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表情变得难以置信：“不是说好……”</p>
最后一次了，不会再……只是进来冲个澡。</p>
“真可爱。”</p>
沈钰欣赏着顾明衍在这种时候变得如此天真的表情，抬手摸了摸他热水泡软的短发，近乎残忍地说：</p>
“那种话你也会信？”</p>
浴缸里忽然水花溅起，带起一股热流涌进去。</p>
顾明衍剧烈挣扎起来，像一只被迫洗澡的猫，想从浴缸里逃走，又被抓回来镇压。</p>
“不行，真的不行…沈钰！”他紧紧抓着对方铁一样的手臂，好几年前在浴室里断片的记忆忽然涌上来，那种无法自控的恐怖感觉让他什么面子都不要了，丢脸地说：</p>
“已经…没有了。”</p>
沈钰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望着顾明衍，忽然低低地笑起来：</p>
“不需要。”</p>
顾明衍脑袋一懵，什么叫不需要？</p>
那不就是…坏掉了，不会以后都没办法再……？</p>
沈钰像一只艳鬼附在顾明衍的身后，贴在耳边的声音很轻柔，温柔似水，不仔细听内容，还以为在说什么甜蜜的情话：</p>
“不会坏的，你以前也做得到，来。”</p>
……</p>
浴室里氤氲着水雾，意识也变得迷蒙，淋浴的水柱击打在身上，浑身湿淋淋的，只能不间断地痉挛，什么都不再剩下。</p>
沈钰摆弄着眼前的小木偶，轻而易举控制着牵丝，拉到最高处，再推下去，反复不断。</p>
直到温热的水流冲刷过周身，顾明衍的表情都迷茫着，跟十八岁那次一样，连续不断太过头的刺激，让他的大脑几乎无法回神，即使知道眼下在发生什么，也很难再做出灵敏的反应。</p>
顶上淋浴的水如滂沱大雨，沈钰抱着顾明衍，揉一揉他湿透的发梢，再摸一摸沾着水珠的脸蛋，最后摸到柔软嘴唇，摩挲了一会，诱哄道：</p>
“嘴张开。”</p>
顾明衍感觉自己被抱着坐在沈钰身上，很舒服，又听见沈钰跟他说话的声音，怔怔地照做，一张开，淋浴头飞流而下的水珠溅进嘴里，他想闭上，很快，就闭不上了。</p>
他抬头看沈钰，有些无措，他其实不太会……</p>
“不用。”</p>
沈钰低头，伸手抵着顾明衍的下巴，不允许他乱动，指腹轻轻摸着他鼓起来的腮帮：</p>
“含一会就好。”</p>
顾明衍有清醒自主意识的时候，他从来不让他做这个。</p>
沈钰喜欢享受身内之物在自己掌控下的感觉，就像顾明衍喜欢身外之物金钱在自己手中的感觉。</p>
所以他经常给顾明衍低头，但不太喜欢反过来，每次都要等顾明衍像这样意识模糊的时候，再来要一点甜蜜的回馈。</p>
不过做到这种状态终归是对身体不太健康，十八岁时不小心把人都弄到断片了，后来就不太敢这样做，至今时隔七年，沈钰才允许自己这样完全放纵一次。</p>
![姐姐好凶[七零]](/wap/nocover.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