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惜……”</p>
祈玉欲言又止，眼底有愧疚，还有连她自己都说不清的情绪。</p>
回应她的是房门被关上的声音。</p>
夏惜没有停留。</p>
……</p>
赵霜妍被执行死刑的前一天，夏惜去了监牢。</p>
她没了往日的优雅，披头散发地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目光呆滞又迷茫。</p>
听到脚步声，她才抬起头。</p>
当她看到夏惜的时候，眼中突然迸发出强烈的恨意。</p>
“你把我害成这样，一定很得意吧？”</p>
如果不是戴着手铐脚铐，赵霜妍一定会扑上来掐住夏惜的脖子和她同归于尽。</p>
“你自食其果，我为什么要得意？”</p>
如果说夏振海杀她是担心她报复的自保行为，那赵霜妍对她的恨意，就非常莫名其妙。</p>
在没来到清潭之前，她从来没有见过赵霜妍，更不可能和赵霜妍结仇。</p>
“自食其果？”赵霜妍眼底尽是癫狂，“夏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恨你？我每一天都恨不得把你扒皮抽筋！”</p>
“凭什么我和你都是孤儿，你却能被夏家收养，成为千金小姐？</p>
“夏惜，你该死！”</p>
夏惜蹙眉，虽然听不懂赵霜妍的话，却也清楚她的恨意应该和自己被夏家收养的事有关。</p>
她的养母很喜欢女儿，可三次怀孕都是男孩。</p>
因此在她外公求助的时候，养父养母几乎没有犹豫，就选择收留她。</p>
等夏惜十八岁知道自己身世的时候，</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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