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风听到阿才的禀告,就马不停蹄的来到紫云苑,自己派六个人日夜守护,又派自己最信任的阿才照顾饮食,难不成防卫如此周到,还是出了幺蛾子? 楚风命令护卫开了门,走进了紫云苑,只见屋门紧闭。 楚风打开屋子,大门里面空荡荡的,他的心咯噔了一下,立刻走到床边,发现床上没有人,后院也没有人,她去哪里了? 楚风走了一圈又回到卧房,他看到书桌上有一封信,信封上写着王爷亲启,他迅速打开信封,展开信纸读了起来。 信看完,楚风的眼里满是怒火,这个女人竟敢离他而去。 好你个王招娣,你想到了香宁如韵如雪,却独独没有考虑过他。 她难道不知他是多么在乎她吗?自己将她禁足,肯定很恨自己吧,可是这也是为了保护她。 自己怎么会不知他的王妃是被人冤枉的,他只是想保护她,王府里潜藏的敌人处心积虑想要暗害他的王妃,等抓住那个凶手,他就还她清白。 可是此刻,他感觉自己的心都要碎了,他又一次要失去她了。 楚风用力捏紧那封信,眼里满是痛楚,王招娣,你想走没那么容易,自己一定要把她找回来。 楚风喊来顾青,说道:“顾青,迅速派王府暗卫找寻找王妃,记得封锁消息,别让其他人知道,再派人仔细搜查紫云苑,发现蛛丝马迹立刻禀告。” “是,属下遵命,敢问王爷,王妃不见了。” 楚风点点头:“人应该还没走远,将暗卫通通派出去寻找。” “是。” 楚风看了一眼空荡的房间,拂袖而去。 入夜,楚风骑着马来到相府,门房见宣王殿下前,连忙进去禀告。楚风将马交给管家,匆匆进了相府大门。 朱相与朱翊南已经迎了出来,两人见了楚风,忙跪下行礼,楚风将二人扶起,低声说了句:“咱进屋细谈。” 朱翊南屏退众人,确认屋外屋内没有人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朱相问:“王爷,您匆匆而来,是盈月出了什么事吗?” 楚风冷声道:“你找来的丫头不见了,本王派了六个侍卫日夜守护,却还是不见了,只留了一封信给本王,说是要去找陷害她的人。” 朱弈酙与朱翊南闻言大惊失色,有这么多人看着她,她不过一弱女子,单凭她一个人,是不可能逃得出去的。 朱翊南正色道:“难道是被人劫走的?” 楚风道:“有可能,前几日有人嫁祸王妃,我便将她禁足,实则是保卫她的安全,不曾想她却被人劫走了,究竟是谁如此大胆?” 楚风怒拍桌子,朱翊南与与朱弈酙立刻跪下,朱翊南道:“我立刻派死士去寻找,我再派人去城门口打听打听。” 楚风道:“这件事需做的隐秘性,不要被其他人知晓,免得节外生枝。” “是。”朱翊南开口,“只是王爷,那丫头要走便走了,盈月已经醒过来了,再调养半个月便可下地,我们只需对外宣称,盈月回娘家住些日子,半个月后再将盈月送去王府,这样神不知鬼不觉,便不会有人知道那丫头失踪了。” 朱弈酙接口道:“翊南说得对,等盈月进了王府,我就派人将那丫头灭口。那丫头冒充盈月,知晓诸多秘幸,若是让别有用心的人知道这件事情,我们会很被动,不如将他杀了灭口。我虽心有不忍,但是为了相府与宣王府的利益,牺牲一个女子算什么?” 听到这话,楚风与朱翊南异口同声地说:“不可。” 朱翊南道:“爹,她是个好人,放她一马吧。” 楚风冷冷道:“都数都说朱相心肠硬,今日算是见识了,朱相,本王命令你必须将那丫头安全地带回来,若是她少了一根头发,我唯你是问。” 朱弈酙与朱翊南对视一眼,忙磕头称是。 朱翊南道:“王爷,会是谁掳走了她?” “很有可能是太子的人,皇后与太子恨不得我杀了我,王妃出事,对他们最是有利,若是寻常歹人将王妃掳走,也有可能,但是到目前为止,并未有人上门勒索,想来,这个可能应该是比较小了。” “如今我父皇病重,母妃被人打入冷宫,皇后的气焰正盛,要是这时候抓走王妃,再以此做文章,恐怕……。” 楚风没有再说下去,以目前这种形势,他需要蛰伏,稍微露出点破绽,就有可能万劫不复。 “总之当务之急是将她找回来,再从长计议。” “是殿下。” 外面的空气真是香甜,苏秋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的空气,她终于不用再过那种连出个门都要被人监视的日子了,从此海阔凭鱼跃,天空任鸟飞。 苏秋玥看了一眼易容成大叔的夜,贱兮兮地笑了,等她离了乐原城,就找个机会把夜打晕,自己再偷偷溜走。 苏秋玥打定主意,问道:“我们要去哪儿去找玉佩,这玉佩总得有个地方去找啊,总不能像无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 “我们先去迷雾之城,据情报,那里曾出现过桃花玉佩。” “迷雾之城在哪里?” “在云梦湖畔,具体在哪里我也不知道。” “啊,你也不知道啊?云梦湖大吗?” “很大。” “那得找多久?” 夜没有回答。 苏秋玥有些无语,开始没话找话:“夜,你姓什么?” “”没有姓,没有姓?”苏秋玥表示怀疑,难道他是孤儿?这个就说得通了。 苏秋玥顿时圣母心有些泛滥,柔声道:“夜这名字听起来有些别扭,我能不能叫你小夜啊,这样听起来比较亲切。” 夜淡淡道:“不能。”苏秋玥翻了个白眼,回到马车里。 此时,苏秋玥不禁有些担忧起香宁来,楚风会不会将香宁咔嚓了?早知道就让夜昨晚将香宁也一起带走了。 “停车!”苏秋玥喊道。 夜勒住了马缰,马车停了下来,夜回过身疑惑地看着苏秋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