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然没有丝毫迟疑，当场花式比心：“想让你看到我真诚悔过的心。”</p>
电梯陡然陷入寂静。</p>
戚千亦眉头皱得更紧了，她实在没有办法把眼前莫名其妙到有点憨的戚然，跟记忆里那个恶毒阴狠的女人重合。</p>
见戚千亦没有回应，戚然收回了手：“很油腻吗？”</p>
‘叮’得一声，电梯门打开，同时，戚然听到戚千亦说：“没有。”</p>
戚然眸光陡然亮了：“那你看到我真诚悔过的心了吗？”</p>
戚千亦径直出了电梯。</p>
戚然立刻一瘸一拐跟了上去：“看到了吗？”</p>
戚千亦不答，她就像蜜蜂一样，一直在戚千亦耳边嗡嗡嗡。</p>
“千亦。”</p>
负气而走却又没舍得抛下戚千亦的纪永言一直守在车子附近，听到戚千亦的声音，立刻出现，打断了戚然的追问。</p>
戚然抬头，就看到靠在车子旁边，手里还夹着烟的纪永言，烟雾自他的手指处升腾漂浮，为他蒙上了一层别样的色彩。</p>
戚然突然就想起了小说里对纪永言的描述——身上总是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烟草气息，别有一番味道，非常富有男性魅力。</p>
平心而论，只要不跟纪淮做比较，纪永言是帅的，有魅力的，抽烟的姿态也很帅。</p>
但是！</p>
“你能不能把烟掐了？”戚然的语气不算好，颇有些嫌弃地看着纪永言：“不知道吸食二手烟患肺癌的概率会大大增加吗？”</p>
说着，戚然看向戚千亦：“戚千亦，他想害你得肺癌。”</p>
纪永言险些把眼珠子瞪出来：“你简直胡说八道。”</p>
戚然立刻躲在戚千亦身后：“戚千亦，他不想戒烟，还不准我提醒你。”</p>
纪永言：？</p>
刚刚得以平复的情绪再次翻涌，他怒不可遏地指着戚然：“你有种再给我说一次？”</p>
“戚千亦，他还威胁我！他的情绪简直太不稳定了。”</p>
纪永言握紧了拳头，朝戚然的方向走了两步。</p>
戚然躲得更深：“戚千亦，他要打我。”</p>
纪永言人都被气傻了：“戚然你是不是有病？”</p>
“够了。”</p>
戚千亦先是喝住纪永言，又看向戚然：“你在干什么？”</p>
她在挑拨、恶化跟纪永言的关系。</p>
晚宴现场，纪永言嫌恶忽然给了她启发，小说里，她跟戚千亦的关系恶化到极点，最终走向死亡，都和纪永言脱不开干系。</p>
说得更直白一些。</p>
跟纪永言关系不错，只会让她死的更快，最大程度地掐灭跟纪永言关系，甚至达到势如水火的地步，反倒是好事。</p>
所以。</p>
她只需要确保跟戚千亦的感情不错即可。</p>
但这些话戚然不能说，她只摇头：“没干什么。”</p>
“少说两句。”</p>
“好。”戚然点头，很是乖巧。</p>
戚千亦又看向纪永言：“还有你，也少说两句。”</p>
纪永言深深地呼了口气：“嗯。”</p>
不想跟戚然再有交集，纪永言拉开了副驾驶的门：“你今天不还有很多事要处理吗？”</p>
戚千亦颔首。</p>
她看了戚然一眼：“早点回去，好好休息。”</p>
“好。”</p>
戚然继续点头。</p>
戚千亦上车后，纪永言也上了驾驶座。</p>
戚然神色一凛：“你晚宴上喝酒了吗？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你出了事不要紧，要是戚千亦出了事怎么办？”</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