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樱突然冲上前去,指着金玉妍,质问道:“嘉妃,你和永珹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刺杀皇上!” 金玉妍和永珹听到这话,都惊得目瞪口呆,缓缓的转过了头。 金玉妍看见青樱,愤怒地走上前去,用力将青樱推倒在地,怒骂道:“你这个贱人,你再敢胡说八道试试看!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永珹也紧皱眉头,顾不得尊称,直接喊道:“嫌答应,这可是灭门的大罪,你凭什么这样污蔑我和额娘!” 青樱见他们两人恼羞成怒,心中更觉得自己猜对了,于是更大声地叫嚷起来:“你们母子俩偷偷商议刺杀皇上,我全都听见了,你们还敢抵赖?” 金玉妍听后更是气得火冒三丈,与青樱激烈争吵起来,两人在营帐外吵得不可开交。 曦月远远就听到了争吵声,连忙拉着海兰匆匆赶来凑热闹,没想到又是青樱在闹事。 她快步走到青樱面前,毫不客气地质问:“嫌答应,你又在这里乱说什么?” 青樱嘟着嘴,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说道:“嘉妃母子蓄意谋害皇上,臣妾正在质问他们俩呢!” “我呸,轮得到你一个答应质问妃位?”曦月犀利的说道。 “嫌答应,你少些胡说八道吧!”海兰一脸严肃地对她说。 青樱直直的看着海兰,摇了摇头,心想海兰已经病入膏肓了,被她们荼毒至此,彻底没救了。 很快,众人纷纷赶来,聚集在一起看热闹。 魏嬿婉看到青樱又在无事生非,急忙转身离开了现场,前往远处的弘历和琅嬅的营帐。 进入营帐后,琅嬅见嬿婉神色匆匆,不禁疑惑地问道:“嬿婉,你怎么了?为何如此着急?” 魏嬿婉向弘历和琅嬅行礼完毕后,焦急地说道:“皇上,皇后娘娘,嫌答应又闹事了,她在外面与嘉妃争吵,声称永珹蓄意谋害皇上。” “什么?”琅嬅皱起眉头,面露担忧之色。 “这个青樱!她还真是没完没了的找麻烦!”弘历愤怒地说道。 随后,他拉起琅嬅一同走出营帐,魏嬿婉则紧跟其后。 此刻,青樱独自一人在营帐外与众人对峙,以一敌二十,当然敌不过了,1v1她都够呛呢,更何况这么多人一起呛呛她? 于是她发起了大招,她默默地嘟起嘴,脸色阴沉,冷冷地盯着众人,试图用意念来打败她们。 - 很快李玉高喊道“皇上皇后驾到~” 众人在中间让开一条路,金玉妍见弘历来了,急忙跑过去抱住弘历的大腿,哭诉道:“皇上,嫌答应说臣妾和永珹在围猎上谋害您,说永珹故意邀功,您可要给臣妾和永珹做主啊!” 弘历看着金玉妍,耐着性子把她扶起来,沉声说道:“你先起来,哭哭啼啼像什么样子!” 青樱见二人身后跟着魏嬿婉,心中不禁一动,心想魏嬿婉终于做了一件人事,她刚想若是拉着金玉妍去对峙,金玉妍不一定会去,她正愁怎么把皇上请过来呢,魏嬿婉这次倒是给了她机会。 于是她走上前说道:“皇上,臣妾上午见金玉妍母子在一起密谋着什么,中午您就险些遇险,刚才臣妾又听见金玉妍夸永珹做的不错,干得好之类的话,很难不让人多想!” “你!”金玉妍愤怒的指着青樱。 弘历听了青樱的话,看向金玉妍,让她解释一下。 金玉妍感受到弘历的目光,连忙扭过头来,解释道:“皇上,臣妾上午是带着永珹给您请安去,刚才是夸永珹在围猎上眼疾手快扶住了您,所以夸他做得好,嫌答应如此挑拨,是何居心啊!” 说着,她狠狠地瞪了青樱一眼,眼中充满了怨恨。 “皇上,金玉妍此人巧舌如簧,您万万不能被她蒙骗了!”青樱愤愤的说,她没想到金玉妍两句话就让此事转变了性质。 “臣妾和永珹对您忠心耿耿,毫无二心!请皇上明察!”金玉妍再次跪下说道。 弘历目光深邃地望着金玉妍,缓缓地点了点头。 这周围皆是他的亲信,任何对他不敬的举动都会被立刻禀报给他。由此看来,青樱的确是在信口雌黄。 青樱毫不畏惧,又坚定地说:“皇上,臣妾所言句句属实,并无半句假话。金玉妍母子行为怪异,不得不让人怀疑他们的动机。请皇上彻查此事,以维护皇上的安全。” 弘历稍稍思索片刻,随即开口道:“这嫌答应倒真是提醒了朕,永珹此次救驾之功不可忽视,朕决定让他出继给和硕履亲王允裪为后,先降袭为履郡王。” 金玉妍听闻此言,猛然抬起头来,眼中闪烁着惊喜之情。