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姜樱都住在武魂殿里,她找系统查看了下自己的身体,发现又怀了个宝宝,就如同系统之前所说,她体内当拥有两个胚胎后,前面那一个的出生时间会与后来这个统一,所以,是还需要八九个月的时间,她才可以从系统那里拿回主导权。 在此期间,她只需要好好安胎即可。 另外趁着这个时间,她要明里暗里的打探一下关于她那活爹的消息。 成婚的日子定在一月后,是姜樱自己挑的。 千道流对她很上心,在日子定下来之前,他就跑去服装店给姜樱定做特定的结婚礼服了。 姜樱说喜欢红喜服,也喜欢白婚纱,所以千道流特地定做了两套,到时候成婚也是穿两套,至于他的,就顺道跟着姜樱的一起定做了,由于时间有点紧张,所以他的衣服比较潦草,上面的设计元素材料也是在做姜樱礼服时剩下的材料。 千道流对此没什么想法,他只需要姜樱开心就好,衣服而已,他自己不在乎。 而由于成婚的流程比较繁杂,要准备的东西也比较多,千道流怕底下人偷懒,还特地自己监督,只为给姜樱一个完美的婚礼。 也正因为如此,这些天唐晨就很少见到千道流了。 武魂城,玫瑰客栈。 姜樱从武魂殿出去后就直奔唐晨和蝴蝶安顿下来的客栈。 客栈里,唐晨和蝴蝶正坐在一起喝茶嗑瓜子。 姜樱看见他们,打了个招呼。 蝴蝶起身,笑着迎接:“不是说这几天要准备成婚的事吗,你怎么还有时间出来找我们?” 拉着姜樱坐在自己身边,蝴蝶是真心祝福千道流和姜樱的,她还答应了姜樱做什么伴娘呢。 姜樱坐下,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事情倒也轮不到我来做,我这不是无聊嘛,来和你们唠会嗑。” “哈哈?轮不着?”蝴蝶感觉自己吃了一嘴狗粮,她笑着皱眉,有些责怪道:“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过来说给我听的?” “哈哈~”姜樱笑出声:“怎么会呢,我又不是显眼包,不过蝴蝶,其实我也不是单纯过来找你们唠嗑的。” “呵!”没等蝴蝶说话,那坐在她们对面的唐晨就先出声了,他一边剥瓜子一边翘着二郎腿道:“我就知道姜樱来没什么好事!” “什么没什么好事!”蝴蝶抓起桌上的一小撮瓜子就丢唐晨身上了。 她不悦道:“女人说话,你少插嘴!” “……” 唐晨撇了撇嘴,一脸的无畏,就当没听见。 蝴蝶看着他这幅样子就来气,但偏偏,他就是这样一个人。 姜樱对他们俩这日常吵架已经习惯了,之前她还会去劝一下,现在,她明白这其实又何尝不算是一种增进感情的方式? “我说正事呢,唐晨。” 姜樱捻起一粒瓜子丢给唐晨。 唐晨张手接住,看了看姜樱:“什么正事?” 姜樱思忖片刻,悠悠道:“首先,我得向你们俩道个歉。” “道歉?” 蝴蝶疑惑,和唐晨对视一眼。 唐晨也同样疑惑,他皱眉:“道什么歉?” 姜樱抿唇,正准备说话。 这时,唐晨打断了她:“等等,你不会把我们两的钱给偷了吧?” 说着,他就检查起了自己的钱袋子。 姜樱爱钱这事是毋庸置疑的,能让她抱歉的,怕就只有钱吧? 蝴蝶听罢,微微流汗:“不是,她偷你钱干嘛,她现在是个小富婆,你是忘了千道流求娶她时给了多少聘礼了吗?” 被蝴蝶这么一提醒,唐晨才反应过来。 对噢! 千道流那厮前几天在大庭广众之下求婚的时候可是拿了好几车的聘礼。 就那几车,怕是姜樱这辈子都用不完。 唐晨抿唇,看向姜樱:“所以姜樱,你为什么要向我们道歉?” 姜樱笑了笑,“因为我瞒了你们一件很重要的事。” “很重要的事?什么事?” 在唐晨和蝴蝶两人疑惑的眼神里,姜樱一字一句道:“我,姜樱,其实就是千道流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 时间定格两秒。 唐晨和蝴蝶都愣住了。 尤其是唐晨,他傻眼了,“啥?你就是千道流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 过了好一会儿,蝴蝶才反应过来:“不…不是,阿樱,你是千道流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 唐晨和蝴蝶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姜樱点头确认道:“是,我是他那素未谋面的未婚妻,从一开始我就知道我自己是,而且,我也知道他是我未婚夫,只是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不能直接说明自己的身份,所以才骗了你们,在这件事上,我需要向你们道歉。” 说着,她起身道了个歉。 蝴蝶和唐晨面面相觑,蝴蝶忙拉着她坐下:“这有什么好道歉的,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既然你有你的苦衷,那就不需要道歉!” 唐晨表示认同蝴蝶的说法,不过,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忽然问道:“千道流也不知道?” 姜樱点了点头:“他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唐晨回忆了下,“不像。” 不过这么说来,千道流是吃瘪了啊。 作为损友,比起计较姜樱的不诚实,唐晨觉得只要千道流吃瘪了,他就可以忽略姜樱的不诚实。 姜樱见他们俩都不怎么在意,心下也是松了口气。 好在只要哄一个人,不要哄两个人。 她倒不在意唐晨的反应,主要还是蝴蝶。 唐晨挥了挥手:“所以,你说的正事是什么事?” 话题被唐晨拉了回去,姜樱这才想起自己此来的真正目的,她忽然变得严肃起来,认真道:“我的父亲是武魂殿的供奉,昭阳斗罗,据说,他在死前把我交托给了当今教皇,所以才有了我和千道流的婚事。 但有一点我不明白,我父亲虽与教皇交情不浅,可我母亲从未和我提过他,教皇冕下也未曾和我清楚的提过我父亲的事。 武魂殿里有些人,他们对我似乎有某种忌惮,都不与我说个清楚,只是含糊其辞,所以,我想请你们帮我摸清楚一下关于我父亲的事,我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