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宇有许多引人关注的赛事。 棋道大赛、武道大赛、厨艺大赛、绘画书法文章比赛等等,甚至连修炼者的童生试炼都有转播。 大多数人更关注普通人的赛事。 私下偷偷看童生试炼的不少,童生试炼的直播有时候真的有点血腥,只有胆魄比较强的家庭会一起看。 华宇的孩子从小看审判刑罚频道就已经有点压力了。 其他的不会强制他们观看。 这些大赛都是直接关系到参赛者的前程的。 不只是图个热闹而已。 甘星就是绘画比赛出来的优胜者。 很多棋圣会参加棋道大赛。 武道大赛优胜者更是在华宇地位高,不管在哪个俗世,都是重视强者,而民间的强者不是能文就是能武。 最高的权力都是掌握在武者手里,就比如风汐的军刑司。 只是一些武道强者低调,不会参加这些公开的大赛。 参加大赛的人在民间地位也高,工作容易找,都是人才,又有名气,自然不会差钱。 武道大赛各种兵器都有,其中华宇代表的两种武器分别是剑和棍。 据说沙门法圣级别的、息衍九州的帝王就是精通棍术,在民间有不少传人。很多人说起祖上棍法都会附会这些传说人物。 而剑更不用说,华宇剑圣盛名远扬由来久远了。别提整个大昆都是以剑入世的。 每个俗世都不缺剑宗,总出过几个剑圣的。 其他兵器,什么刀枪斧钺之类的,比的也有,就是没出过那么厉害的人物,关注度低很多。 最爱看的还是剑和棍的比赛。 有时还会让剑和棍比试,看赛制和选手实力灵活调整。 这类大赛收视居高不下。 日常大家除了看综艺消遣,就是看这些盛名大赛,了解下华宇英才。 武道大赛的会场,一个寸头武术服的男孩子跟选手聚在一块,“我祖上是徐则炁。” “紫朝的王啊!真的假的?我已经听过好几个说自己师祖是徐则炁的了。” 男孩重重地点头,“是啊!我就是息衍九州来的,是紫朝百姓。” “哦。那可信度高点。” 大家微微点头。 这男孩真没说错,他祖上是大族护卫,确实受过徐则炁的指点。 只是那都是无数轮回以前的事了,族谱里重点在开头就点明这个,估计是让后嗣子孙以此为荣。 男孩上场前和对手交谈了下,知道对方是军刑司的人。 “哎!军刑司的人也来这里比赛吗?” 对手是个不到二十的男孩,看着英朗俊挺,“我是自己报名的。只要没有任务的时候,私生活不会有什么限制。我们家人都很喜欢武道大赛,家里能参加的都会来试试。” 寸头男孩点点头,“这样啊。你长的真帅啊!” “你也很清秀。” 寸头男孩揉揉脑袋,有点不好意思了。 比试的结果是寸头男孩赢了,别看他有些精瘦,看着清秀,棍术耍的很漂亮,实战效率很高。基本都打到实处了。 军刑司的男孩很快就认输了,没有什么不悦的神色,人也爽朗,比试后还恭喜了寸头男孩。 “恭喜你。我自愧不如。” 寸头男孩拍拍对手的肩膀,“不要气馁。你的棍术已经是中上水准了。只是我家里传承深厚,我练得比较好,没有过硬的实力跟我打都会比较吃力的。” 军刑司的男孩和寸头男孩谈得来,眼缘好,就邀请他一起吃饭。 就在会场旁边的餐厅里,寸头男孩和军刑司的男孩一起就餐。 门被打开,一个高挑清美的女孩走进来。 看到寸头男孩这桌,表情流露出疑惑的神色,走到两人桌边,挨着军刑司男孩的位置就坐下了。 “姐。” “不是等我一起吃吗?这是谁?”女孩扬头朝着寸头男孩方向,转头询问弟弟道。 “陆广鸣,息衍九州紫朝平民。刚才我和他比赛棍术输了,我请他一起吃饭。” “这是我姐,何薏。” 寸头男孩脸上泛起红晕,他看着对面清美的女孩,心怦怦直跳。 “你好!”何薏伸手想和陆广鸣握手。 陆广鸣看了眼军刑司男孩,有些为难。 “怎么了?” 看出来这军刑司男孩正直了,没看出陆广鸣不好意思了。 何薏看出来了,收回手,“既然是我弟弟的客人,就是我的客人了。很高兴认识你。” “我也,很高兴,认识你。” “你干嘛这么扭捏啊?” 何薏拍拍弟弟的肩膀,继续说道:“我弟弟的棍术不差,你能赢他一定棍术高超。有时间希望可以赐教一二。” “好说好说。” 做了三年朋友后,陆广鸣才向何菰坦白他对何薏的心思。 “原来你喜欢我姐啊。怪不得你在她来之后,总是有点奇奇怪怪的。” “你觉得我追你姐,她会拒绝吗?” “不好说。我姐对不喜欢的人是很直接的。我看她不讨厌你,说不定会接受。” “那你帮我约她见面。” “你真勇啊!”何菰和何薏从小一块长大,最清楚他这姐姐的脾气,没少见她拒绝那些桃花。 不过,既然是朋友,这点小忙还是可以帮的。 反正他姐谁不是可以被占便宜的人。 不管什么事情,何薏都是比何菰做的更好的。 现在军刑司的职位,何薏还是何菰的上级。 姐姐好像一直没什么绯闻,做弟弟还是要为姐姐的幸福着想,给她创造些机会。 陆广鸣感觉挺合适的。 就算入赘,也没什么大碍。 两个不同俗世的人成婚没什么,就是孩子的归属要提前申报。 毕竟每个俗世都是需要子嗣承继的,人人都把孩子生在外面,可太没规矩了。 现在正是华宇九重天繁盛的时候,哪个俗世都不缺人。 陆广鸣入赘何家只要经过身份背景核实就行。 “你查过我了?”陆广鸣预料到了,但还是一脸疑惑。 “你应该有这个自觉吧。我不是寻常人家,再说了,我们还是不同的俗世,查下安心。”何薏淡定地说道。 “现在是太平时日,华宇已经很久没有发生过动乱了。还这么小心啊?” “小心是好品德。居安思危啊。”何薏笑得清浅。 陆广鸣举手问道:“孩子可以跟我姓吗?” “如果我们不止一个孩子的话。”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