永珹年纪尚轻,比永璋还要小几岁,虽然继位无望,但永璋刚刚封为郡王不久,现在便轮到她们家的永珹了。 而且允裪有一大堆家产,只需再等待两年,为永珹挑选一门好亲事,以郡王之位也能多些体面。 金玉妍激动得热泪盈眶,紧紧拉住永珹一同跪地,感激涕零地向弘历道谢。弘历见状,大度地微笑着点了点头。 然而在青樱的眼中,却将此视为弘历对永珹的一种惩罚。毕竟,永珹名义上已出继给他人,她认为弘历一定是因为自己的一番话而动怒,从而听从了自己的建议。 青樱开心开心极了,她不乐呵谁乐呵?又故作娇俏的说道:“皇上~臣妾揭发嘉妃有功,您不用赏赐臣妾了~” 弘历皱着眉头,看着青樱一脸无辜的模样,语气带着几分不满地说道:“你有什么功劳啊?对了,你怎么天天惹事生非,这次你不许回宫!就在这木兰围场伺候马匹半年!” 听到这句话,青樱瞪大了眼睛,呐呐地问道:“什么?” 周围的人发出一阵哄笑声,然而,也有人感到惋惜,毕竟未来的半年里会缺少青樱这个乐子人。 “朕说让你在这养马啊,你宫里的太监奴婢一律都回去,你就自己在这木兰围场思过吧!”弘历说完,便转身离去,留下青樱呆呆地站在原地。 众人渐渐散去,金玉妍临走前狠狠地瞪了青樱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怨毒。 青樱以为金玉妍是因为被揭露而恼羞成怒,所以才会这样瞪自己。但她实在想不通,自己明明有功劳,皇上已经惩罚了永珹,为何还要再来惩罚自己呢?难道是皇上故意偏袒金玉妍吗? 随后她又开始怨恨起魏嬿婉来,若不是魏嬿婉欠欠的去请皇上来,她今日怎会受罚!? 青樱默默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原本美好的日子似乎即将结束,待到圣驾回銮,她就得前往马场伺候,开始一段艰苦的生活。 此时凌云彻走了进来,看见青樱在叹气,忙问怎么了? 青樱把刚才发生的事告诉凌云彻,既怨恨金玉妍也怨恨魏嬿婉。 凌云彻耷拉着脸,说道:“嫌答应,我不是让您别往外说吗?” 青樱听到此话有些愤怒,说道:“皇上的安危我怎可不管不顾!置之不理的话,那我还算是一个合格的妻子吗?” 凌云彻听后,脸色微微一变,但还是压低声音说道:“嫌答应,这毕竟耳目众多,您还是少说这些话吧,毕竟皇后娘娘是那位。” “皇上心疼我,就算被人听了去,皇上也不会罚我的。你看此番嘉妃之事皇上就在向着我!”青樱认真的说道。 随后继续说道:“而且皇上已经说了,不要永珹做他的儿子了,赶去当允裪的嗣孙了!” 凌云彻仔细想了想,说道:“嫌答应,皇上这是在奖励四阿哥啊,您没看出来吗?” 青樱又冷着脸,不欲多说了,怎么凌云彻还是不懂她! 她突然抬起头来,对着凌云彻说道:“凌云彻,罢了,你到底是个太监,不懂这些事,我也不怪你。” 这句话犹如一把利刃,深深刺痛了凌云彻的心。他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青樱,心想道嫌答应居然也伤害他的小心灵了! 青樱见凌云彻心情不对,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解释道:“对不起,凌云彻,我刚刚只是一时冲动,没有别的意思。” 但凌云彻并没有回应,只是默默地转身离去。 看着凌云彻离去的背影,青樱心中充满了愧疚和自责。 - 没过多久,圣驾回銮了,容佩她们听说青樱要在这里呆上半年,立刻欢呼雀跃起来,兴奋得不得了,终于不用见到她了。 然而凌云彻却一脸沮丧地站在那里,心里想着等回去后容佩会如何教训他,他开始恋恋不舍的和青樱道别,最终被容佩又掐又拧的拖走了。 青樱看着他们离去,随后被侍卫赶着前往马场。 到达马场后,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便住了下来。 这马场的庑房弥漫着一股难闻的气味,让青樱感到十分不适。但一想到凌云彻曾在这里待了整整三年之久,她心中涌起一股力量。她觉得自己并不是孤身一人,因为凌云彻的意志一直陪伴着她,这让她感觉好多了。 (呃老铁们抱一丝,我今天又出去玩了,才写出一章,另一章不一定,可能是半夜。这一周事情太多~每天都不一定正常零点更新两章,但我会挤出时间半夜码字,下周就好了~如果哪天没更新就是请假了,但是一般我都会提前告诉老铁们的。)