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三点左右，纺织厂因为其他原因下班比较早，雨水开着车回到四合院，把车停放在巷子口，走回中院正屋，雨水考虑晚上做什么饭。 思来想去，雨水决定做饺子，至于什么包什么，雨水在猪肉，牛肉，羊肉三种肉类考虑几秒钟之后，开车前往市场，没有肉票，所以雨水需要补上一些钱，可是这些钱对于雨水来讲，已经不算什么了。 买了两斤羊肉，回来之后，雨水拿起两把菜刀在案板上剁，她学习着她哥哥使用葱姜水来去除羊膻味。 雨水是会享受的，一边和面一边看电视机。 等面静止半个小时后，雨水一边擀皮一边包。 轧钢厂快下班了，财务部门的组长，霍子齐拿着报表敲门进来，他一进来看到冉秋叶红着脸，并不清楚发生了什么，只是把报表交给何雨柱。 “何厂长，下午许多轧钢厂客户打钱过来了。” 何雨柱只是简单瞄了一眼，冷笑一声。 霍子齐，冉秋叶不明白何雨柱只一句笑声是什么，但作为下属不去猜测领导心思跟所想，做好自己的事情就行。 等到小组长离开之后，冉秋叶作为秘书跟助理，她跟何雨柱关系匪浅，等到四周无人的时候，她才询问：“柱子，你刚才冷笑一声，是不是在想轧钢厂一些副主任呀，还有马主任。” 何雨柱点了点头，并解释道：“这些人，跟工人同志们一样，但又不完全一样，他们在轧钢厂职位是副主任，我把李德怀当做鸡杀给他们看，如果他们还有异样心理，那么李德怀下场就是他们的下场。” 李德怀跟他们不一样，养了十几个情妇，有老丈人在身后，即便李德怀不在轧钢厂工作，依然可以活的很自在，但是他们这些副主任就不同了，没有雄厚的靠山，真的被何雨柱开除，他们能去其他厂当一个普通职工吗？ “杀鸡敬候，柱子你把李德怀都给弄下台了，他们不一定会效忠你，但一定会努力工作，坐在副主任这个位置上，他们已经下不去了。”冉秋叶分析这道理。 “你说的不错，他们这些副主任在这个位置上有的坐了十年，五年，他们已经起不来了，一旦起来，这个凳子可能就会碎。” 何雨柱站起来：“所以呀，咱们千万别把自己看的太重要了，世界上少了谁都会转，轧钢厂没有他们依然能够活下去。” 冉秋叶点点头，但下一秒她的脸更加红润。 下班之后，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一进门看到雨水坐在沙发上包饺子，小脸蛋还有一些面粉。 “哥，你别看了，快洗手包饺子。” 何雨柱饭量太大，雨水打算包一百个饺子，估计是不够，现在才八十九个，她自己吃三十个，一百二十个应该够她哥哥吃了。 “好。” 何雨柱洗了洗手来到沙发上坐下，雨水擀皮，何雨柱抱着元宝饺子，双手一捏很快包好一个。 舔煤炭烧水，锅开的时候，兄妹俩包好了饺子，把一个一个饺子放入锅中。 何雨柱准备蘸料，辣椒跟醋添点香油。 一百三十个饺子，足足两大盆，由于是纯肉的，一百三十个饺子已经足够何雨柱一个人吃的了。 “雨水，给哥拿点大蒜过来。” “我正看着锅呢，你就不能自己拿呀。”雨水埋怨一句，顺手拿起旁边大蒜丢过去。 何雨柱一伸手接住，一口酸一口饺子。 吃饱之后，大领导打电话过来，何雨柱看着外面，虽然现在才七点，可是外面已经伸手不见五指，他不清楚大领导现在打电话过来干什么。 “喂，柱子，你马上到我家，我有个人介绍给你认识，马上呀。” “行。” 俩人各自挂断电话，大领导笑脸相迎，看着办公室坐在沙发上喝着茶的一位客人，他身穿灰色西装，梳着大背头，稚嫩的脸庞却能看出老在的神色。 他叫端木鹤，是大领导一位南方朋友，虽然他很年轻，可是他跟大领导认识已有十年左右。 三人在大领导家中见面，大领导相互给俩人介绍对方。 经过介绍，端木鹤是过来跟调料厂合作，其主要是他要在南方建厂，需要何雨柱技术的支持。 “那你应该跟上海的韩爷合作呀，怎么会想到来四九城跟我商谈呢！” 对此，端木鹤给出回答：“何厂长，韩爷跟王总只是负责市场，你才是调料的核心人员，我去找韩爷跟王总有啥用呢，不如来四九城找你，怎么样，愿意合作吗？” 何雨柱表情有些难看，帮助了端木鹤岂不是打自己饭碗吗？ 随即端木鹤解释一句：“南方市场韩爷跟王总可是吞不下去，更别说全国市场，我这次过来是跟你合作，而不是韩爷跟王总，你只需要为我提供技术支持就行。” 何雨柱无奈一笑：“这岂不是两者矛盾吗，给你技术支持不是破坏我跟韩爷，王总，赵总市场规划吗，两家调料厂，提供技术支持的还是我。” 现在调料市场越发越好，何雨柱这么做岂不是自断手脚吗？ 怎么可能这么做，岂不是太不厚道了吗？ 端木鹤浅浅一笑：“何厂长多虑了，我要的不是你们现在这个调料配方，而是你新研制的调料配方，我也相信你还有其他调料配方，我生产的跟你们不一样，这样你可以接受吗？” “两家生产的并不相同，所以，何厂长你大可放心。” 何雨柱点燃一根香烟，不知道该如何考虑，答应对方还是不答应，但是看到大领导表情后，他只是在笑，大领导跟韩爷关系也很好，难道他不清楚让何雨柱这么做是坏事吗？ 思考片刻，何雨柱询问大领导此时该怎么办！ 大领导也是给出个人解释：“柱子，建造工厂给社会提供工作跟经济，不是坏事，小鹤不是也说了吗，他要生产不同的调料，跟你跟韩总并不冲突，现在国内经济不是很好，还有大部分人没有工作。” “大领导，您的意思是让我脚踏两个调料厂吗？” 大领导点点头：“这对你并不是坏事，小鹤跟韩总生产的都是调料，可你想想办法，大致不一样不就行了吗，我相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