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悄悄来临。 </p>
但在岳王的府邸里，灯火璀璨，明亮如昼。 </p>
所有的医生都聚在正厅，一边喝酒吃肉，一边谈笑风生，每个人的脸庞都挂满了笑容。 </p>
此刻，江澄正坐在岳王身旁，两人举杯共饮，沉浸在欢乐的气氛之中。 </p>
他们的桌子周围还坐着菲儿、太医司马、陈大明，以及那位身材丰满的侍女。 </p>
不过，这位侍女并不参与吃菜，只是默默地为大家添酒倒茶，动作细致入微。 </p>
几轮酒过后，岳王的脸上渐渐泛起了红晕，显得有了一些生气。 </p>
他面带微醺，对着江澄开口问道：“江先生，本王这双腿已废多年，不知是否还有复原的可能？” </p>
江澄一听，稍感意外，随后注视着岳王轮椅下的双腿，但厚重的衣服让人无法窥见究竟。 </p>
于是他对岳王说：“在下需要检查一下岳王殿下的腿，请殿下允许。” </p>
岳王爽朗一笑，答道：“不妨事，先生尽管检查。” </p>
他稍微侧身，尽量让双腿露出一些。 </p>
“杏花，帮我一下。” </p>
他轻声呼唤，侍女闻言，上前轻轻转了转轮椅，使岳王正面朝向江澄。 </p>
“失礼了。” </p>
江澄致歉后，伸手探向了岳王的腿。 </p>
即使隔着衣物，他也能感到一种异常：岳王的腿比常人细得多，且坚硬无比，触感如同枯枝。 </p>
“这……” </p>
他面色凝重，根据他的经验判断，这情况很可能是肌肉坏死，难以恢复。但要如何告诉岳王，他却犯了难。 </p>
“哈哈，先生不必为难。” </p>
“本王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只是心有不甘罢了。” </p>
岳王从江澄的神色中读出了答案，微微一笑，说：“继续用餐吧！” </p>
侍女杏花推动轮椅，将岳王送回餐桌旁。 </p>
见此情景，江澄忍不住叹了口气，拱手道：“岳王殿下勿要气馁，或许只是在下医术浅薄罢了！” </p>
“先生不必宽慰我了。” </p>
“若连先生也无法治愈，在下的腿恐怕是真废了！” </p>
“没事，没事！” </p>
岳王嘴上说没事，但神情中难掩苦涩。江澄见状，只能埋头吃饭。 </p>
餐毕，夜已深沉，江澄与司马太医起身告辞，以免错过皇宫关门的时间。岳王并未强留，只让杏花推着他，亲自送三人至府门。 </p>
“岳王殿下，回屋吧，夜里凉。” </p>
司马太医拱手相劝。 </p>
“好，你们路上小心！” </p>
岳王与他们作别。 </p>
三人转身离去，走出岳王府，街上仍有不少行人。 </p>
江澄随手从小贩那里买了一串糖葫芦给菲儿，毕竟他记得今日还欠她这份甜品。 </p>
菲儿拿到糖葫芦，喜笑颜开，粉嫩的小舌轻舔着糖衣，天真烂漫。 </p>
江澄咽了咽口水，转而对司马太医说：“司马先生，您不是说今天有个病人要看吗？为何在岳王府没提？” </p>
“哎呀，您还记得这事啊！我还以为您忘记了呢！” </p>
“怎会忘记，只是您没提，我也不便询问。” </p>
“多谢江总管！” </p>
司马太医望了望天色，为难地说：“原本想参加完医会再带您去，但现在已经很晚，而我的病人住得偏远。”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