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伍跟进了一个山洞,里面有酒有水有干粮,还有火折子、大量木柴和特制火把。 “你今晚光顾着生你父亲的气,都没怎么吃吧?”萧近雄把干粮和水推过去,自己则专注点燃篝火。 纵伍饿得不行,接了干粮就吃,吃急了再喝水。吃饱后,篝火已经燃起来,火对面的萧近雄正盯着他。 “你看我干嘛?”纵伍不自在地摸脖子,“最多天亮我叫人还你干粮和水。” 萧近雄笑得不明所以:“我饿了。” 纵伍有些不愉快:“都说明天还你,真小气。” 萧近雄没再逗他,自己拿起酒壶喝酒。纵伍悄咪咪看了会,也来了兴致:“给我分点,明天一块还你。” 萧近雄把酒壶剩下的酒递给他,纵伍拿来就灌。啊,爽,没父亲在旁边禁止他酗酒就是自由。 一觉醒来,纵伍觉得身上火辣辣地疼。没等他发脾气,就闻到阵阵肉香。扭头,萧近雄正在烤鱼。 纵伍想过去,身上就痛,只好慢悠悠挪近:“你有没觉得睡完身体不舒服?” 萧近雄专心看鱼:“公子哥养尊处优,睡不惯山洞吧?” 纵伍怒视对方,见对方不为所动后,就把那条烤好的鱼抢过去吃了。萧近雄也不生气,继续烤下一条鱼。 “好吃。”纵伍眯起眼睛享受,“爹不让喝酒,娘不让吃野肉,我们兄弟都觉得军营没啥意思,就是换了个地的城镇,半点军营味道没染上。” “要是喜欢,可以今晚再来。” “谁喜欢?我跟你有仇!” 晚上,纵伍快活地吃野兔,品美酒。 “不是不喜欢吗?”萧近雄觉得好笑。 “山洞又不是你家的,我爱来就来,你管我!”纵伍嘴硬。 萧近雄没搭话,纵伍瘪了瘪嘴:“我带了更多的干粮、水和酒,不白吃你的。” “好。”萧近雄说完,就躺在山洞的地板上休息了。 纵伍觉得地板太硬,怎么都睡不舒服,一撇头,旁边那人好像进入梦乡了。硬睡睡不着,纵伍起来喝酒,愣是醉过去了。 白天,还是烤肉香,也还是身子疼。 了,只是直男小伙子纵伍依旧迷糊,没把前后的事连贯上。 第二天,纵家家宴。 恨极了萧近雄的纵黄沙有了妻子后,就把萧近雄当兄弟了;扬言要杀了萧近雄的纵伍痴迷于仇人后,就把仇人萧近雄当大哥了。纵黄沙的另外四个儿子看得一愣一愣的,还以为只有自己多了段记忆。 萧近雄尝到了甜头,第二个,就是连飒奴了。 别看连飒奴嫁了大将军纵黄沙,可她还是记挂温春沭的。 梁覆猖许诺好处,温春沭也来到了杏林国南部军营。连飒奴找了个来癸水的理由,就去见温春沭了。 已和他人有过肌肤之亲,连飒奴变得大胆了很多。温春沭也很清楚自己交易的筹码,所以两人一见面,就什么都发生了。 表面上,有个威武的大将军做夫君;背地里,还有个娇艳的意中人暖心窝,连飒奴表示,猖叔你就是我的神。 萧近雄、连飒奴,第三个,是龚工。 军医不会打仗,很多人不会把目光放在他身上,除了梁覆猖。 梁覆猖和羊母宗颇有渊源,很清楚厉害的大夫有多么重要。而军医龚工,就是他要拿下的第三个人。 梁覆猖并非无所不能,他也是暗中观察了相当的时间,才发现龚工的秘密。 军营缺女人,梁覆猖作主把军妓给他优先挑选,他拒绝了;梁覆猖以为他是嫌弃,又去找了良家女子送他,他还是拒绝。 龚工眼底对女子的排斥,梁覆猖看懂了,那个变态大将军萧近雄不就是这样的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