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灾肆虐g城,安防队紧急行动,在城中筑起了电网,还搬来高压水枪驱赶老鼠,市中心暂时安全了,可是城市外缘以至海滩,就根本顾不上了。 经过二十多个小时的指挥作战,詹英疲惫不堪,依然强打着精神,转身对身旁的张振说:“我们去见见那位陈议员吧!” 在这一片混乱之中,陈议员显然已经不再适合继续留在这里。如果让他趁机逃脱,那么整个 g 城恐怕就危险了,他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两人步履匆匆地朝着陈议员关押的牢房方向走去。 刚踏进看守所,就瞅见看守所的尽头,陈议员刚好迎面走来,旁边还跟着曹警司。原来,他们正准备开溜呢。 听到脚步声,陈议员抬起头,目光恰好和詹英对上。他微微一笑,说道:“嘿,你来晚啦,我的老伙计!”那笑容中透着一股淡定,好像早就预料到现在的局面。 毫无疑问,掠夺者并没有放弃对 g 城的破坏计划,他们依旧不遗余力地实施自己的阴谋,鼠灾很可能就是他们策划的。 曹警司也是他们的人,现在连装都懒得装了,只听他笑嘻嘻地劝道:“老詹,跟我们一起走嘛!” 詹英举起枪,对着面前的两个人,低声喝道:“说出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不然我马上崩了你!”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无法抑制的愤怒。 陈议员却笑着道:“是谁不重要,只是……你真的清楚自己是谁吗?恐怕你也未必身家清白吧!” 詹英一挑眉望着他,心里暗自踌躇,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陈议员冷笑了一声,道:“你的儿子詹天拥有扶桑血统,你就不怕他认祖归宗?” 这句话如同一把利剑,刺痛了詹英的心。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随即怒斥道:“你们休想!詹天是我的儿子,他和扶桑没有任何关系!” 对方冷笑一声,似乎对詹英的反应早已预料到。 他眯起眼睛,毫不退缩地对视着詹英,继续道:“别再自欺欺人了,詹天的身世你比谁都清楚。扶桑才是他真正的归宿,他迟早会离开这里,回到属于他的地方。” 詹英听了这话,顿时怒火中烧,怒不可遏地吼道:“闭上你那张臭嘴!小天是我的亲生骨肉,他绝对不会和你们这些家伙同流合污的!” 他死死地攥紧手中的枪,瞄准了陈议员,随着一声清脆的\"咔\"响,子弹如闪电般出膛,带着强大的冲击力,精准地击中了陈议员的手臂。 鲜血瞬间喷涌而出,把陈议员的衣袖染得通红,可他还是直勾勾地看着面前的詹英,脸上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詹英正想给陈议员再来一枪,好送他归西。谁知曹警司眼疾手快,迅速拔枪,开始还击。 “嗒嗒嗒~”子弹朝他们扫射过来,还好张振反应也快,立刻护住主人后退。 走廊里枪声大作,子弹到处乱飞,打得周围砰砰作响。 他们刚退到门口,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闹哄哄的脚步声,而且越来越响。 紧接着,只听得“砰”的一声巨响,紧闭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一群身着黑色制服、全副武装的军人如潮水般涌了进来。 他们手持枪械,黑洞洞的枪口直接指向詹英。 …… 几十条鲨鱼围困住了巡洋舰,它们撞击的力量越来越大。 砰——砰——砰——,战舰开始了剧烈的摇摆,幅度越来越大,让人有些担心。 巡航舰上的军官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这些鲨鱼可不是一般的聪明,它们知道怎么团队合作,还懂得借用共振的原理。尽管每一次鲨鱼的撞击看似微不足道,但由于数量众多且持续不断,战舰在这种连续的冲击力下,倾斜的角度逐渐增大。 “嘭”地一声,整个舰艇倾斜了45度,船上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注视着眼前的这一切。 舰长当机立断,下达了发射鱼雷的命令,“轰——”地一声,鱼雷在水下炸开,鲨鱼被惊得四处逃散,巡洋舰趁机离开鲨鱼的包围,驶向深海。 等到海面恢复平静之后,开始清点人数,这才发现詹姆斯和钱峰不见了踪影。有船员说最后一次看到他俩的时候,两人正在一起聊天。从那以后,就再也没人见过他们了。 经过仔细检查,发现刚才掉到海里的人应该是詹姆斯,那么钱博士到底去哪儿了呢? 他们找遍了两艘巡洋舰,都没发现他的踪迹,看来应该是趁乱逃走了。 “你觉不觉得钱峰很像一个人?”沈蕤突然开口问黄天明。 黄天明沉思片刻后回答:“嗯……我也觉得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是谁。” “他可能是孙坚!”沈蕤猜测地判断,“虽然他整了容,但还是改不了口音。” 黄天明皱着眉沉思了片刻,恍然大悟:真没想到,他居然还活着,而且就在他们眼皮底下。 “这个混蛋!”沈蕤怒骂道。 黄天明更是气愤难平,当年要不是孙坚出卖了他们,小蕤就不会遭遇那些悲惨的事,而他竟然假死,改头换面潜伏在父亲身边,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 他沉吟了望了望四周,刚才鲨鱼在海面出没,钱峰应该没有机会逃走,他大概是躲在什么地方。最好想个方法,把他引出来。 两人低声商量了几句,这件事就交给黄天明啦。 天渐渐的亮了,巡洋舰还没找到回程的方向,在海面漫无目的的漂着。 詹天说通讯设备已经准备就绪,请她再去尝试。 沈蕤拿起那套装备走进了空间之中,随后开始呼叫林思阳。几秒钟之后,对讲机居然真的顺利接通了! “喂——” 听筒那头传来林思阳的声音,沈蕤的心激动极了。 然而,这兴奋劲儿还没过呢,通讯就突然断掉了。沈蕤心里“咯噔”一下,不知道出了什么状况。 她赶紧又拨打对讲机,可对面只有“沙沙”的嘈杂声,再也接不通了。 “怎么回事?”她看向詹天。詹天也有些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