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注意到沈江河一闪而过的思索。 沈江河蹲下来,让两个人的视线齐平,伸出手,拿出一个药丸,“你是装失忆?还是真傻了?” </p>
白珍珍受惊,呼吸急促,险些喘不过气来。 </p>
对方似乎执意要个答案,白珍珍不敢轻举妄动。 </p>
这一刻空气都仿佛静下来,似乎谁先动谁就输了。 </p>
最终还是白珍珍先行动了起来。 </p>
她身上热意不断传来,沈江河的手始终没有缩回去,她接过那颗药,纠结犹豫,最后一咬牙一闭眼。 </p>
她不喜欢没有把握的事情,但是有时候也喜欢赌一赌,她现在就在赌,这么久了这个人也没有做什么,而且她也没有感受到恶意,那这个药说不定是帮她的。 </p>
一股清凉从头顶传来,迅速扩展到全身,舒适了很多,看来她赌对了。 </p>
“你不怕我对你做什么了?”带着笑意的声音再次传来,“而且你是白珍珍吗?” </p>
白珍珍瞳孔一缩,幸好她低着头,对方没有注意到这一切,她尽力放松下来,“我不是白珍珍能是谁?” </p>
这种怪力乱神的事情,她不能说,也不敢说。 </p>
她收拾好心情,“谢谢你了,以后有机会我会报答你的。” </p>
白珍珍一连串的转换被沈江河看在眼里,他饶有趣味思索着,起身懒懒依靠在一边,“都说救命之恩应该以身相许,不过既然我已经是你姘头了,那就不用了。” </p>
! </p>
姘什么? </p>
什么头? </p>
随着视角范围的扩大,她看到了四周的样子,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只有个床还有个破了腿的椅子,和一张桌子,土坯房看起来破旧,胜在屋子整洁,上面还贴着报纸阻隔。 </p>
不知道是不是月亮挣脱了乌云,那个小蜡烛的作用渐渐变小,房间带着红彤彤的明亮。 </p>
白珍珍看着眼前的男人,身高腿长,长身玉立,再看看自己,那就是癞蛤蟆碰上了白天鹅,她不想承认的是她是那个蛤蟆。 </p>
这个男人眼光没问题吧? </p>
他是怎么找到自己当姘头的?还是说真应了那句话,关起灯来都一个样? </p>
她实在是佩服! </p>
也许是质疑的目光太过明显,沈江河一直维持的懒散带笑的面具终于皲裂,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p>
“你要不信的话,喏,这不证人们都来了。” </p>
白珍珍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透过窗户,远处有不少的人正在过来。 </p>
说话声越来越大,随着距离的缩近,她才发现屋子突然的明亮是因为远处的火把。 </p>
“白珍珍偷人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