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被宫人们捞上来后,像他们低着头行了礼就离开了。 一路上她都在愤愤不平的想,为什么魏嬿婉要抢走她的功劳呢?明明自己才是最想救庆佑世子的那个人啊!却被这个小人抢先了! 就在这时,青樱突然想起,刚才庆佑身边并没有其他宫人,可他却突然落水了,而魏嬿婉又恰好出现并将他救了起来。 难道说,这一切都是魏嬿婉自导自演的吗?她先把庆佑推下水,然后再假装英勇救人,以此来邀功请赏?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魏嬿婉简直就是个卑鄙无耻的小人!!! 青樱越想越生气,她决定立刻前往长春宫,将事情的真相告诉皇上和皇后他们,以免他们被魏嬿婉所蒙骗。 青樱来到长春宫门口时,她让门口的侍卫进去通报一声。弘历和琅嬅等人听到消息后,心里不禁有些疑惑,难道是嫌答应救了庆佑?最后决定让青樱进来问个明白。 青樱快步走进宫殿后,弘历立刻指着她,问庆佑道:“庆佑,你看是不是此人救了你上来?” 庆佑摇了摇头,认真的回答道:“回皇玛法,不是这个丑嬷嬷,而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姐姐。” 此话一出,青樱的脸色瞬间大变,庆佑小小年纪,什么眼神啊,自己怎么就是丑嬷嬷了?原本她是想来邀功的,但是现在却找不到任何借口了。 弘历不耐烦的问青樱,道:“那你来干什么?你快说,是不是你把庆佑推下水的!” 青樱撅起嘴巴,委屈地说道:“不是啊皇上!臣妾方才是为了救庆佑跌落了水中,庆佑一时认不出来也是可能的。” 然而庆佑却一直摇着头,否认道:“不是这个老嬷嬷,那个姐姐可好看了。” 随后又对弘历认真的说道:“皇玛法,这个嬷嬷撅着嘴好丑啊!可不可以不让她撅嘴了,庆佑看得好难受。” 弘历安抚了一下庆佑,瞪了一眼青樱,狠狠的说道:“朕看你是想冒名顶替吧!” 青樱尴尬了一下,硬着头皮解释道:“臣妾刚才是看见了令妃救下的庆佑,本来是臣妾先下去的,怕是令妃自导自演,也跳了下去,所以臣妾特来禀报,以免皇上和公主受了那等小人的蒙骗。” 弘历听后,才不信青樱的鬼话,他倒是相信是魏嬿婉救的庆佑。 于是立刻传召魏嬿婉前往长春宫。当她到达时,庆佑兴奋的扑向她,喊道:“皇玛法,就是这个漂亮的姐姐救了我!” 魏嬿婉温柔的摸着庆佑的小脑袋,她当宫女时伺候过璟钰,也陪伴过璟璱,因此对她们一家子都很有好感。 琅嬅和璟璱等人纷纷表示感谢,但青樱却愤怒地指着魏嬿婉质问:“令妃,你竟然为了让皇上皇后感激你,不惜自导自演这出戏码,难道你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罪吗?” 魏嬿婉冷冷地看着青樱,反驳道:“本宫有何罪过?” 青樱继续追问:“那片园子当时并无他人,为何庆佑刚刚掉入水中,你就恰好出现了呢?难不成令妃一直在那里等待什么机会?” 青樱锐利的目光紧紧地盯着魏嬿婉,试图从她的表情中发现一些端倪。 魏嬿婉毫不犹豫地回应道:“回禀皇上,臣妾正要告发嫌答应。正是因为嫌答应故意将庆佑的小球踢飞,以此吸引庆佑的注意力,才导致庆佑落入水中。” 庆佑也点点头,表示确实有人将他的球踢飞了。 弘历啥也不用说了,直接以故意伤害世子罪,派人把嫌答应拖进慎刑司服役半年去了。 又给了魏嬿婉好些赏赐,这叫青樱越发对弘历的失望,觉得弘历如今真的是太昏聩了! 交芦馆内,容佩她们接到旨意后,又兴奋起来,一个个眉飞色舞的讨论着青樱。终于!那个倒霉玩意儿又要出差半年了。 可凌云彻却陷入了深深的忧伤之中。他心中的精神支柱再次离去,他仿佛失去了生活的意义。 但凌云彻觉得不能这样,他要想办法去慎刑司看看嫌答应去。 慎刑司内,青樱轻车熟路的走进去之后就开始忙碌起来,她已经习惯了。 精奇嬷嬷好奇的向长春宫的侍卫打探,嫌答应这次又犯了什么罪?打算呆多长时间? 侍卫说是谋害世子罪。 精奇嬷嬷哦吼一声,不禁感叹道:这嫌答应每次进来,罪名都越来越大。 于是众人开始打赌,猜测下一次嫌答应再进入慎刑司时会犯下何种罪行。 过了几天后,凌云彻终于摸到一个合适的时机,悄悄的溜出了交芦馆,来到了慎刑司。 门口的太监见凌云彻鬼鬼祟祟的,大声呵斥道道:“干什么呢你!” 凌云彻一听,顿时吓得浑身一哆嗦,赶忙从怀里掏出一把碎银塞进小太监手里,陪着笑脸恭敬地问:“公公,您看这点儿钱够不够带我去见见嫌答应?” 