色奇怪,又哭又笑,忙上前去搀扶。 “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曹贵人好似想通了什么,脸上骤然迸发出一种别样神采,如从前一般智珠在握道:“音袖,方才安嫔娘娘特地派人来为公主撑伞,咱们也不可失了礼数,一会你就随我去拜见安嫔娘娘谢恩吧。” “是。” 澹泊宁静,安陵容读了一上午的书,眼睛有些涩,于是丢了古籍,在院子里摆棋图。 她甚爱围棋,然不知是聪明太过,还是心思太杂,棋力水准总是忽高忽低的。 棋图倒也摆的明白,就是亲身实践的时候总是脑子犯抽抽,什么曲三直三,刀五花六的全然都不看,就只顾着自己乱摆乱杀,图个身心通泰。 按敬嫔的话就是棋路癫的很。 古柏下,安陵容正摆“佑神图”摆的专注时,曹贵人和音袖从外面走了进来。 院子里正和一只绿嘴鹦鹉混玩的宝鹊见来了生人小主,正准备上前行礼,却被曹贵人忙笑着摆手阻止了。 “别扰了娘娘雅兴。”她轻声对宝鹊道。 宝鹊瞧了瞧她,又瞧了瞧远处古柏下专注摆棋图的娘娘,最后选择了闭嘴默默退下去玩鹦鹉,呃不,去细心照顾娘娘新得的爱宠。 曹贵人带音袖轻轻走近,只见古柏下的少女正捏着一枚玉白棋子在犯愁,“落雪,我方才白子摆哪儿了你还记得吗?” 在她身后轻轻为她打扇的落雪微微一愣,她刚才就只顾着将打扇这个差事做到极致了,哪里会有空去记小主摆棋摆到哪儿了? 想着就脱口道:“小主,我又不爱下棋,哪儿能记这个。”说着继续专注又轻柔的给她打扇。 一边打着,心里还在想,今天这扇打的,连小主鬓边玉流苏摆动起的幅度都一模一样,看宝娟那蹄子还有什么借口跟她抢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