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喝，我喝。” 许大茂喝完酒杯，地中海领导带头鼓掌。 酒气上来，许大茂顾不得领导在场，拿起筷子夹起一块鸡肉，压一压酒气，避免吐出来。 当许大茂余光看到一盆火辣辣的鱼片，他没见过也没吃过，可是看到几个领导吃鱼，他们真情流露，他许大茂要是不抓紧一些，可能只能吃鱼骨了。 许大茂拿起勺子，鱼片带着汤被他一口吃下，味道迷人，就是有点辣。 感觉身体像火烧一样，整张脸原本因为喝了酒变逐渐红温，喝了鱼汤，许大茂感觉脸十分烫手，但就是停不下来。 “要是来一碗米饭，就好了。” 刘岚站在招待室，看到这几个人吃饭模样，暗自庆幸刚才找了傻柱，不然还是跟前几天一样，连菜汤都不剩。 鸡肉，鱼片很快就要没了，李副主任嘶哈着嘴巴，督促着刘岚去催菜。 “好好好，我这就去。” 刘岚回到后厨，何雨柱已经重新做出其他几道菜，刘岚看着红彤彤地菜，把刚才看到的场面告知何雨柱。 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快去吧，猪快没食物了。” 刘岚噗呲一笑：“傻柱啊傻柱，你这个人哪都好，就是这个嘴巴呀，太毒了。” “刘岚，你要是打小报告，你也可以，只是。”何雨柱拍了拍饭盒。 “放心吧，啥话该说，啥话不该说我知道。”刘岚把两道菜放在托盘上，转身说了一句：“许大茂，可能要喝多了。” “喝死拉倒！” 何雨柱没好气说了一句，继续填柴火烹饪下一道菜。 四合院，秦京茹这是来的第二天，中午，贾张氏躺在炕上一动不动，小当，槐花，棒梗三个人，看着贾张氏是不打算做菜了，于是纷纷找到秦京茹。 “小姨，我们肚子饿了。” 三个嗷嗷待食的孩子，秦京茹皱着眉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贾张氏，发现她没打算起床。 住在人家，吃着人家。 秦京茹微微叹了一口气，说：“我去做饭。” 白菜，土豆被秦京茹熬在一起，等到窝窝头蒸好，贾张氏第一个坐在饭桌前，一股气吃掉两个窝窝头，三个孩子更是像小猪仔一样。 秦京茹也得抓紧吃，不然连菜汤都不剩。 某个瞬间，秦京茹感觉城里还不如乡下呢。 下午两点多，何雨柱每道菜剩下一点，全部装在四个饭盒里，交给刘岚，马华。 同时，刘岚也把招待室情况告知何雨柱。 李副主任，许大茂，以及几个领导，没有一个嘴巴是不丰满的，许大茂更是醉倒在招待室，估计一时半会儿醒不过来。 而且，刘岚在何雨柱耳边轻声讲：“我在招待室还闻到一股臭味，估计是许大茂了。” 辣酒配辣椒，不拉肚子就奇怪了。 “这可跟我没啥关系，回家了。” 何雨柱走出第二食堂，正好碰到李副主任捂着屁股，朝着厕所快步奔跑，生怕下一秒出头了。 “好好享受这极致体验吧，李副主任。” 何雨柱哼着歌抽着烟双手插兜离开轧钢厂。 “哎哟！” “哎呦呦！” 火辣辣感觉，李副主任每一次用力，只感觉屁股火一样刺痛，就好像烧红的火钳，触碰一样。 难受，想哭。 拉完，当李副主任擦屁股的时候，只感觉两瓣屁股之间肿起来了，每擦一下就跟升天一样。 何雨柱叼着烟回到四合院，正巧秦京茹站在他何雨柱家门口。 “傻柱子哥，你回来了。”秦京茹之所以站在何雨柱家门口，只是等着晚上涮羊肉，不然大冷天，有病站在门口呢。 “进来吧，等到傍晚再去吃饭吧。” 何雨柱拿出钥匙推开门，秦京茹跟着进来，这一次没有秦淮茹在身边，她一个人坐在凳子上表现出很拘束，同时也很震惊，何雨柱屋子非常大。 整个四合院，除了后院聋老太太屋子，就剩何雨柱屋子最大。 何雨柱呢，则是倒出热水洗脸，他干厨师几年了，第一次还念有油烟机。 为了缓解尴尬，何雨柱讲了一些幽默笑话，把秦京茹逗的花枝乱颤，也不再拘束。 西厢房，三个孩子出去玩耍，贾张氏一个人独自躺在炕上，她感觉肚子有些饥饿，将手伸进裤子里，摸索着内裤缝制的口袋，拿出一张一块钱，打算出去买猪头肉吃。 走出西厢房，听到何雨柱屋子传来秦京茹笑声，贾张氏疑惑着，静步上前望里面。 只看到何雨柱嘴巴讲着话，嘴里抽着烟，秦京茹则是大笑着。 “这俩人怎么在一起了！” “难道秦淮茹把她妹妹介绍给傻柱了！” “要是秦京茹真的跟傻柱在一起，是不是以后又能过上傻柱带回来饭盒的日子了。” “我都好久没吃傻柱带回来的饭盒了，真的好吃。” 贾张氏越想越激动，以前傻柱帮助贾家，日子不比许大茂家过的差，而且过年傻柱可是会做一大桌食物，还不用秦淮茹出钱，最后剩下的全部都是她们贾家的。 想到这里，贾张氏打算等到秦淮茹下班，一定让秦淮茹撮合她妹妹跟傻柱婚事。 何雨柱讲得嘴巴都干了，连忙喝了一口水，便询问秦京茹一些问题，什么想法呀，有没有梦想，想不想在四九城找一份工作。 然而面对何雨柱询问，秦京茹提出一个致命问题：“你为什么要帮我！” 何雨柱放下水杯，放下火柴，说道：“你也可以拒绝！” 能帮你，也能拒绝你。 秦京茹表情微变，她内心是想嫁到城市里，其中两个原因，第一是何雨柱是轧钢厂食堂主任，一个月五十多元，有必要让她自己去工作吗？ 其二，她秦京茹认为，何雨柱虽然每月工资五十多元，可是他年纪有些大，这要是在乡下妥妥一个老光棍，而她呢，年纪不用提，二十岁年纪，容貌更加不用提了。 这个时候，能吃上饭，每个月吃上一顿肉，便是最大的幸福。 秦京茹喜不喜欢何雨柱不谈，但一个月五十多元工资，足以让大部分女性心动。 “柱子哥，你喜不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