那小太监接过来在手里掂量了一下,撇着嘴不满地说:“这点儿也太少了吧?” 凌云彻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马上回交芦馆再取一些。”说完便转身往交芦馆跑去。 凌云彻回到交芦馆后,看到了容佩,犹豫了一下还是鼓足勇气上前问:“容佩姑姑,能不能借我点儿银子?” 容佩听了,两只眼睛转了两圈,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小子肯定是想去见那个晦气的玩意儿去了 她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说:“你跟我到屋里来吧,我给你拿。” 凌云彻听了,心中大喜,心想容佩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呢? 他忙不迭地跟着容佩走进了房间。 进了屋子,容佩把门一关,插得紧紧的。然后突然转过身,像拎小鸡一样把凌云彻猛地按在了地上。 凌云彻吓了一大跳,还以为自己的清白不保了,连忙大喊:“补药啊!” 只见容佩左右开弓,毫不留情地扇起耳光,同时双手用力掐拧凌云彻的胳膊和大腿,痛得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凌云彻瞪大双眼,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容佩,完全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动手。 “你要银子干嘛?是不是去找那个晦气东西!”容佩怒目圆睁,语气充满了质问与愤怒。 凌云彻紧紧咬着牙关,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但仍强忍着疼痛,哽咽着回答道:“不是……” 容佩并没有因此而停止,反而加大了力度,继续对凌云彻施以暴行。 凌云彻终于承受不住,不得不承认自己确实是想去见嫌答应。 容佩听后,冷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再次质问道:“你今天非要去见她是吧?” 凌云彻一咬牙,重重地点了点头。此刻的他已经顾不得其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见到嫌答应。 “无论我怎么羞辱你,你都要借银子?”容佩的眼神越发冰冷,声音也变得低沉起来。 凌云彻的脸色苍白如纸,结结巴巴地反问道:“你想干什么?” 容佩突然仰头大笑,笑声回荡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随后,她止住笑声,死死地盯着凌云彻,冷冷地说:“我还没看过男的被阉了什么样呢!小凌子,脱下裤子给我看看来。” 凌云彻闻言,身体猛地一颤,下意识地捂住裤裆,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他拼命摇头,哽咽着表示拒绝。 “你不是非要去见那个贱人吗!怎么不去了?”容佩恶狠狠地瞪着凌云彻,眼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 凌云彻抬起头,悲愤交加地质问容佩:“你怎可如此欺辱我!” 容佩才不听他的,上去猛的一扒,仔仔细细的打量着凌云彻,嗤笑一声:“哼,你这个阉了和没阉有什么区别?” 给小凌子气红温了,他知道容佩在羞辱他。 容佩又仔仔细细的看着,满足了自己的好奇心后,拿了些碎银子丢到了地上。 凌云彻上上下下被羞辱了个遍,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清白了,捡起碎银子就哭着跑开了。 他一路跑到慎刑司,哭哭啼啼的把银子给了太监,太监还不耐烦的问道:“怎么这么慢啊?” 随后一抬头,看凌云彻哭上了,他质问道:“嘿,你到底见不见,整的像我强迫你似的!” 凌云彻点点头,随着太监一起进了慎刑司。 慎刑司内,青樱正在卖力的舂米,看见凌云彻来了,把棍子丢下,大步跑到凌云彻面前,娇羞的说道:“凌云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