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导致阮棠安足足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羞恼的抬眸,一双鹿眸瞪的滚圆:“我才没有!”</p>
沈妄将身子靠到椅背上笑,胸腔发出愉悦震颤。</p>
关系越近,阮棠安越发现这男人经常会憋着坏逗人,恶趣味满满。</p>
自己耳尖温度迟迟不降,他倒笑得开心。</p>
阮棠安咬着唇将茶杯放回桌上,起身就要离座。</p>
“好了,不逗你了。”沈妄握住她胳膊,将人拉回到自己身前。</p>
趁着两人双手交握,他抬起另一只手指尖一勾,便将正戴在他腕骨上的手串挪到了阮棠安细白小臂上。</p>
“这是...”</p>
阮棠安盯着那条以前从未见过,色满到在昏暗环境下都阳绿莹亮的翡翠手串,上面还缀着个同样满绿的小佛公,光看雕工和种水,就能感觉到它的价值不菲。</p>
“我爷爷今早派人送来的,说是回谢你送他的画。”</p>
沈妄眉眼还弯着,手臂上继续收着力,让阮棠安不得不将身体重心都倚向自己。</p>
“知道吗,这可是我奶奶的遗物,后来传给了我母亲,自打她走后就一直收在老宅的保险箱里,之前沈云策替白音去向我爷爷要,他始终没给。”</p>
“那爷爷把它送给我是不是...就代表他认可我了?”阮棠安举着戴手串的那只胳膊半晌没放下来,有些受宠若惊。</p>
沈妄郑重点头:“爷爷说在字画上可见所作之人的风骨,那松柏挺拔坚韧,没有半分讨好乖张,一定是像你的,这点骗不了人。”</p>
这段评价,对绘画之人来说,简直称得上的至高评价。</p>
阮棠安被夸的飘飘然,顾不上害羞,身子一歪顺势坐到了沈妄的腿上,欣赏着手腕上这条意义非凡的手串,半晌没回过神来。</p>
沈妄由她靠了一会,五指穿插在她绸缎般的长发中,直到看见安妮发来的提醒消息,他刚要收回手,想了想,改为缓缓向下沿着她背脊轻点。</p>
“既然那你今天没课,孟姨也正好请假,要不要和我去公司?中午一起吃饭?”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