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丝柳来到卧龙山下,冷安德亲自迎接上山。 可一到卧龙山上杨丝柳惊呆了。这,这是匪山么?这是土匪应该待的地方吗?这是云中仙境吧?青山绿水环环相绕,错落有致的房屋回廊,更添几分意境。 杨丝柳被冷安德带到正堂,杨丝柳蒙圈了,只见厅中古朴清幽雅致,好似诗情画意般。 杨丝柳有点云里雾里了,在福州城以及路上杨丝柳多方打探过卧龙山。 卧龙山以前确实是匪山,但几年前大当家让位给冷安德。 冷安德并非这卧龙山匪,而是卧龙山十里外卧龙村的村民。 因几年前大当家受伤无人肯为他医治,冷安德侠义心肠,夜跑数十里找来医术高明的大夫救了他,至此两人成了莫逆之交。 到大当家离世前,将卧龙山交与冷安德。 冷安德在大当家临危前立下,卧龙山从此不再是匪山,以正道取财,否则不接这个大当家之位。大当家让一众弟兄听从冷安德安排,否则按规处治。 杨丝柳虽心中有数这土匪山未必凶险,可这,这般诗情画意着实让人震撼了。 “姑娘请坐!看茶。”冷安德边伸手示意杨丝柳坐下,边吩咐着。 “叫我杨丝柳即可。” “好!杨姑娘果真胆识过人。” “冷大侠一样英雄豪杰不畏人言。” “呵呵呵!……”冷安德一阵爽朗的笑。 “杨姑娘聪慧过人,冷某一见如故,莫要在大侠,大侠的见外了,如若不嫌弃,叫我一声冷大哥便是。” 杨丝柳凝神望着冷安德默不作声。 冷安德先是疑惑,而后霎然明白了,呵呵一笑。 便将胡子全部取下,显露出了本来面貌。 杨丝柳…… 冷安德一张冷俊的脸,浓眉大眼轮廓分明,飘逸着几分成熟稳重。 “我年华二十有五,叫我一声大哥应该可以的吧?” “冷大哥这般真诚以待,让丝柳自愧不如。” “我很欣赏杨姑娘的胆识,自然愿与姑娘坦诚相见。” “好!既然冷大哥如此以诚相待,还请大哥辛苦一趟,清河镇、清岩山、清沐小院,丝柳真诚相邀冷大哥。” “好!杨姑娘如此爽快,甚是与杨姑娘投缘,真是人生一大幸事啊!” “冷大哥莫要见外,叫我丝柳吧!” “好!丝柳姑娘。” 杨丝柳…… “我以备好一桌好菜,还请丝柳姑娘一同品尝。” “好!恭敬不如从命。” 两人相敬对饮一杯酒后。 “冷大哥!给您的炭同您看到的一样,我给您五千斤,一两银子一斤如何?” “好!丝柳姑娘,有一事相求还请考虑下。” “请讲!” “日后每年若丝柳姑娘,有这炭生意能否分一杯羹?” “好!”杨丝柳早已猜测到这冷安德,不会只想做一次生意。 “冷大哥我书信一封,您交与我父亲便可拿货。” “好!我给丝柳姑娘一千两定金,这是契约和定金银票。”说着让人拿过来两张纸。 杨丝柳仔细看过契约和定金,提笔签了字。 两人为此又相敬对饮,几杯酒后。 “丝柳姑娘!是不是被我这卧龙山风景给震惊到了?” “确实让人很陶醉!”杨丝柳如实回答。 “这是我大哥把卧龙山交给我后,让我全新修缮的,我不喜匪里匪气的东西。” “嗯!这般很好,让人身入仙境之感。” “呵呵呵!……”冷安德快意的笑。 “今日真痛快,很久没这么肆意的笑过了,平日里人人都叫我冷面土匪,呵!”说着冷安德还自嘲的一笑。 “冷大哥只是清冷的个性而已,何须在意别人。” “对!对对!何须在意。” “冷大哥侠义心肠,为朋友忠肝义胆接下这卧龙山,苦其心志为兄弟,我杨丝柳敬佩有加。” “呵呵!……丝柳姑娘一见如故,一见如故啊!” “冷大哥豪爽,确实一见如亲兄长,望日后与兄长,长久合作互赢互利。” “好!干!” “干!” 冷安德也并未对杨丝柳劝酒。 酒席后,冷安德便又亲自将杨丝柳送下山。 一番话别后杨丝柳跃马扬鞭。 其实在吃酒前杨丝柳就已吃过,空间解酒药与迷醉散,还有合欢药的解药了,毕竟她杨丝柳可不是真的十二岁,防人之心怎可无。 在烧炭期间杨丝柳无事,就研究了一些防人之心的解药,对于鸿门宴杨丝柳还是警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