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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淮垂眸看着他：“你说吧，我听着。”</p>

绮雪想到禁锢着自己的脚镯，估计卫淮已经知道他是妖族了，索性说道：“或许你已经看出来了，我留给你的书信只是托词，我离开你其实是因为我是兔妖，人妖殊途，我们在一起不会有好结果的。”</p>

“原来你是小兔子。”卫淮没有表露丝毫的诧异，“是白兔吗？”</p>

绮雪暗道卫淮果然已经知道了，怯怯地说：“对……”</p>

“皮毛雪白，难怪你叫‘阿雪’。”卫淮松开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离开我？”</p>

绮雪咬着唇瓣：“我不想害了你。”</p>

卫淮轻笑一声：“那我倒是要感谢阿雪的体贴了，不过你不用担心，我也不是真正的人，娶一位妖族夫人才更符合我的身份。”</p>

……什么？这是什么意思，卫淮为什么说自己不是人？</p>

在绮雪迷茫的注视中，卫淮的瞳孔变成幽绿的竖瞳，一股磅礴幽深、血腥残暴的妖气瞬间弥漫开来，令绮雪如同坠入了恶鬼地狱。</p>

可怖的气息笼罩全身，绮雪恐惧得动弹不得，四肢冰冷，面色苍白如纸。</p>

卫淮的竖瞳牢牢地锁定绮雪，如若注视着俘获的猎物：“开心吗，阿雪？你骗了我，我也骗了你，我们是天造地设的一对。”</p>

“不过我对你的承诺都是真的，我是真心喜欢你，想和你过一辈子，你呢，你对我可曾有过半分真心，你的甜言蜜语到底有哪一句是真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