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主动，小心翼翼地提出：</p>
“不如直接杀了他，以儆效尤？”</p>
“......这罪不至死吧？”</p>
也偶尔有人冒出个声音，为阿卜完说话。</p>
气氛一时间显得有些尴尬。</p>
陈嘉佑捂着胸口坐下，看向沈晚舟：“沈将军，一切结果便由你决定。”</p>
闻言，沈晚舟眉头一挑。</p>
她看向阿卜完：“我问你，四年前和我一起在外击败党项之人，是你吗？”</p>
此话一出，我心头一动，看向阿卜完。</p>
他脸色很不好。</p>
想来，确实好不起来。</p>
先不说之前被打了二十军棍，伤势未愈，现在又当众被质问，脸色怎么好得起来？</p>
虽不知真相，但我心中更倾向于李都督的猜测，一直以来身穿银白盔甲出战的人并不是陈嘉佑。</p>
若那人真是阿卜完，想来，无论怎么样，这次他定能保下一命。</p>
甚至照沈晚舟对将领的重视来看，说不定阿卜完还能戴罪立功。</p>
只要，那人是他......</p>
闻言，阿卜完脸色紧绷，抬头看向陈嘉佑，又飞快地垂下头来。</p>
沈晚舟不悦：“是就是，不是就不是。自己做没做过的事情都不清楚？”</p>
陈嘉佑倒是冷笑一声：</p>
“阿卜完，你个羌族竖子！”</p>
“就当着大家的面说清楚，四年前，那时持剑冲锋陷阵之人，是你吗？”</p>
阿卜完沉默片刻。</p>
众目睽睽之下，缓缓摇头：</p>
“不是。” 。</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