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事儿啊,小朱你做得不错。”齐铭重点表扬了一句。 朱厂长几乎是趴在桌上:“哎,林芬芳那女人得罪两位少爷,那不是活腻歪了么?哎对了,她这种身份的女人,怎么能接触到两位少爷的?” “她家的一条狗得罪了我们了。”齐铭呵呵一笑:“来吧,倒酒吧。” 朱厂长立刻指挥身边的美女:“愣着干嘛?给两位少爷倒酒啊!” “两位少爷,要不,给我也蹭一杯酒喝?”何赐懒洋洋地靠着门框,对里面两位大少爷说道。 余乐差点没吓得从椅子上掉下去,何赐给他的印象太深了。他那连续的侧身踢,把他高价聘请的十几个保镖踢得半个月下不来床。 “你你你,别过来!”余乐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去,他今天大意了,没有叫保镖来。 “你现在选择叫保安,还是报警呢?”何赐拿过他身边的手提箱,打开一个角看了看,然后抬头对朱厂长说:“朱厂长啊,这个箱子也不贵,就当是我妈的退休补助了,齐少爷,你那个箱子也给我吧,就当是我来的油费了。” 齐铭眼角跳动,把箱子往自己身子靠了靠:“何赐,你别过分了!” 朱厂长这个时候才认出来这个孩子是以前经常跟着林芬芳来厂里玩儿的,小时候,他还给何赐买过糖吃,没想到现在长这么大了! “小何,你的母亲被辞退,我也很遗憾,但是这是公司的决定,你不能……啊!!!!”他话说了一半,忽然一声惨叫,何赐把身边一个滚烫的茶壶里的水全部泼在了他脸上。 “余少和齐少都没说话呢,你先跳出来叫什么叫?做狗要有做狗的觉悟!”何赐冷笑,然后看向两位少爷,“两位,我们的恩怨是在这里解决呢?还是以后解决?” 齐铭警惕地看着何赐:“你要怎么解决?”他们和朱厂长的聚会被何赐抓了个现行,刚才的对话也被何赐听见了,这事儿他知道不能善了,干脆摆明了楚河汉界,大家坐下来好好聊聊。 周围的女孩在尖叫,齐铭和余乐越听越心烦,不禁拍了拍桌子:“叫什么叫!” “报警,报警,帮我报警啊!”朱厂长似乎没听见这两位说什么,不停地大喊,身边的美女也哆哆嗦嗦地拿起了手机。 何赐没理他,直接坐在两位少爷中间:“现在呢,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种,四肢里面你们选两条,我打断了就走。第二种,你们出去,我叫了杀手,为期七天,你们躲得过,一笔勾销,躲不过,万事大吉。现在,你们选吧。” 何赐变魔术一样从手里拿出一根棒球棍这是精钢打造的棒球棍,是杨俊俊没事干捣鼓出来的,何赐从他那里淘了不少废旧品。 “何赐你别欺人太甚!”齐铭怒喝。 何赐直接一棒敲到齐铭的右臂,齐铭一声惨叫,星野悠在门口听得也是为齐铭默哀,这一次何赐可是带着愤怒出手的,不可逆性的粉碎性骨折是没跑得了! “说欺人太甚这个词前,先想想是谁先动手的。”何赐冷笑一声,然后看向余乐,“要不然,我给你个机会报警?” 余乐紧紧盯着何赐:“如果报警了,你可跑不了了你的学位也可能因此取消。” 何赐点头:“对啊,这是你唯一能抵抗的方式了,要不要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