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首64

李丛：“你怎么看出来的？”</p>

“你看。”姜眠指给他看，“手背皮肤很光滑，没有皱纹，还涂了红色的指甲油。”</p>

若是稍微上点年龄的女性，就算保养得再好，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岁月痕迹。而且这种颜色鲜亮的甲油，在年轻女性身上会更常见。</p>

李丛后背发毛，但还是硬着头皮凑近：“还真是。”</p>

而且那手看着死白，但手指修长，非常漂亮。</p>

“那这就是齐雪，不是你‘妈妈’。”他下了定论。</p>

姜眠凝眸：“唔……”</p>

他觉得有哪里不对，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如果齐雪真受精神问题困扰，会有心情涂这么鲜亮的指甲油吗？</p>

尸体查看完了，他们开始在房间里翻找。</p>

姜眠在柜子里找到了辛文浩说的离婚协议，密密麻麻好几页。他有点晕字，勉强看了个大概，关于财产划分的部分，写明夫妻共同财产归齐雪一人所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